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喜服
怕婚礼的男女主角反悔,白庭向皇帝提议婚礼在半个月后举行。
而此时男女主角正各自逍遥着躺在同片蓝天下晒太阳。
“王爷,今天早朝后,白庭那老家伙向皇上提议将你和白三小姐的婚礼定在了半个月之后。”暗卫将得到的消息汇报给正舒服晒着太阳的楚怀谦,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楚怀谦才轻声地说,“下去吧!”
站立一旁的管家见暗卫退下了,忍不住说:“王爷,你看这事?”
楚怀谦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不就是个女人嘛?管家你也太紧张了。”
“可是她是白庭的女儿啊!”管家略略提高了声音。
拿过一旁小桌子上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楚怀谦才慢悠悠地说:“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来,管家你靠近一点我吩咐你件事。”轻声地在管家耳边说了几句后,楚怀谦躺下继续晒他的太阳,也不管自己所吩咐的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在心里长叹了口气,管家再看了眼躺椅上的悠闲男子,一咬牙转身离开,去办事了。唉!我家王爷真是个“小魔王。”
而这边白忆篱在兰沁和清荷的悉心照料下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身子仍有些虚弱。
躺在贵妃椅上,白忆篱沐浴着春风,晒着太阳,好不自在逍遥。
“小姐,起来喝药了。”清荷端着一碗闻着就很苦的药来到白忆篱面前,“药可能有点苦,但是我已经准备了蜜饯,小姐快起来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白忆篱闻着散发着阵阵苦味的药,忍不住皱起了眉,“我的伤已经好了,药不用再喝了,清荷端走它,这么苦我闻着就想吐。”
“可是,大夫说。”清荷听到白忆篱这么说,脸顿时比药还苦了几分。
“那大夫是庸医。”白忆篱不悦地打断清荷的话,“再喝这种药,我怕自己会病得更严重。”
清荷苦着张脸,既不走也不说话。唉!小姐什么都好,就是不肯合作把药给喝了,这可真为难我这个可怜的小丫头了。
“篱儿,你又欺负清荷。”兰沁不知何时从屋里出来,看到僵持着的两人,笑着责备道。
白忆篱浅浅地笑了笑,“不是我欺负清荷,而是清荷欺负我,每天拿这么苦的药来让我喝。”
清荷听到白忆篱的话慌忙解释道:“夫人,我没有欺负小姐,药很苦,但是我准备了蜜饯了。”
兰沁笑着拍了拍清荷的手,“我知道,清荷你不用紧张,都是篱儿太顽皮了。”
正当三人说得正欢的时候,竹园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谁让你们进来的?”白忆篱看见刘艳梅冷笑着问道,“将军不是说过你们不能来打扰的吗?”
“篱儿。”兰沁有些心惊地喊道。
谁知这次刘艳梅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笑嘻嘻地对白忆篱说道:“三小姐,别动怒啊!我来当然是有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
“哦,那么说来听听。”白忆篱清楚地知道刘艳梅口中的好事肯定不会是自己的好事,恐怕是她自己的好事吧!就算这样,白忆篱依旧笑意盈盈。
扭了扭有些肥胖的腰肢,刘艳梅笑得花枝乱颤的,“三王爷,送来了喜服,哎呦喂,那可真是漂亮啊!差点啊!把我的眼睛给闪花了。红草,你快拿出喜服给三小姐瞧瞧!”
“三小姐,你可要收好了。”红草捏着衣服的一角随手甩到白忆篱的眼前,眼里的嘲讽之意很是明显。
“篱儿,这,这……”看到喜服后,兰沁吃惊地结巴了。
“小姐……”清荷也明显地被吓到了。
当事人白忆篱看清衣服后,只是浅浅一笑,“三王爷真是有心了。”拿起被当成喜服的白色丧服,白忆篱珍宝似的将衣服收好,轻轻地捧在手里,“料子手感很滑,上面的图案也绣得挺精致的,看来是要不少银两啊!三王爷还挺有钱呀!”
刘艳梅对于白忆篱的反应很是吃惊很是恼火,“你,这个贱丫头,你,你不用假扮到时我看你怎么穿上它嫁给三王爷,你就等着成为暮雨国的笑柄吧!”
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白忆篱悠闲自在,顺手拿起块小点心吃了起来,笑呵呵地看着气得跳脚的刘艳梅,待吃完嘴里的食物后,白忆篱才开口,邪笑地说:“夫人你好坏哦!居然要让将军府成为暮雨国的笑柄。”
“你,乱说,我才没有这么说过。”刘艳梅结巴地为自己辩解。
白忆篱笑得邪魅无比,“是吗?瞧我,真是该打,夫人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那么我提醒一下夫人,刚才夫人不说,我会成为暮雨国的笑柄嘛,我是从哪里出来的,天下人都知道,将军嘛!既然我成了笑柄那将军府逃得掉吗?美丽而又****的将军夫人。”
“哼,你个小贱人。”刘艳梅被白忆篱的一番话给吓得赶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