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爱明了
紫锦笑着摇了摇头,“本太子,不是来赏花的,而是来赏比花还美的美人儿。”边说着边看似无意地对白忆篱抛了个媚眼,暗示白忆篱他话里的含义。
白忆篱心里暗暗鄙视这个妖孽,说得这么露骨了谁还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啊!不过本小姐我对妖孽没什么兴趣。“哦,这样啊!那就不打扰太子的雅兴了,告辞!”
说罢,白忆篱就准备离开亭子往别处去,要知道珍爱生命,远离妖孽。
白忆篱的脚还没迈出亭子,只见眼前闪过一片红影,紫锦直直地站在了面前。“别急着走嘛!再陪陪本太子吧!”说的同时紫锦边伸手去摸白忆篱的脸,趁机想调戏白忆篱以报刚才的轻笑之仇。
没想到堂堂一国太子竟是如此记仇之人,实在让人罕见。
白忆篱对于紫锦的突袭,没反应过来,硬生生地被紫锦吃了豆腐。呀呀呸,当你是客人才这么尊重你,忍让你,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知身份,敢调戏本小姐,好,非常好!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调戏的。
展开自认为最魅惑的笑容,白忆篱看着眼前得意的紫锦,笑着说道:“好,好,我那就好好陪陪太子,让太子好好地赏赏比花还美的美人。”说着,白忆篱也趁机摸了一把紫锦的雪肌。
这不摸不知道,这一摸吓一跳,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肌肤吗?这么滑,这么柔,比豆腐还不得了。白忆篱嫉妒地掐了一下紫锦的脸蛋,已泄嫉妒之情。
黑泽国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太子爱美如命,尤其是对他的脸蛋尤为重视,甚至变态到不许任何碰人的地步。要知道碰了太子的脸蛋后果是多么的可怕,曾有人不小心碰了一下紫锦的脸蛋,竟被他狠狠地剁掉双手。
此时的紫锦真得是气疯了,这个女人不仅摸了他的脸蛋,而且敢动手掐自己的宝贝脸蛋。
白忆篱趁着紫锦怒极还未回神之际,飞似得逃离了凶案现场。
和妖孽相处真是太扭曲了,才一会就让人感觉到亚历山大啊!
气急得紫锦回神后,才发现人犯已跑,跺了跺脚,咬牙切齿道,“女人给我等着!”说罢,一阵风似的回房洗脸去了。
自此白忆篱和紫锦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白忆篱一路低头小跑着,也没看前面的路况。
刚安排好使臣住处的楚怀明也低着头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如何,没有看到迎面跑来的白忆篱。于是两人嘣的一声撞上了。
“好疼啊!”白忆篱抚着额头痛苦地呻吟。
同样被撞到的楚怀明也好不到哪里去,捂着被撞的胸口,冷冷地看着白忆篱,“好疼,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撞上来,会疼吗?该死的,本王都被你撞出内伤了。”艰难地说出一句指责的话,楚怀明轻轻替自己揉了揉胸口。
白忆篱见楚怀明一味地把责任推到自己的头上,火气忍不住噌噌地上来了,“我撞上来,那王爷你长眼睛了,看到了怎么不躲啊!是不是故意要被我撞,想敲诈我,是不是,是不是?”
“你这个野蛮的女人。”楚怀明在白忆篱面前所谓的温和形象,早已跑得九霄云外了,伸出一只手,指着白忆篱的鼻子,张口就骂,“真是粗鲁,脑壳比帖还硬,你是想趁着四下无人谋杀本王是吗?真是歹毒。蛇蝎妇人。”楚怀明发挥自己不多的脑细胞,硬是挤出骂人的话,来骂白忆篱。
白忆篱听了楚怀明的骂语,不怒反笑,“是是是,王爷说得对最毒妇人心,天下的夫人都是歹毒的,那包不包括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呢?”
倚靠着长廊的柱子,楚怀明怒瞪着白忆篱,“你这个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辱骂太后和皇后,你死定了,我一定会禀告父王,让他将你斩首示众。”
白忆篱笑得很欢,“呵呵,是吗?我真得好怕啊!怎么办?哈哈哈,楚怀明,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辱骂太后和皇后了,倒是你,楚怀明刚才辱骂了自己的母后和太后,我听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白忆篱的淡然和张狂刺激了楚怀明,楚怀明心中郁结了一口很深的怒气,可是被卡在胸口咽不下去,又咳不上来,好死不死地憋着,“你胡说,你胡说。”
“是我胡说吗?楚怀明到底是谁刚刚说了最毒妇人心,是你吧!楚怀明。”白忆篱气势张扬地对楚怀明说道,“既然是妇人,我想太后和皇后都应该算是吧!你说最毒妇人心,难道没有意指皇后和太后吗?楚怀明啊!楚怀明,看不出来啊!你的心肠比妇人还歹毒,居然连自己的母后和太后都骂,真是太不孝了,我要禀告皇上将你斩首示众。”对于楚怀明的威胁白忆篱连本带利地还回去。真是流年不利,先是遇上个妖孽,再来个双面人,天啊!你是要我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嘛!
“忆篱,你怎么在这,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楚怀谦突来的声音在白忆篱耳中宛如天籁,终于有人来救自己了,太好了,我会以身相许来报恩的。
白忆篱对着身后的楚怀谦回眸一笑,“王爷,你来了真是太好了。”说着眼中还很配合地闪出丝丝晶莹的泪花,“我刚才不小心和大王爷撞了一下,他不让我走,而且还骂我,然后说是要禀告皇上,将我斩首示众,我好怕啊!王爷,你快救我!”白忆篱唱做俱佳地夸大剧情向楚怀谦诉苦,告状。楚怀明很不巧今天本小姐刚受到了惊吓,心情不稳定,你偏偏在这个时候惹上我,算你好运。
“你这个女人,真是活腻了。”楚怀明气得,站起身子想掐死白忆篱。
“你干什么?”楚怀谦忙挡在白忆篱的身前,怒气冲冲地瞪着楚怀明,“不要欺负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是用来宠的,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给你威胁、伤害的。”
身后的白忆篱听到楚怀谦的话,有一瞬间的呆滞,他说什么,他说,他的女人是用来宠,用来疼的,他的女人是指,是指自己,是不是,是不是。为这一句话,白忆篱傻傻地笑了。
楚怀明看着护小鸡一般护着白忆篱的楚怀谦,冷哼一声,憋着一股气,不得不甩袖离开了。楚怀谦、白忆篱,你给我等着。
见楚怀明走了,楚怀谦忙转过身来,关切地问道:“忆篱,你没事吧!哪里伤到了,我去叫太医给你看看吧!”说着楚怀谦便打横抱起白忆篱找太医去了。
“我没事,只是头被撞疼了。”白忆篱窝在楚怀谦的怀里,轻声说道,“不用找太医了,我们回王府,让我好好睡上一觉就没事了。”说着,白忆篱便轻轻地打了个呵欠,找了舒服的位置,睡去了。这个怀抱好温暖,好舒服,有种让人心安的感觉。怎么办,好像依恋上了。
楚怀谦看着怀里睡着的女人,有些担心,有些欣慰。担心她是不是真得没事,欣慰她此时就在自己的怀里安静地睡着。
抱着白忆篱回了王府,楚怀谦仍舍不得把白忆篱放下。一直抱着白忆篱回到了幽兰苑。看着白忆篱静静的睡颜,楚怀谦就这么不肯松手的抱着。
“皇兄,皇兄。”楚怀玉一路跑着,一路喊着楚怀谦。
轻放下怀中的人,楚怀谦忍不住瞪了眼来人,伸手拎着楚怀玉就往外走。
“有什么事吗?小玉儿。”楚怀谦放下楚怀玉,仍是一张酷酷的表情。
楚怀玉看了眼一脸冷酷的楚怀谦,撇了撇嘴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皇兄,很讨厌哦!没事,怀玉就不能来找皇兄玩了。”
双手抱臂,楚怀谦表情没变,“小玉儿,你应该知道皇兄有多无趣吧!怎么会想到找皇兄呢?说吧!是不是又想干什么坏事了。”
不满地瞪了眼楚怀谦,楚怀玉放弃了和楚怀谦解释,径直往白忆篱的房间走去。
“等一下,你往忆篱的房间走干什么?”楚怀谦从后面拎起楚怀玉,冷声问道。
“放手,皇兄,不然我喊人了。”被提起挂在半空的楚怀玉双手使劲的挥舞着,“既然皇兄是个无趣的人,让我找皇嫂玩,皇嫂比你可爱多了。”
楚怀谦放下在半空中乱舞的楚怀玉,但是手仍是拉着楚怀玉不让她进白忆篱的房间去,“忆篱还再睡觉,你等她醒来再找她玩吧!”
说罢也不管楚怀玉的反应如何,楚怀谦拎着楚怀玉往书房走去了,“在忆篱没醒来之前,你必须在书房陪我。”
偷藏在一旁的阳阳见楚怀谦拎着楚怀玉走后,忍不住轻笑道,“呵呵,还是我阳阳聪明,你们都走了,这下娘亲就可以好好陪我了。”
轻手轻脚地摸进白忆篱的房间阳阳悄悄地爬上白忆篱的床,躺在白忆篱身旁,双手双脚并用地缠住白忆篱。“娘亲乖,阳阳,陪你一起睡吧!”
楚怀谦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带走一个小灯泡,后面还有一个更难缠的小灯泡正缠着白忆篱睡得香甜。
被带到书房的楚怀玉自然不肯乖乖地安静地待着,一会要吃糕点,一会要喝水,一会要人来捶背,一会要睡觉,闹得楚怀谦连公文上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小玉儿,皇兄投降,皇兄带你去找忆篱好不好,看看忆篱醒了没有,醒了我们一起去醉香楼吃饭好吗?”揉了揉额头,楚怀谦无力地说道。
“是吗?那我们快走吧!说不定皇嫂早就醒了,正等我们过去找她呢?”楚怀玉跳下椅子,拉着楚怀谦的手就往外小跑着。
熟睡的白忆篱是被口水给吻醒的。
话说阳阳在白忆篱身边睡着后,醒来见白忆篱仍睡得香香的,看着宁静柔美的睡颜,阳阳忍不住贴上自己的香唇,在白忆篱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口水印。
嗯!好香,娘亲的味道好好啊!再来亲一个,这边亲了,那边还没亲到,再来亲一下,娘亲,怎么还没醒,再来,一个。娘亲不乖,再来一个。阳阳好可爱,一个……
楚怀谦拎着楚怀玉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阳阳趴在白忆篱的身上,猛亲白忆篱,口水还沿着嘴角滴滴地流了下来。
此情此景深深地刺激着楚怀谦薄弱的神经,没有二话,楚怀谦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快狠准地拎起阳阳,用饿狼般的眼神狠狠凌虐了阳阳一番。自知理亏的阳阳,沉默着低下了头。随后,楚怀谦提着两人,往门口走去,在离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停下。深吸了口气,楚怀谦毫不客气地将两人丢了出去,然后把门关上,利落地上锁。
楚怀谦怒气冲冲地往床边走去,不满地瞪着还再熟睡的人儿。
看着白忆篱脸上还残留的口水印,楚怀谦真恨不得掐死阳阳。
拿出手绢,楚怀谦轻轻地替白忆篱擦去脸上的口水。擦完口水,楚怀谦把沾满阳阳口水的手绢往地上一丢,然后狠踩了几下,已泄愤怒。
楚怀谦伸手轻轻地戳了戳白忆篱,见白忆篱还再睡,楚怀谦便在白忆篱的脸上印上属于他的口水印。在亲白忆篱的时候楚怀谦故意多亲点口水在白忆篱脸上,这还不够,楚怀谦更贪心地用牙轻咬白忆篱的脸蛋,让白忆篱嫩白的脸上留下属于他的牙印。
阳阳的吻是像羽毛般轻轻的,微带些痒意。而楚怀谦的吻,是像盛夏的太阳般狂热的,带着令人烧伤的高温。
阳阳的吻只会让白忆篱感到痒意,而楚怀谦的吻带着浓浓的醋味,让白忆篱被其灼热的温度和酸酸的味道给唤醒。
迷蒙地睁开眼睛,白忆篱有些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身影,还未回神之际,火热的吻,像龙卷风般席卷所有感官。
如此炽热,如此浓情,让白忆篱差点失去了呼吸地能力。
楚怀谦像个孩子似的,霸道地,狠狠地吻着白忆篱,倾注着自己的所有情感。白忆篱我认定了你,从此你将会在我的心里,深深地烙下痕迹,不管什么都无法抹去这个永恒的印迹。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白忆篱青涩的回应着楚怀谦的热吻,带着几分不确定,带着几分羞涩。楚怀谦我的心里慢慢地有了你的身影,从此你将会变成我白忆篱私人物品任何人都不得窥视。虽然不知道爱你有几分,但是我可以很肯定,你是第一个在我心里留下身影的人。
被丢出门外的两个小鬼,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地上。
“哎哟!我的屁股好疼啊!”楚怀玉叫得很大声,她就想吵得楚怀谦受不了,然后气冲冲地出来,这样自己就可以进去找皇嫂了。可惜啊!房内的人正热火朝天地忙着激吻哪有空理会外面的无关人等。
相比较下,阳阳则冷静地多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阳阳拽着一张脸,酷酷地走了,也没理会一旁的楚怀玉。色狼爹爹,哼,咱们走着瞧。
房内的楚怀谦和白忆篱,深深地吻着彼此,嘴里的银丝,丝丝纠缠不清分不出你我。
直到白忆篱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楚怀谦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白忆篱的唇,在上面轻轻地啃咬。
无力地靠在楚怀谦的怀里,白忆篱俏脸通红通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般可爱迷人。
“你。”白忆篱很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这……”
楚怀谦笑着摸了摸白忆篱的红脸蛋,“忆篱你想说什么?什么,你啊!我啊的,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