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过脸去/表示满不在乎/我沉默/对这一切熟视无睹/逞完强/各自躲着吃苦/误会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走到哪儿都要分出个胜负/结束后/麻木的笑着哭/爱情里流过的眼泪/让时间慢慢去烘焙/蒸发出任性的余味/让我们好好体会······”
——《爱情里的眼泪》
林梦的否认是因为她恨唯前夺对她的侮辱,她的自负让她坚持着。
唯前夺感觉林梦彻底离开了他。即使在他们分手后他仍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属于他的位置,那种深如海洋的目光,在他们目光交错的时候她惊慌躲闪,却掩饰不了内心的牵挂。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一个多月前。他生出一种失落如枯黄的叶子砸在地上的情绪。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空白是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离开林梦,他的生活一时调不过来,像一块慢了的表。而且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摧毁的烙印。
可是当他想明白决定做点什么的时候,林梦却消失了,毫无预兆。
他气急败坏又后悔莫及,他只想找到她对她说他应该说的事情。
不过即使找到了,林梦怎样也不肯见他。于是,两人的爱情似乎变成了一场战役,互相伤害着,却同时伤痕累累。
僵持下去,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赢家,于是他对她说了,过去轻而易举说出却有期限的那三个字,无奈的是,林梦这次没有相信。
她说,我已经被你的这句话骗了那么久,你以为我会相信?
他愣住了,她不知道这是他唯一的一次真心话。
也许上帝总是爱跟人开玩笑。
回过神,他对肖临风笑了一笑,萎靡地望着他,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救赎。肖临风被一个电话调走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唯前夺正对着照片若有所失。
“你认识张蓓?”
肖临风问,因为看到唯前夺抱着林梦和张蓓的照片时不免感到意外。
“我是她干爹!”唯前夺说了出口。
“为什么?你跟林胜南走得挺近嘛。”
肖临风的脸上流过一丝愠怒,自己的好友为什么会成为那个女人的孩子的干爹!
“唉!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就像我对这个女人······”
“女人?”肖临风盯着林梦,嘴角扬了扬,说:“能让你变成这样的原来是她!”
“我怎么能跟你比?起码你跟林胜南还有一个孩子,可我们什么结果都没有,上帝,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唯前夺喃喃自语。
“什么?”肖临风一把揪起如一滩泥颓废的唯前夺,严肃的让他说清楚。当然,唯前夺摇摇头,不肯透露。何况他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浑浑噩噩的样子,肖临风只好认为他现在处于混沌状,接近痴呆才让他蒙骗过去了。
另一边
张希明因为部长案在上海名声轰动一时。虽然上海有的是对外地人的不亲近特性,但张希明还是获得了一片称赞声。他得以在这座不夜城开始了新的战场。
上海这个孩子长期浸淫在商业氛围中,在那里混的人非龙即凤。那里是智慧和技巧的舞台,只是有把聪明用于事业上的人,也总有误用它的人。
张希明的工作对象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