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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午后的后院小佛堂,梵音静跪着,戒嗔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拍拍她的肩。梵音一回头,戒嗔连忙示意“嘘!”梵音看见胖乎乎的师兄老顽童一般地撅起嘴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戒嗔连忙捂住她的嘴,拖到后堂,沈妈看到又“啊”一声,把戒嗔急得抓耳挠腮的,又是打手势,又是使眼色,叫她们安静。

“什么事呀?”梵音嗔怪:“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戒嗔左顾右盼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地从袖管里拿出一封信,说:“皇后娘娘差人送来的,说事情紧急,千万不可声张。”

梵音连忙拆开来,上面只有一句话: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望断归时路。

原来林皇后是要告诉我,皇上意欲接我入宫为妃。这么快,她心往下一沉,连连倒退几步,失了神,信笺从手中无力地飘落。

戒嗔和沈妈拾起一看,大吃一惊。

“你不是已经跟皇后表明心迹了吗?皇后不是也答应成全你的心意吗?”沈妈摇摇梵音的肩头,止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梵音好象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任沈妈推来推去,就是没有反应。

戒嗔看着梵音木呆呆的样子,着急地说:“你可不能这样,倒是说句话啊。”

半晌,梵音突地站起来,决然地说:“我不入宫,我要——逃。”

戒嗔和沈妈大惊失色,慌忙四下里查看,却听梵音沉声道:“不要慌。这封信先于圣旨到达,也是皇后娘娘诚心帮忙。虽然皇上已经决定了,但消息肯定还没有传出来,我们即刻收拾东西,不辞而别,只有这样才能既不连累寺里,又可幸免入宫。”

沈妈连连点头,手脚利索地开始收拾东西。

戒嗔道:“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干粮。”急急地往伙房去了。

一会的功夫,都准备妥当,戒嗔又是急急地拉着梵音和沈妈出了佛堂,一边往梵音的包袱里塞馒头,一边叨叨:“梵音,在外边不比寺里,凡是不可由着性子,你千万要小心,别让人给发现了……”

蓦地,梵音停下了脚步,戒嗔伸手去拖她:“什么时候了,快点,磨蹭什么啊——”

梵音一拗,把他的手拨开,戒嗔抬头一看,梵音的眼睛直瞪着正前方,面色僵硬。他反头一看,黑脸的戒身,携十名武僧,挡住了去路。

“师弟,”戒嗔嬉皮笑脸地走上前去,拍拍戒身的肩膀:“我们要出去,让让路吧。”

戒身并不理会,依旧是冷脸相向,正色道:“奉师命,梵音三日之内不得离开佛堂半步。”一挥手,武僧执棍上前,生生将戒嗔和梵音隔开,并一步步将梵音逼向佛堂内。

两棍相交,压迫下来,梵音只能后退,退到佛堂门口,她抓住门框,执拗着不肯再退,一双眼,直瞪瞪地望着戒身,满脸戚然。

师兄,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戒身视而不见,凛然道:“你想抗命么?!”

梵音双眼泪光闪烁,终是没落下来,她咬咬下唇,决然地转身,冲进佛堂,“砰!”的一声将门紧闭。武僧随即肃立门边。

戒身转身离去,戒嗔正要去追,被沈妈拉住,悄声急切地说道:“你可得想想办法,梵音一定不能入宫。”

戒嗔长叹一口气:“既是师命,我还有什么办法。”

沈妈忽然就跪下了,声泪俱下:“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梵音,她不能入宫啊,她喜欢的人,是淳王爷啊——”

戒嗔脸色骤变,梵音的心上人是淳王爷,怪不得先前淳王爷经常来寺中,而淳王大婚后,梵音一直郁郁寡欢。唉,他不由得又长叹一口气,造孽啊——

沈妈眼巴巴地看他在院中走过来,走过去,一脸愁容,心知不妙,急得满头大汗,只得再催促:“大师,你可要快点想办法呀!”

戒嗔突然停住了脚步,严肃道:“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豁出去了,就这么办!”在沈妈的耳边如此如此小声一说,沈妈连连点头。

天色渐暗,点灯了,戒身正要带人去寺中做巡查,戒嗔叫住他:“师弟,今日你就不要亲历亲为了,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不由分说,拉了戒身入禅房,掩上门。

他嘻嘻地笑着,亲手倒了一杯茶,送到戒身手上:“师弟,喝茶。”

戒身端茶在手,却没有喝,轻轻放在桌上,默默地望着戒嗔。

“嘿嘿,”戒嗔不自然地笑笑,又端起茶敬过去:“喝茶,喝茶。”

戒身接过茶,仍旧不喝,幽幽道:“师兄,有事请讲。”

戒嗔腆着脸,往戒身身边靠,胳膊肘顶他一下:“喝茶,先喝了茶再说。”

戒身便端起茶,一饮而尽,喝得急,竟呛住了,连咳几声。戒嗔连忙探手到戒身的后背,帮他捶背。

戒身好不容易才止住咳,脸呛得通红,他缓缓地拿开师兄的手,无力地问:“房也进了,茶也喝了,你到底有何事?”

戒嗔搓搓手,小心翼翼地问:“梵音的事,可以商量商量不?”

戒身眉头一皱,决然道:“没得商量。”

“咳,”戒嗔亲热地拍拍他的肩:“你也知道,入宫可不是什么好事,说到底,你也是心疼梵音的不是?!”言毕冲他眨眨眼。

“不行,”戒身断然拒绝:“我不能违抗师命,至全寺安危于不顾。”他对戒嗔正色道:“我也奉劝你,不要因小失大。”话未说完,突然摊倒在桌上。

“药效蛮快的嘛,”戒嗔看着师弟倒下去,开心一笑:“搞定!”探手在戒身身上一搜,先搜出一袋银钱,他顺手放在桌上,忍不住又嘟嚷一句:“这家伙,兜这么多钱放在身上干嘛?!”再仔细一搜,找到了,他得意地把出寺牌拿在手上,用手戳戳戒身的头:“鬼家伙,就数你精,把个破烂玩意儿藏得这么隐秘,还不是让我给弄到手了。平时师父老表扬你心思缜密,想不到这次竟着了我的道,安心地睡上一大觉吧!呵呵,百密一疏啊。”他正准备动身,一眼瞥见桌上的钱袋,嘀咕一句:“正好,梵音路上用得着。”顺手一抓,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

前脚刚走,后脚,伏在桌上的戒身就抬起头来,从衣袖下抽出捏成拳头的手,展开,是一条沾满茶水的棉帕,他目光灼灼地看一眼门口,戒嗔的身影已经不见。他漠然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复又攥紧棉帕,趴在桌上,闭上眼睛。

师兄为人,心性单纯,他已料准,师兄必然会带梵音走后院侧门,因为那是从后院出寺最近的门。下午,他已将寺内把守的重点定为正门和后门,寺僧多以这两张门看守严格,侧门他特意只安排了两个武僧,有一个因为受了凉,时不时要上茅房,而另一个,则是有名的瞌睡虫,据说只要是睡着了,在他耳边打锣都敲不醒。

他惟恐戒嗔想得不周到,故意在身上放了钱袋,以便由戒嗔交给梵音。

这样煞费苦心的安排,全然都是为了梵音。

远远地离开归真寺,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师兄纵使这一辈子都看不见你,也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他闭着的眼睛,在灯下,神色大为宽慰。

果然,戒嗔带了梵音,一路小跑,奔侧门而来,一路出乎意料地顺利,戒嗔不禁松了口气,得意地把戒身大意失荆州的事告诉梵音,梵音也忍不住“扑哧”一笑。

走到侧门,只有一个武僧靠门而睡,打着响鼾,对来人浑然不觉。

梵音眉头一皱,这不是瞌睡虫么?怎么这么巧,今夜正好他当值?!她把事情前后连起来一想,心念一闪,忽然明白了,是八师兄,是戒身,他故意安排的。

耳畔仿佛又传来当年三师兄戒嗔的话“在寺里,八师兄其实是最疼你的人,他疼你疼在心里,以后你就会懂的。”泪水突然就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戒嗔送她出了侧门,挥挥手要她走,自己却不忍见,偷偷地揭起衣袖来擦眼泪。梵音轻轻地抱住他,哽咽道:“师兄,我舍不得你。”泪水已经不由自主地滑落。

“舍不得就留下来!”

忽听一人朗声说道。

“啊!”梵音一听,如五雷轰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戒嗔大惊失色,抬头一看,那说话的人,站在山路正中,一身明晃晃的龙袍,剑眉横立,目光锐利,面容冷峻,似笑非笑,周围已有蛰伏的兵士起身,不一会,火把点燃,将满山照得一片通透。

是皇上,是文举,他竟将归真寺团团围住,只为让她插翅难逃。

两人被押回到大殿。

空灵方丈匆匆赶来,戒身也匆匆赶来,火把遍野,归真寺在一片辉煌的中央。

文举稳步走到梵音面前,低沉道:“我说过的,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他向后一摆手,公公走上前来,展开黄绢:“风清扬接旨!”

梵音站着不动,面色决绝。

“宣民女风清扬,即日起封为清妃,进宫侍奉皇上!”公公将圣旨递过来。

梵音不接,挥手掸开。

戒身一脸沉痛之色,皇上,早已布下重兵,圣意已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梵音,违抗也是徒劳。

不应该会是这样啊——

“梵音,”空灵方丈威严道:“圣命难违,凡事应以大局为重。”

难道我真的是躲不过去了吗?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她喃喃道:“我不要入宫,我不想入宫,别让我入宫,师父……”

“师父,您是皇家寺院的住持,”戒嗔忽然跪下:“您开口说句话,求求皇上,改变圣意吧。”

空灵方丈默然地摇摇头。

文举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冷笑,改变圣意?!绝无可能!冷冽地逼视梵音:“你想抗旨么?!”声音中杀机骤现,众人都为梵音捏了一把汗。

梵音毫不示弱地昂起头,那倔强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告诉文举:我绝不会屈服。

文举眉毛一扬,一挥手,公公又呈上托盘一个,里面赫然摆着一套鲜红的嫁衣和雕凤的黄金首饰一套。公公轻声劝她:“娘娘,您还是换装吧。”

梵音傲然瞪着文举,看也不看,反手一掀,托盘翻落,嫁衣散开,红彤彤的铺了一地,首饰也散落一地,珍珠撒落,滚得到处都是,其中一颗更是弹跳着,滚到了文举的脚下。他弯腰拾起,捏在手中,眼光凛冽地射向梵音,阴沉地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

士兵拥上前来,依稀有抽刀亮剑的声音。

文举扬手,众兵退下。

清扬,你是决意不肯进宫了?你还期望着与文浩长相厮守吧?这辈子你都休想!

你是我的,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我绝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今天你肯也要跟我走,不肯我也要带你走!

他转向空灵方丈,冷冷地说:“戒嗔违抗圣命,违背师训,空灵大师认为该如何惩处?”

空灵方丈幽幽地叹一口气,对戒身说:“你是寺中惩戒大师,交由你处置吧。”

戒身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按寺规,该打八十大板。”他走到大殿中央,沉声道:“惩戒院僧人,执行——”

从大殿操场上奔来一群短装武僧,在殿门外将板凳摆好,架上戒嗔,就要举棍开打。

八十大板,就是要将人活活打死啊——

“慢着!”梵音一声断喝,跪在空灵方丈面前,从容道:“师父,违抗圣命、违背师训的是弟子梵音,不能让三师兄代为受过,梵音甘愿受罚。”

空灵方丈摇摇头:“你已是千金之躯,纵使仍叫我师父,为师却不敢罚你。”

梵音凄然道:“师父,您为什么要这样说啊,您不要梵音了么?”

空灵方丈动容:“寺中教育十七年,本应是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可你,却宁可陷全寺于危难,也不肯勉强自己分毫。为师实在是愧对大堂佛祖,而你师兄,也难逃疏于管教之咎啊。”他决然一摆手,武僧开打,棍杖重重地落下,戒嗔强忍着,就是不哼一声。

“啪、啪”的板子声,一下一下,就象是打在梵音的身上,更是痛在她的心里。她跪着爬过去,抱着空灵方丈的腿,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师父,您罚我吧,我知错了,您罚我吧,三师兄年事已高,经受不起啊,师父……”

空灵方丈盯着前方,不为所动。

梵音又跪着爬到戒身脚下,揪着戒身的袈裟,满脸泪花,哭求道:“八师兄,你行行好,叫他们停下,罚我,罚我……”

戒身望师父一眼,难过地别过头去。

梵音跪着爬到文举的脚边,哀声乞求:“皇上,皇上,求求您,饶了他吧……”

文举定定地望着她,她哭得撕心裂肺,痛苦而绝望,她的抽泣让他痛彻心扉,他有过一瞬间的动摇,放了他,抱住她,可是最终,他还是硬下心肠,漠然不予理会。

清扬,你竟然叫我皇上,文举可以饶了他,皇上却不会——

你说吧,说你愿意进宫,我就收手。

或者,你叫我一声文举,只要你叫我一声文举,我就收手。

等不到回答,梵音无助地哭泣着,站起来,扑向门外,用身子护住戒嗔,伤心地哭喊道:“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武僧怕打到梵音,都住了手。梵音抱着戒嗔,轻声啜泣。戒嗔抽出手,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强笑着安慰她:“不疼的……习惯了就……好了……”梵音将头埋进他的袈裟,愈发哭得伤心。

空灵方丈望一眼面无表情的文举,环顾四周密密匝匝的兵勇,还有漫天通明的火把,在心里深深地叹一口气,不息了皇上的火气,归真寺将遭受灭顶之灾。他果断命令:“架开她,再打!”

四根棍杖,架开梵音,将她强制在一旁,“啪、啪”的板子声又起。戒嗔咬紧牙关,脸憋成黑紫色,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梵音心如刀绞,泪如泉涌,拼命将手伸向他,奈何被棍杖夹住,动弹不得。

戒嗔的头突一下抬起,怒目圆睁,骤然磕落,竟是晕了。

梵音见状大惊,急呼一声“师兄!”拼命挣脱,扑将过去,跪在那里紧紧抱住,再不肯松手。

文举微微皱眉,还是没有发话。空灵方丈无奈,只得再令:“打!”

“不要再打了!”梵音凄厉地叫一声,放弃了无望的挣扎,无力地说:“我答应入宫还不行吗——”

她恨恨地瞅文举一眼,哭倒在戒嗔身上。

文举,你好狠的心呐,你好残忍啊——

我那样求你,跪着企求你,你却铁石一般,不为所动,冷得惊心动魄!

为了达到让我进宫的目的,不惜这样对我师兄,让我感同身受,接下来,你是不是还准备火烧归真寺?!让我负疚一世?!

我恨你!

一世都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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