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源紧紧皱着眉,孩子?每次床第之事后,他都会亲眼看着她吃下药,怎么可能有孩子?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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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她面朝着墙壁的一侧,一切都结束了吧,虽然最后他说会问清楚给自己一个交代,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她宽慰自己,不重要了……原本偷来的爱情,就长久不了……
小萌她们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她们单单知道校花找她谈判了,过后的事,一无所知,不过从她回来后一蹶不振的样子,她们也大概能猜对个八九分,想必,她的感情受到了重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谁也不说话,整个宿舍,压抑的氛围显得特别凝重。
这时,诺诺的对象何平打电话过来,就听见诺诺低声回了一句“你先自己去吧,这几天,我陪陪我舍友。”
床上的人倏的坐起来,佯装一副没事的样子,即便眼角的泪珠还没来及干掉。
“我没事的,你们不用陪我,只是……我跟那个人…分开了……”
其余人惊愕的张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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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宿舍楼下,殷只只和郝沫一同下了楼,俩人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抬眼,就看到不远处,黑色的运动服,仍旧一副懒散的样子,松松的咬着烟,依然帅的一塌糊涂。殷只只平稳了一下呼吸,她料想他会来。
郝沫挤眉弄眼“哇哦,真是帅呆了,好好把握机会……”说完知趣的离开了。
看到她走近,暮源正了正身子,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上车。”
殷只只毫不犹豫,上了车,刀山火海,只要有他,就够了,哪怕是冷漠的他。
她宁愿自欺欺人,只要她够努力,他还会回到她身边。
刚打开副驾驶的门,冰冷的声音传出“坐后面。”
她的手尴尬的停顿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听话坐在了后面。
手不受控制紧搓着衣角,即便这辆车她坐过很多次,但是现在却如此陌生,陌生的气息压制着她,无意瞥到,副驾驶前,精致的刺绣,清清楚楚的写着,小雨老婆专座,照片那一脸笑魇如花,她不知道是那女孩任性而为,还是他特别的放纵,总之她突然觉得自己输的彻底。
之前满满的打算现在一点点被瓦解的没有了底气,突然很想放弃。
车戛然而止,车轮与地面划过一道刺耳的声音,殷只只抬头,原来他带她来了医院。
她当然明白他带她来干嘛。好在郝沫早有准备。
她来到厕所,颤颤巍巍的把包里的尿液倒进医生给她的量杯里,旁边的女孩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尴尬的笑了一下,慌忙出去了。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暮源站在一边玩手机,她温柔的唤了一句“阿源,坐下等着吧。”
暮源目不斜视,暗着脸,退出游戏界面,看着短信,她始终没有回应,好像又回到了半年前,他烦躁的啧了一声,然后继续游戏……
今天游戏也是菜的一逼,平日里得心应手的脸色玩了几次都是输,他干脆把手机放进兜里,懒散的靠在墙上……
刻意保持的距离,她低眸,嘴唇颤抖着,指尖掐进手心……
良久,医生喊了名字,殷只只拿着尿检报道,波澜不惊的递到他面前,他没有接,阳性两个字他看的分明,紧闭薄唇,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依旧一言不发,殷只只小心翼翼的问“阿源,接下来怎么办……”
昨天一晚没睡,她幻想着,虎毒不食子,也许看在孩子的面上,他能收心跟她好好过,两个人血气方刚,要个孩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这样顺理……
“做了”干脆利落的回答宛若将她投掷冰窖。
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即使她曾想过会有这种结果,但是真正发生的这一刻,她还是好心痛。
她知道他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孩,所以她隐忍着小声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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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后,郝沫邀功一样的说着“怎么样,是不是重回温暖港了”。
殷只只趴在书桌上,有气无力的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以后不要提他了”
拿起她桌上的香奈儿包包,郝沫在身上挎了一下“只只,其实那种男的,真的也不适合你,你这么漂亮,这么冰清玉洁,要什么样的不行,非要一个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