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池歌城,南宫倾城顿时想起他青涩年华,英俊神秀的模样,一时之间却起了贪恋,若能让池歌城配自己一起死,也算不枉了。
南宫倾城的眼神,却也是越发森冷。
如今柳如心让她微微一堵,但是南宫倾城犹自不肯死心,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让柳如心就此脱身。
然而池歌城目光中却也满是自信,直看着一道人影掠来,嗓音中带着浓浓的悲痛:“还请王爷为南宫家做主!”
熟悉的声音,让南宫倾城的脸色顿时一变。池歌城之所以这样自信,是因为他给南宫倾城准备好的最后大餐,到了现在才摆上了桌,让南宫倾城享用。这也是这次计划的最后的一张底牌,足以将南宫倾城彻底击垮!
要拔出端木家在青州的势力,池歌城本来就是煞费苦心,诸多布局,如今却也正好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柳如心听到了这个嗓音,也是微微有些讶然,这个男人,她也是有些熟悉的。想她初来青州,正打算帮小意去找哥哥嫂嫂,哪里想得到居然在卖瓷器的地方遇到了南宫兄妹,亦有了一番冲突。
至于这个男人,正好是南宫家唯一的男丁,南宫含玉了。当初柳如心见他风度翩翩,面色若玉,却也不免多看了他几眼,结果还让南宫卿儿认为自己对这个南宫含玉有意思,结果自己还白白得了五万两银子。
虽然欺骗小朋友,是有那么一点不厚道,不过柳如心很少反省自己。
印象之中,这南宫含玉性子软绵,虽然不似妹妹那样刁蛮无礼,却也不是个很有性格的男人,而且对南宫倾城很有意思,被南宫倾城迷得神魂颠倒。
“你不是南宫家的二公子?今日来又有什么话要说?”池歌城口气淡淡的。
但是南宫倾城却是感觉丝丝的凉意泛起来,由着自己的足心生到了头顶,遍体生寒,端是说不出的害怕。这一切,莫非就是池歌城所谋算的东西?让南宫倾城不寒而栗?
心知自己此刻,真得是中了池歌城的算计,原本以为自己一番算计,是将柳如心陷害,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南宫倾城紧紧一咬牙齿,只觉得自己唇中隐隐有些血腥味道,让她说不出的难受。
“这南宫倾城只是宣城南宫家一脉,与我家并无任何牵连,这次请她做客,想不到这女子居然是满腹心计。我爷爷大寿之日,我那妹子南宫卿儿莫名其妙生病死了,接着就是爷爷生病,堂兄南宫青含最是精明能干,却也莫名其妙中风。其实都是南宫倾城这个女人为了谋夺家业,故意制造事端,这样陷害我们南宫一家!”
南宫含玉说得异常的悲愤,甚至是有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莫非南宫倾城那如花容貌之下,暗暗藏的是一颗修罗心肠?
而南宫倾城心中也是微微一颤,这个南宫含玉平时只知道讨好倾慕自己,在南宫倾城眼中,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小娃娃,却想不到,南宫含玉居然是深沉不露,关键时候这样的对待自己。
南宫倾城愤怒的是,这个利用赌局来打败柳如心的办法,还是南宫含玉的建议,才让她动了这个意思,也就是一开始这个南宫含玉就设计陷害自己。
南宫倾城颤抖说道:“你胡说,你一直爱慕于我,然后居心不良,只因为我拒绝了你,所以你胡乱造谣,编排出这么一些事情来诋毁我。”
不得不说,南宫倾城确实是非常会说,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仍然是舌灿莲花,然后加以反击。
但是她的话,如今却也是没有什么人肯相信了,人群中就有人冷冷说:“怎么倾城姑娘认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倾慕你?”
这句玩笑话,顿时引起了哄然大笑。
这种笑声,更是对南宫倾城最无情的讽刺,让南宫倾城认识到,自己是如何的不受待见。
池歌城面上却也有些不相信的意思,一副实事求是的样子:“虽然这南宫倾城欲图骗取赌金,人品不佳,但是你这样指责,实在是重罪,可有什么证据?”
南宫含玉的眼眶却也是微微发红了:“正如倾城姑娘说的那样,我之前倾慕于她,却也说明我们虽然都姓南宫,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大家请想,为何她一个根本不想干的外人,却是手握南宫家的经济大权,这是凭什么?”
这一句话,说得也是非常有道理,要说南宫倾城一个外人的身份,来为南宫主事,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
“笑话,这是好心没有好报,只因为南宫老爷子死了,我一心一意的尽亲戚的情分帮忙,怎么就有错了,现在却成为了一个不想干的外人了?到底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南宫倾城顿时失口否认。
南宫含玉颤抖说:“这女人勾结南宫家的长辈,将南宫家的田产地契店铺以及私库银两都一卷而空,又因为操纵赌局,硬生生逼迫南宫家拿出巨额的赌资来填补这个窟窿。硬生生的喝血吃肉,我南宫含玉却也毫无办法。幸好雪神医将我爷爷的病治好,让他能开口说话,稍微动作。这是我爷爷写的血书,字字句句,都是真得。若是不信,我爷爷身体虽然不好,但是也愿意跟这个女人对质的。”
南宫倾城微微有些恍惚,一开始自己都没有找到南宫家的田产地契,所以只能动一些账上的银子,可是南宫家这账上的银子,却比南宫倾城想的要少得多。
而为了填补这边赌债的窟窿,她不得已将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