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按您的口谕,奴婢已是把内务府总管——金伞室给找来了。”像是担心覃可可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连内务府总管的名字都叫不出,冬梅在将内务府总管带到覃可可面前时,很贴心的向覃可可给出了提示。
“做得很好。冬梅!回去朕定会好好的赏你的。”
“谢皇上。”
冬梅这点小心机哪里能逃得过覃可可的眼睛,见冬梅如此的会当差,覃可可表示回去定会对冬梅重重有赏。
得到了覃可可的亲口允诺,冬梅感到很是高兴,这不一张小脸都快笑出花来了。
心思单纯的春桃听闻,也忍不住替这个平日与她一起做事,关系最好的姐妹感到高兴。
只是不同于冬梅,春桃两姐妹,这会儿内务府总管金伞室却是苦哈着一张脸,拉得比马脸还长。因为他此刻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又做错了什么,这才会被皇上给‘请’来。
“大胆金伞室,你可知罪?”
“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一心为皇上做事,不知是怎的竟是一不小心触怒龙颜,还望皇上念在奴才平日勤恳一心为您分忧的份上,就饶了奴才这次吧!”
金伞室倒是颇为大胆,一席委屈叫完,不对覃可可行跪拜礼也就算了,甚至还冲覃可可挤眉弄眼的。
“大胆金伞室!朕与你说话,你竟敢对朕不敬,对朕大行谄媚之术,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陛下,饶命!”
听闻覃可可说这话,金伞室这才吓得噗通一声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不说,更是高呼着让覃可可饶命的话。
只是金伞室这心里却在暗暗腹诽:怎么他这招竟是不管用了?平日陛下不是看在他长得不错的面上,挺吃他这套的吗?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就跟吃了枪药似的。
不行,他得小心着点应付。别看他们这位陛下长得美,这脾气可是一等一的暴躁。一旦发起火来,就连太后这个做亲娘的都震慑不住。
金伞室表示他可惹不起他们这位陛下,所以还是识相的赶紧认怂的好。
“只是奴才实在不知是做错了什么,还望陛下明示。”金伞室见覃可可的脸色稍有好转,连忙询问,心里却在忍不住打鼓,难不成是那件事东窗事发了?
“明示?好,朕就给你个明示,罚也罚你个心服口服!蔺侍君跟黄忠主仆的日常用度可是由你内务府派发的?”
“正是。”
“蔺侍君他就算是被朕贬了,可他到底也是你的主子,而你也不过是他的奴仆,有你个做奴仆的这样克扣主子的东西的吗?”
“陛下明鉴,正如陛下所言,蔺侍君就算身份在低微,那也是皇上您的侍君,而奴才不过只是区区一届奴仆,自是不敢克扣主子的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
“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
好一句奉命行事,金伞室竟想用这四个字堵住覃可可的嘴,怎料覃可可却是一心想查这件事。
“奉谁的命?”难不成会是太后的命令?
“这……”
“说!不然就不要怪朕对你用刑了。常都统。”
“臣在。”
“陛下,难道您竟是忘了,奴才奉得乃是陛下您亲口宣布的口谕啊。”原来金伞室憋半天不肯说,竟是在憋大招,在这等着覃可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