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天炤,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如果我们真的要做的话,也是第一次,所以能不能不要选择用这么刺激的方式,直接在桌子上……咦?天炤你别走啊?我是开玩笑的!”
车速太快,以至于覃可可差点把车轮都轧到了蔺天炤的脸上。
当然了,蔺天炤也不知道覃可可这是在开车。不过蔺天炤却是能够听懂覃可可话里的含义。当即冷脸一拉,转身就走。
直到听到覃可可承认是在与他开玩笑,蔺天炤这才开口道。
“陛下教了天炤半天,又说要劳逸结合。且陛下刚刚还说自从落水失忆后,脑子就格外的不好使。天炤就想反正自己也要去御医院换药,不如就邀请陛下同去,哪知陛下竟又说出这等荒唐的话来。”
“好啊,好啊,我陪你同去。”听闻蔺天炤竟是难得发出盛情的邀请,覃可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立即点头同意。
只是:“天炤,不如我还是让春桃去把韩太医给请来给你换药吧?你身上有伤,实在不宜多走动。”
“天炤是觉得屋里憋闷,才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若是陛下不想陪天炤同去就算了,反正天炤也不好强求。”蔺天炤竟又使出了以退为进的杀手锏,且语气竟还有点小埋怨呢。
惹得覃可可哪舍得驳了蔺天炤的面子,哪怕明知道是陷阱,也要拼命往里跳。
“去去去。咱们这就去御医院。春桃,去传朕的龙辇来,给天炤坐。”
“喏。”为了不让蔺天炤走太多路,而使得伤口崩裂,覃可可赶紧又唤来了春桃,为蔺天炤传来了她的御用代步工具。
“等下。”
蔺天炤倒是也没有跟覃可可客气,龙辇一到,蔺天炤就立即乘了上去。只是蔺天炤刚才坐上龙辇,覃可可就立即又叫了声等。
“天炤,把这个披上,路上就不会感到冷了。”
似乎是见到蔺天炤穿得有些单薄,覃可可竟又忍不住地把自己披来的,用上好的毛皮做成的披风解了下来,小心地披在蔺天炤的肩头,更是为蔺天炤细心地系好了披风的绳扣。
“好了,现在可以出发了。不过你们切记抬得时候一定轻,千万要留神,走稳当点,别抬得太颠了,天炤身上有伤,若是太颠了,他的伤口会疼的。”
见8个抬轿夫将辇快且稳的熟练抬起,覃可可不放心地对8个轿夫叮嘱再三。
这不,就连受到覃可可关心的蔺天炤本人都有些听不下去了。“陛下,天炤哪有您说得那般脆弱。”
“可要是真颠疼了你,朕会心疼的!”
“陛下,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蔺天炤别扭地忙岔开话题道。
自从覃可可佯装失忆,曾在人前屡次向蔺天炤大胆示爱。虽说这些对于覃可可来说算不得什么,可对于蔺天炤来说,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哦。天炤你想聊什么?”
“您说太后找我外公去,究竟是所为何事?”
“还能是为了什么事,无外乎是你跟我的事呗。没什么,你别太担心。”覃可可边劝蔺天炤,边忍不住心理狐疑。实在是老妈与外公走时,看她的眼神太可疑,竟是写满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