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迅速给了雪夜一掌,雪夜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南宫羽凌笑着出了帐篷,开始血洗着鬼国军队。
有人偷偷跑去向熙雅报告,熙雅和诺蝶听说之后立刻赶来,开始和南宫羽凌厮杀起来,诺蝶开始施展魔功,原本诺蝶的功力在她之上,可为了帮熙雅疗伤,诺蝶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加上现在南宫羽凌的功力又上升了,自己恐怕不行,就算不行自己也要和熙雅守护她们鬼国。
几个回合下来,诺蝶已经受了伤,而熙雅本来伤就没好现在,伤上加伤,已经站不起来了,就在南宫羽凌要去杀熙雅的时候诺蝶挡在了熙雅的面前,又受了一击。
诺蝶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最后一击了,看了熙雅一眼做好了和熙雅一起死的准备,看着南宫羽凌等待着最后一击的到来。就在这时沫依突然赶到发出的睡莲火焰击中了南宫羽凌,南宫羽凌回头看向沫依说道:
“你果然还是回来了,想通了吗,替代品。”
“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沫依的瞳孔开始变的幽紫。
“那我们就一招定胜负好了,这次我绝不会输。”
“是吗。”
南宫羽凌开始聚气,墨绿色的火焰越来越大,沫依能感觉到她的功力变得厉害了,也不轻敌,拿出璇夜重复着之前打败南宫羽凌的那招,两种火焰又碰撞在一起,但是一时好像分不出胜负。
此时沫依又拿出了玉箫吹奏着,这次的曲子是欢快的节奏十分的快,而沫依所发出的睡莲火焰完全在空中绽放开,吞噬着墨绿色的火焰,南宫羽凌见情况不对又开始聚气,直接从手中发出火焰支援着渐渐被吞噬的火焰。
突然墨绿色的火焰又变大了,沫依只好用最后的方法了,取下头发上的邪肆念着咒语,邪肆突然飞向璇夜睡莲的紫色火焰顿时变得幽暗起来,沫依也从新聚气推动着睡莲,突然睡莲飞至南宫羽凌的头顶,渐渐向下,南宫羽凌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被睡莲包围,接着璇夜和邪肆突然回到沫依身上,也就在那一瞬间睡莲炸开,这次南宫羽凌连尸体都没有了。
剩下没有死的士兵们松了一口气,而大家没有胜利的喜悦,而是觉得这都是雪夜的错,如果不是她,他们也就不会再失去那么多兄弟。沫依走过去拉起熙雅和诺蝶对她们说道:
“你们没事吧。”
“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熙雅说道
“我看到了蓝色的光。”
沫依的话刚说完,诺蝶就晕了过去,沫依急忙扶住诺蝶,横抱起诺蝶去了帐篷里,把诺蝶放下对熙雅说道:
“她为了救你身体严重负荷了,恐怕要休息好久才能醒来,我先帮她运功疗伤,你也去休息吧。”
“好的。”
熙雅没有急着回去休息,而是去找了雪夜,她心里很奇怪,为什么刚才南宫羽凌和大家大战的时候她却没有出现。
到了雪夜的帐篷,到了才发现雪夜晕在了地上,过去扶起雪夜,一边晃着她一边说:
“雪夜快醒醒。”
雪夜并没有什么反应,无奈,熙雅只好命人把雪夜送到诺蝶的帐篷里,沫依正在为诺蝶疗伤,见到熙雅来了,后面还有一个士兵满脸不情愿的抱着雪夜,沫依问道:
“怎么了?”
“雪夜晕倒在帐篷里,你能帮她看看吗?”熙雅说道
“可我不懂医术,你去找军医帮她看吧。”沫依从那件事之后心里对雪夜就产生了莫名的排斥感,明明在他们四人的关系中自己和雪夜的关系是最好的。
熙雅见沫依理会雪夜,就命人把雪夜抱去自己的帐篷,叫来了军医,军医诊断后说道:
“公主,副将军是因为运功过度后又被人重伤了一掌才会昏迷不醒,臣一会下去弄些药,几帖吃下去就好。老臣见您气色也不好,一会顺便弄些补药,您也一块吃吧。”
“好。”熙雅淡淡的说道
没过多久,药来了,熙雅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没办法军营的条件有限。一口喝下药。命人过去把雪夜扶起帮她喝药,熙雅小心的帮雪夜灌着药,等碗里的药都空了,才去别的地方休息。
雪夜在药喝下去不久便醒了,回想起之前南宫羽凌对自己说的话,又想到沫依对自己的失望,突然觉得自己错了,南宫羽凌是南宫羽凌,沫依是沫依。
南宫羽凌只不过是一个儿时的玩伴,现在的敌人,或者说的仇人,而沫依是自己从雪夜峡出来后交的最好的姐妹,想着就要去找沫依要把自己真正想通后的想法告诉她。
跑去沫依的住处,沫依不在,问了几个路过的士兵,他们说沫依在诺蝶那,去到诺蝶那里之间沫依依然在帮诺蝶疗伤,沫依抬头看见来人,没有说什么。雪夜见沫依没有说话便说道:“沫依,我没有把你当成替代品,我想通了,你是你她是她,别再生气了好吗?”
“我感心寒,仅此而已。”沫依仍然淡淡的说着,雪夜刚刚说的话如果是在战场上那时说出来,那么结局就是不一样的了吧
“沫依,对不起,当时我真的没有想清楚,现在我已经想的很通了,我们还是姐妹对吗?”雪夜期待的看着沫依,希望沫依不会介意自己当时的犹豫
“你认为……”沫依的话还没有说完,之间一个士兵进来通报说道:
“启禀紫副将军,将军不知道人在哪里,我们只好先来向您汇报,营外来了个老头,自称是南宫羽凌的师父,前来替他爱徒报仇,。”
“小的死了,又来了个老的。”沫依轻蔑的一笑
“什么,她死了……”雪夜眼神顿时灰暗起来,自己好不容易救醒了的,又被……
“他还带着冥国的一些军队。他直呼您的名讳,指明要和您打。”士兵继续汇报着
“你命令下去让我们的士兵准备好,我先去会会。”沫依看了雪夜的反应,不在说什么,看了在她的心里我终究只是替代品,不再理会雪夜,飞身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