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又是中毒身亡,已经检验出,咖啡里有毒。
“这咖啡谁送上来的?”山崎警官生气地问。
“应该是观月女士。”江沛直接回答。
津岛和数美很迷惑地看着江沛。
“你怎么知道是观月女士?”山崎警官问。
此时,观月女士和铃木管家一起上楼来到滨田房间门口,她看见滨田倒在房间里,顿时捂住嘴巴表示吃惊,江沛很不耐烦地说:“当时我和骆慧敏正好下楼想去一楼看一看,就碰巧看见观月女士从滨田房间里出来,而且当时行色匆匆!”
观月女士一听,脸色极差,很不明白地看着江沛,她摇了摇头,说:“江小姐,你怎么能胡说呢,我根本没有来过二楼。”
“我没有胡说,骆慧敏也看见了。”江沛瞪着观月女士说。
观月着急了,山崎警官走到她面前,严肃地问:“观月女士,请你老老实实交代,究竟是不是你下毒的?”
观月红了眼,立马指着铃木说:“不!我当时就和铃木在一起,他可以作证,我没有来过二楼。”
铃木看着观月,又看着大家投来的目光。
“不!我怎么可能和这种人在一起。”铃木撇开头冷冷地说。
观月一听,差点儿气倒下去,津岛立马搀扶观月女士。
骆慧敏此时进入房间开始查看,经过指纹识别,瓷杯上只有滨田的指纹,当时观月女士出来的时候,回想一下。
啊!戴了手套!
骆慧敏回头看着观月女士,又回想着观月女士从滨田房间里匆匆走出来的背影。
“凶手莫非真的是她?”
骆慧敏揣测着。
“一定是有人冒充我!”观月女士哭着说。
骆慧敏一听,回头看着观月女士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可是,当时她们的的确确看见的是观月女士。
冒充?
骆慧敏脑子里又有了其他想法。
这种情况下,观月女士的确不能随意上楼活动,如果需要咖啡,他们可能会打电话让观月女士上来,观月女士自然才会上来。
骆慧敏借用手套,戴上后,发现滨田身上没有手机,不过,这才发现手机正在床边充电,她又走到阳台边高脚凳上的座机边查看通话记录。
“骆小姐!”津岛突然叫她。
骆慧敏抬头问:“怎么了?”
津岛笑了笑,说:“我都差点忘了,你可是侦探,骆小姐,你是否有查到什么线索?”
山崎警官回头看着房间内的骆慧敏,皱了皱眉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很确定,既然江女士和骆小姐都亲眼看见是观月女士从房间里出来过,那么,观月女士,人证有了,我想,你该回警察局录一下口供了!”
观月急得哇哇跳,骆慧敏自然的离开了房间,看着观月女士情绪十分稳定。
“观月女士,你就直说吧,你和铃木管家在一起做什么?”骆慧敏问。
大家好奇的看着骆慧敏。
“你说你和铃木管家在一起,可是铃木管家又说没有,我想看看如果让你继续说,不知道你还能说什么。”骆慧敏嘴角微微一翘。
观月女士看着铃木,咽了咽口水,说:“我自然是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我是凶手,我……”
大家看见骆慧敏在她身上嗅了嗅,也在铃木管家身上嗅了嗅,铃木顿时反感,躲开骆慧敏说:“骆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骆慧敏得意地说:“怎么,害怕了?”
山崎警官紧锁眉头,十分不解。
“我可以证明,观月女士的确和铃木管家在一起,闻闻,观月女士身上有独特的茉莉香水味,而且,大家只有观月女士喷了香水,可是,铃木管家身上竟然也有诶。”
山崎警官靠近铃木管家,闻了闻他身上的气味,的确也有茉莉香。
“但是,你凭什么就肯定我和她在一起,我俩撞到过,那个时候可能就沾上了茉莉香水味。”
骆慧敏下楼,让大家跟过来,大家又重新来到观月女士房间,骆慧敏一进来就开始找,在床底下寻找什么,似乎没有,又在床上查找,很快,她嘴里发声,从床上拿起一粒袖扣。
“铃木管家,这袖扣,恐怕是你的吧?”骆慧敏笑了笑。
铃木管家抬起左手,黯然失色,自己左手袖口上的袖扣的确不见了。
“观月女士,为了你的清白,你还在隐瞒什么?”骆慧敏坐在床上,十指交叉问。
观月女士低下了头,撩了撩脸颊上的头发,吐出一口气,说:“好吧,铃木先生说喜欢我,就一直偷偷纠缠我,但是我有老公,所以我一直拒绝,也导致铃木管家对我感到不满,常常刁难我,当时我和他就在这个房间,我求他别在冤枉我,可是说着说着,铃木就把我搂在床上,说……”
观月女士捂着嘴哭了出来,数美或许知道是什么了,说:“不会说,让你给他那狗爪子摸摸,他才考虑放过你?”
观月女士哭着点点头。
江沛大吃一惊,正好铃木就在自己身旁,他一脚踹下去说:“艹!这么恶心!”
铃木发怒了,指着观月说:“别胡说!”
“袖扣都在这了,我可记得,当时审问观月女士后出门,我还记得你的袖扣都齐全呢。”骆慧敏板着脸说。
“我……”铃木无言以对。
“这么说,有人冒充观月女士毒死了滨田,如果不是观月,那回是……”
大家的目光转移到了岸谷女士身上。
岸谷女士慌了,又侧头看着津岛,说:“津岛!不会是你吧?”
津岛歪着头问:“什么?我?”
“你和观月女士都是女性,冒充观月女士轻而易举……”
“等等,我可没说是岸谷女士。”骆慧敏起身说。
“什么意思?”津岛紧张地说。
“我也没说是你。”骆慧敏给了津岛和岸谷两位一个眼神。
此时门铃响了,一位警察走进来,说:“山崎警官,物业的来了。”
“物业?他们来这干嘛?”
骆慧敏走出房间,说:“自然是观月女士叫来修水管的。”
“修水管?”山崎警官好奇地走出房间。
骆慧敏开始让物业和警察们查看一楼水管,骆慧敏也和江沛再次来到一口深处的卫生间,一进去,他们就看见洗手池下面的自来水管已经断了,并且还在不停地流着水,水势比较大,江沛接受骆慧敏的配合,来到厨房,把厨房里的水龙头打开,骆慧敏眯着眼看着水管断裂处流出来的水,水变小了,这样一来,厨房里用水,即使在卫生间,听到的流水声也就变小了。
日本的房子设计可真古怪。
骆慧敏又来到马桶边,查看了垃圾桶,什么也没有。
“没有纸。”骆慧敏蹲在那儿自己嘀咕。
此时,物业的和警察们一起进来了,物业的跟着水管查看,此时水声变大了,大家就轻轻松松的找到水管断裂的地方。
“这很明显是被人截断的嘛!”
水管修理工直接对警察们说。
此时大家都在客厅里听着水管修理工的抱怨,水管修理工还特别说出,厨房的水管是从外面穿进来的,而外面的水管也有被截过的痕迹,只不过又被重新接上了。
“这么说……”
骆慧敏笑了笑,说:“没错,凶手是在水管里下毒的,厨房窗外下的水管恐怕就是被重新接的部位吧。”
水管修理工点点头,说:“对呀!”
骆慧敏来到厨房,看了看窗户的位置,如果站在窗外,很轻松看见观月女士正在做哪道菜。
只要看见观月女士开始准备煲汤他就将已经被截断的水管取下,然后开始下毒,再轻轻地重新接上。
这样,亲眼盯着观月女士将已经渗入毒药的自来水装进锅中。
“可是,后面的菜也会用到水,那岂不其他的菜也会有毒?”山崎警官问。
“这是肯定的,所以,凶手把一楼隐蔽的卫生间的水管截断,由此让有毒的水管经过快速水流冲刷,水管里的水就会降低了毒性。”
“这……你确定?”山崎警官小声地问。
所以,后面的菜可能也会有微量的毒。
骆慧敏又带大家来到餐桌边,说:“其实凶手还是很紧张的,因为他也非常不确定其他的菜是否有毒,而藤井先生是主人,自然主人先动筷子,大家才开始一起用餐,而为了避免大家立马食用,就立马找话题,引大家一块儿聊天,这样,大家就会延时将食物入口,所以,凶手的确无法在大家面前用餐,但可以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防止大家立即用餐,而是亲眼看着不参与聊天的藤井先生继续吃,等到毒性发作!”
江沛一个粗胳膊揪住津岛,吼道:“凶手就是你——津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