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瑶华和玉奴几人吃饭,明月这个大嘴巴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白日里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你们今天可不知道,花花今天可是丢人了。”
这话一出,可惹了李大娘的兴致,“怎么回事儿?这可了不得了。”
花季少女与她的禁忌情郎?想想瑶华都接受不了成为这话本的女主角,“明月,闭嘴。”
可她那点子胁迫怎么能阻止得了呢?
明月瞧了一眼瑶华,“就是……”
玉奴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别废话了,快说。”
“她呀,今天在粥棚对着京城来的那个青蝉子法师发呆,周围可是围满了百姓,当时那场景,真是……”
李大娘放下筷子,煞有其事的说道,“真哒?咱们姑爷要是个和尚,是不是得改个营生,那可得好好想想了……”
“……”瑶华无语,“没影儿的事儿。”
玉奴擦了擦嘴,“他呀,也难怪,是他就不稀奇了,当年他可是风靡万千少女,别说当年,现在也是。”
玉奴跟青禅子认识?“你去过京城?”
“呵,你以为我是你?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小像当年可是人手一副。”为此我还小挣了一笔呢。
……
“呵呵……”几连暴击,显的瑶华是个土包子,只能面带微笑。
……
青蝉子,我记住你了。
……
大雪覆盖了周围的青瓦斗拱,青松的枝桠也已低垂,时不时听见不堪重负的松枝将雪被抖落,重获自由。
在这清润的月色下,对影成三人定然别有一番意趣。
……
青蝉子早已不惧寒冬,这样寂静的夜晚,庭院辽阔,正是赏雪的好时候。
一席榻桌,几个蒲团,一壶清酒,两方杯盏,酒已斟满,静待来客。
莹白的雪花缓缓飘落,却从未沾染他的衣衫。他在这雪景之中,早已自成一番天地。
……
不久,就有人来赴这酒约,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你让我好找啊。”
“……”
只可惜,青蝉子等的似乎不是他,平静无波的看着被拿起的杯盏。
来人翻手一变,桌上就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琉璃金杯,手指轻击桌面,酒壶自行为他斟满了酒杯。“行…行,行,我用自己的杯子,行了吧?”
尚算有自知之明。
青蝉子默默的将靳明碰过的酒杯换掉,再次斟上酒,放在旁座。
说他偏执也好,无情也罢。
这下靳明可不乐意了,“嘿,咱俩算是从小相识到如今,何必如此。”我堂堂魔君也是要尊严的好不好?
青蝉子才不管他的牢骚,“你怎么来了?”
靳明看青蝉子神态自若的样子,无奈泄气,好吧,看跟你青梅竹马的面上,不跟你计较,竹马之间都是二皮脸。
翻身倚靠在榻桌之上,“这么久没见,来关心关心你呀,好好的国都不待,怎么来这儿了?穷乡僻壤的。”
青蝉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合适。”
靳明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行,你说合适就合适,我只要有酒喝就行。”拿起已被斟满的就被,细细品味。“还是你这儿的酒好喝,想想当年我们一起偷酒喝的日子,恍如昨日……”
青蝉子也有所感,摩搓着手里的酒杯。
是啊,年少的时光,总是愉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