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鼠大闹灵堂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有人哈哈大笑,只见一人影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他所经之处,宗祠子弟纷纷倒地。
江肃大惊,忙抢上前去,一掌袭向那人后心,那人却并不恋战,扯过一个宗祠子弟,就朝江肃掌下递了过来。
江肃侧身让过,飞起一脚,踢向那人,那人回身一抓,倒扣江肃脚踝处,另一手已一拳攻向江肃面门。
江肃只觉一股极刚猛的力道扑面而来,竟不能直面其锋,他也是反应迅速,立刻将身一扭,向对方面门急踢过去。
两人转眼间就交换了数招,江肃虽未讨到便宜,但是那人想要脱身却也是不易。
周围宗祠子弟反应过来,皆往两人处奔来,只是之前看热闹之人众多,这下四处奔散,人流当中行走倒是不易。
江肃一边过招,一边急道,“疏散众人,不要走了贼人。”
那人“哈哈”怪笑,“你想我走,我还偏偏不走。”他虚晃一招,错开江肃掌风,直扑入场内,竟一拳向江大攻去。
这下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好在江氏族人多学武艺,见那人嚣张,反而激起众人斗志,不仅不退,倒有数人扑了过来。
江默站的离江大最近,见那人拳风凶猛,情急之下,抽出身上佩刀,“唰唰唰”连着就是三刀向对方砍去。
那人虚晃一招,易拳为掌,先一个巴掌将江大打倒在地,又一手搭在江默刀上,两指轻轻一挟,江默刀已离手。
江肃喝道,“无需与他应敌,防他逃逸就是。”
边上子弟领命,立刻前堵后截,彼此呼应,渐渐向那人围了过来。
那人自恃艺高人胆大,待的包围圈形成,才连连出手,将围住他的宗祠子弟纷纷打倒在地。
此时宗祠子弟已将不相干的江氏族人疏散,这些闲杂人等一旦散开,他便无法再借众人身形隐蔽,露出形容来。
亮亮看清他的脸,失声道,“江老鼠。”
原来这人不是外人,正是夏江氏的姘头江老鼠。
江老鼠冷笑一声,“夏亮亮你这个小王八蛋,如今你心愿得偿了。”
夏松一见是江老鼠,大吼一声,“你居然敢来。”扛起身边一条凳子就朝他身上砸去。
江老鼠一脚就将夏松踢了出去,嘴里轻蔑道,“滚远点,我看在她的份上,不难为你。”
夏松被踢了一个筯斗,挣扎着爬起来,脸上神色狼狈不堪,他缩于一旁,竟不敢再上前。
江老鼠不理众人,手上拳风四起,阻拦他的人皆不能挡,他且站且行,片刻间便打到了灵堂门口。
他见门口一片稿素,夏江氏棺木散乱于地,尸首亦在地上,不禁须眉怒张,悲吼一声道,“我只是来见她最后一面,谁敢阻我,我便杀他。”
他脸上形容悲切,仿佛万千愁苦集于一身,一时间,众人为他所摄,竟不忍拦他,任由他孤身走入夏江氏灵堂之中。
这事发生的莫名,江肃等人面面相觑,纷纷向灵堂奔去,转眼间就将灵堂围了起来。
叶小匪想起地窖的出口在灵堂之中,忆起江楚和夏老二的尸体还在地窖之内,不禁心下大急,生怕被江老鼠看出端倪。
她躺于地上,看不到灵堂中的情况,却见只得片刻,江老鼠就抱着夏江氏的尸体走出了灵堂。
他将夏江氏的尸体横抱怀中,面向众人,仰天大哭三声,又大笑三声,然后纵身跃上房顶,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夏江氏的尸体扬长而去。
江大跌跌撞撞的跑上前来,却已来不及阻止,回头见夏江氏棺木端正的摆在灵堂正中,不禁惊怒交集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回头见夏松立于一旁,手足无措,不禁迁怒于他,抬手一个耳光扇过去,将夏松半边脸打的肿了起来。
夏亮亮怒道,“你妹勾搭的人,你打我爹做什么。”
江大愤怒之下也顾不得其他,脱口而出道,“你这没出息的爹,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让我江家蒙羞,我要你们何用,你们都给我滚,滚。”
夏松呆了一呆,突然象是明白过来,见众人都看着他,脸上表情各异,他大叫一声,纵身将江大扑倒在地,拳头没头没脸的向他打了过去。
他一边打,一边大哭道,“你们欺人太甚,你欺负我,你妹欺负我,现在连你妹的姘头都要欺负我。”
夏松身材甚高大,只是平日唯唯诺诺,众人并不觉的,江大一时不察被他扑倒在地,一时间竟不能起身。
只是才打的两下,边上江默便提着他衣领将他甩了出去。
夏松爬起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忍你妹这么多年,忍你这么多年,临了你们还要让我这样丢脸,逼急了我,我把你们那些破事都给你们抖出来。”
这一番话说的江大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指着夏松道,“你给我闭嘴。”
江肃忙活了一天,事情未见半点进展,倒被搅的一团乱麻,手下宗祠子弟多半受了轻伤,又忧心之前所报暴乱之事,不禁怒道,“把他们都给我扣起来。”
江肃忙活了一天,事情未见半点进展,倒被搅的一团乱麻,手下宗祠子弟多半受了轻伤,又忧心之前所报暴乱之事,不禁怒道,“把他们都给我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