“白翰墨,我哥是法医。”白若晚一脸期待,希望给自己找个嫂子。
“啊?那你哥和我们是同事诶。”魏涵把白若晚拉进了她和唐念之和买的房子,“既然这么巧,我们就一起聊聊吧。”
“怪不得我觉得你长得那么眼熟。”唐念之也伸出了手和魏涵一起拉。
“你就换上旁边那双橘色拖鞋就行了。”魏涵指了指旁边又飞快地跳进房子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由于沙发很软,她先是被弹起来又陷了进去。
进屋之后,白若晚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找唐念之借来了一把梳子和头绳准备打理一下头发。
“你们和我哥是同事?你们也是法医?”白若晚觉得女孩子能去当法医是真的非常勇敢。
她有轻微洁癖,胆子也很小,根本就不敢想象是尸体在面前的样子。
“不是,我们是刑警。”唐念之边摇头边摆手,剥开一粒花生米抛得很高,然后用嘴接住。
“我听我哥说刑侦一对新来了两个女刑警,就是你们两个对吧?听说明天你们要一起去吃饭?”
“嗯,对。你要去吗?”唐念之想着多女主更好玩,和那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逛街实在太无聊了。
“可以呀!那我和我哥说一下,明天就直接来我家,把我们都接过去。”白若晚拍了下手,侧头笑了起来,倒是有些小家碧玉。
唐念之笑了笑,她歪着头,长发如瀑一样散落下来,她走到梳妆台旁边拿梳子。
白若晚注意到一旁梳妆台上的,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子。长条形的,盒身上用刻刀刻着花纹,应该是装的什么首饰。
“那个,是什么?”白若晚伸出手指向那个檀木盒子。
“里面装的是个簪子。”唐念之起身把檀木盒子拿了过来。
她缓缓把盒子打开。
里面放着是一支银色的簪子,最上端有几朵花,制工很精美,花瓣中心是蓝色,却好像曾经滴上了红色,有一点点泛紫,花的旁边雕刻着枝芽和叶子,那些枝芽上挂着长长的流苏。
“哇,这个是在哪里定做吧的,这么精细!”白若晚被惊艳到了,家教使她没有直接拿过来细看。
“不是,这个是从祖上那里传下来的,算是传家宝吧。”唐念之很珍惜这支簪子,小心翼翼,生怕把簪子弄坏似的从檀木盒子里取了出来。
“它有一个传说,传说只要是相爱的人在死之前,把两个人的血滴在花瓣上,用血作为引子,然后两个人再甘愿放弃十次投胎转世,那么在1000年之后两个人就会再次相遇。”唐念之娓娓道来,如同讲着一个曾经的故事。
“有人试过吗?”白若晚听着这么玄乎,当神话故事在听。
“听祖母讲,祖上确实有人试过,我们唐家在唐朝的时候有一位祖先,曾经和她最爱的人尝试过。我问过祖母她叫什么,可惜祖母也不清楚。”
“那是怎样的一个爱情故事啊,愿意放弃十次投胎转世。”白若晚自己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对别人的恋爱倒是非常操心。
“我只听我祖母讲是一个感天动地,让人无法忘怀的爱情故事,不过她没有跟我讲过。”唐念之用手指轻抚簪子上的流苏,冰凉的流苏似乎有着温度,曾经牵引着两个人的命运。
“这个簪子有名字吗?”
“好像叫……离天涯。”
“这个名字,总有一种爱不得的感觉,相离于天涯……”白若晚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泪花都冒了出来。
“这么晚了,明天还要出去呢,先睡觉吧。”魏涵抱着抱枕,用一种慵懒的姿势趴在沙发上。
她活泼起来像有多动症,可一旦要睡觉就像植物进入了休眠期,动物进入了冬眠期。
“那我就先回去啦,我会和我哥说的,你们明天早点起来。”白若晚向他们摆了摆手,走出了门。
“念之,你把这个簪子放回去吧,每次拿出来都要盯着看半天,还没看够?睡觉了。”魏涵从沙发上跳起来,狠心地把抱枕抛在了一边。
唐念之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把抱枕从地上捡了起来:“这抱枕招你惹你了?你还是先确认明天自己起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