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回事?!成绩一下子下滑这么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草包!是不是贪玩了?我就不该给你捡个手机回来!你之前用老年机成绩多好!”乔父大声的斥责着。“不是不让你玩,但是你成绩不能下跌呀!之前是你说别的同学都有,你也想要一个,本来是没打算给你买的,要不是你爸刚好捡着一个你是不可能有的。你不要去跟那些有钱的同学比这些,你要去跟人家比成绩,不是比物质!”乔妈也在一旁拿着锅铲教育着乔兰。
乔兰静静地低着头,不敢说话。“把手伸出来!成绩下滑这么多,该打!看你下次还贪玩!”乔父拿出了一根树枝,扬起手臂重重的打在了乔兰的手心。“好了好了,吃饭了!”乔妈端着菜看着乔兰被打还是于心不忍。乔父这才作罢,去冰箱里拿了白酒,乔妈见状劝到:“少喝点酒!”乔父不耐烦的吼道“要你管老子的!”乔妈不敢和乔父顶嘴只能坐下吃饭。
夜深了,乔父喝酒喝多了便开始发酒疯了。这一次不只是乔兰挨打,乔妈也被打了几下后逃出家门,而乔兰却跑不掉了。“叫你贪玩,叫你不好好学习!你爸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就是送你去学校玩的吗!还玩吗?!回答我!”乔父拿着树枝不停的抽打在乔兰身上,乔兰缩在墙角哭着回答到“不敢了!不敢了!”
第二天清晨,本是炎热的夏季女孩们该穿着短袖短裤的季节,乔兰却只能穿着长袖长裤遮掩身上的伤痕。“你爸也真是的,一喝酒就发酒疯,劝他别喝酒,怎么劝也不听!快吃了饭去上学吧,好好学习,过两天就不疼了。”乔妈抱怨着乔父,眼神有些闪躲着不敢看向乔兰。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从第一次的愧疚到现在的有些闪躲,乔兰无话可说。
乔兰坐在教室里感觉今天有些肚子疼,却不是想上厕所的感觉。捂着肚子在座位上窝着,午饭也没有去吃,一直忍着疼痛撑到放学,快速的收拾好书包。
“乔兰你裤子红啦!”同桌周语小声点提现着。乔兰回头一看座位上已是一片血红,乔兰赶忙背上书包遮掩着裤子上的鲜红。“谢谢,我先回去了!”乔兰跟周语道了声谢后赶忙跑回家去。
回到家后乔兰看着染了血的裤子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来月事。家里没有卫生棉只能先用纸巾垫着。乔兰换洗好裤子,不敢坐在椅子上,怕把椅子染红只能站着写作业。夜晚好不容易等到乔妈回家。“妈妈,我...”乔兰赶忙上前想要询问却有些害羞。“怎么了?这么晚还没睡觉?”乔妈换了鞋后就瘫在沙发上。
“妈妈我来月事了。”
“月事?”
“就是下面流血了!”
“例假就例假什么月事,裤子染红了吧,洗了没?”
“洗了。”
“家里没有棉条,给你钱明天自己去买吧,今天晚上先用纸将就着侧着睡,别吧床铺弄脏了啊!女孩儿就是又脏又麻烦,赔钱货。”乔妈随口抱怨着想起了当年生乔兰时婆婆的嫌弃。乔兰接过钱,听着乔妈的抱怨就歇了想要跟母亲说说心事的念头,转身离开。
回到房里乔兰心想着“女孩儿又脏又麻烦吗?还是只有我又脏有麻烦?女孩儿不是小棉袄小宝贝吗?只有我不是吧。”越想越委屈,身上的伤也疼了起来,只能默默地抱着被子无声的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