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在陌生的街头。
往事在寒风中荡漾。
有过的快乐和忧伤。
全在最深处的心坎。
璀璨眩彩的霓虹灯光。
幻化着那些美而凌乱的片段。
交织着我纷乱的心房。
当初的太不勇敢,不太坚强。
才爱的如此艰难,如此奔忙。
匆匆错过了温柔的纠缠。
就不再回头看。
可当爱还是原来的模样。
我却没有答案。
我的感情世界是如此的纷乱,虽然记忆在爱情是日记里我写下的是太多的美好,可这些美好我却无从选择,也许在没来这个陌生的城市,没与雨洁,韩欣相遇,我已有了最好的选择,可这一切只是‘也许’,而不是事实,我已无从选择。
冰冷的寒风呼啸着,街上已看不到什么人,望着空旷的大街,我迷茫着,而我的心却慢慢在下沉,无底的深渊,蚕食着我的灵魂,也许可能或者正是,能想到的是太多的不确定。
这一切是如此的心酸,又如此的无奈。
我迈开了脚步向前走去,来时的路清楚地记得,但回去的征途又在何方,我只能向前走,而前方是否还有路,没有人给我指明方向,我更不知道。
此刻我只想醉一场。
一个大酒店出现在我的眼帘,陌生的城市,我找不到酒吧,酒店应该有酒卖吧。
进了酒店,还好,我身上带着钱包,证件也在,而且我身上这套礼服进这样的大酒店,倒也显得很正常。
登记了房间,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找个落脚点,小影的叮嘱可清晰的浮现在我的脑海。而且我只是找醉,可不是找颓废,像个流浪汉一样醉倒在街头,我做不到。
找到了酒店的餐厅,在服务远诧异的目光中买了两瓶酒来到了餐厅里一个阴暗的角落,拔开瓶塞就是一口,辛辣的酒精呛的我眼泪直流,但却可以麻醉,腐蚀我的神经,也正是我需要的。
两大口酒下肚,我感觉有点醉了,也许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我要是不仅是酒醉,还有酒伤。
记得有人说过,酒伤原自情伤!伤的好,伤的妙!天不怕,地不怕,儿女情长最可怕;能上天,能入地,不能剖析我自己!只有杜康,在如此现代文明进步的快节奏里,男人们可以用这种原始的野性的刺激的方式来麻醉自己,此刻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方式。
半瓶酒很快的下肚,旁边似乎有议论声,但我却不想去在意。
“文以载道情为上”,突然我想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情我有了,‘文’却没有道,‘文’既然寻不着‘道’,那只有拿酒来。
酒醉知己人醉情,今晚我只想为情醉,为情伤!
“朋友,可以一起喝吗?”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但醉眼朦胧的我已看不清他的模样,不过我看清楚了他的手里拿着一瓶酒,此刻我的眼里也只有这东西了。
“请!”我邀请道,能拿酒的人在我心里都是知己。
“呵呵!朋友,我们换个地方一起喝吧,这里似乎不是喝酒的地方。”他笑道。
还没有完全大醉的我还是明白了他话的意思,不由的向周围望去,餐厅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服务生站在离我不远处,而且在议论着什么。
“好!”我大声的说道,虽然我本不在意这些,但既然‘知己’提出来了,我还真不想拒绝。
拿着酒瓶,我歪歪倒倒的站了起来,碰的桌子是东倒西歪的,他立刻伸出了手抚住了我。
“谢谢!”我的意识让我赶忙谢道。
他笑了笑,抚着我向餐厅门口走去,出了餐厅,他抚着我走到电梯旁,我的意识知道我身在何处,但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至于去那里,我已做不了主了,而且我根本不在意去哪里,我只要有酒。
一阵寒意突然袭来,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睁开了眼睛,意识在这瞬间清醒了许多,原来他已带着我来到了这个酒店的顶楼,因为酒店的大招牌在这黑夜中太醒目了,我可清晰的记得。
借着招牌的灯光,清醒了许多了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模样,宽阔的额头,两道剑眉下仿若星辰般的眼睛,一身合宜的西装忖托着修长的身材,一个年纪应该与我差不多的英俊的男人。
“我叫沈星寒,你可以叫我星寒。”感受到我打量他的目光,他知道我已清醒了,自我介绍道。
“钱浩,叫我小浩就好了。”我赶忙也自我介绍道。
“来,我们这边坐。”星寒继续抚着我走到了护栏旁,他立刻爬上了护栏,然后拉着我爬了上来。
爬上护栏,我和他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着望着这个看起来熟悉,但却陌生的城市。
整个城市,都一览无遗的沸腾在眼前的一片高高低低的灯火中,仿若在纵情的上演着一幕幕或快乐或悲情的故事,而其中的一幕属于我,或许也属于我身边的他。
站在自己的地带,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真正的欣赏过黑夜降临之后,此刻静静的注视着脚下的这一片繁华的万丈红尘,我的思绪不由的肆意游荡,猜测着在相同的夜晚中每一个不相同的角色到底谁会比较快乐,谁又会黯然神伤。
“小浩,来,我们喝酒。”星寒拎着酒瓶亲昵的对我道。
我笑着拎起酒瓶与他的酒瓶碰了一下,立刻豪饮了一口,饮完,我不由的注视着身旁这个对我来说的陌生人。
他在注视着脚下的这片万丈红尘,看着他英俊的脸庞,虽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但我依然感觉到,他也属于黯然神伤的人。
他感受到我的目光,转过头对我笑了笑,举起了酒瓶,我笑了笑也举起了酒瓶。
我和他就这样大口的喝着酒,没有在说话。
此刻的我和他真的没必要去相互了解,更不必要去询问彼此的故事,因为我们都感觉彼此的主题都是情伤,但‘伤’的方式应该是不一样的。
半瓶酒很快下肚,我已坐立不稳,还好,护栏离楼的边缘有一段距离,安全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而他比我好多了,因为他还站着。
突然他狂饮了一口酒,对着夜空大声的喊道。
“心已死,何来爱!
情已亡,何来恋!
几分颠狂,几分痴!
我笑世间几多愁!
自古多情空遗恨!
何必多情!
何必用情!
何必伤情!
我哭!
我笑!
我狂!
就让我今朝酒醉,长眠!”
“哈哈!”在意识涣散之前,我大笑了起来,他的故事肯定与我不同,但此刻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就让我今朝酒醉,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