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露露,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分开吧,和平分手,还是朋友……”严焱沉重的打着一个个字母,骨节泛白,随着微信消息的振动,钱露的手微微颤抖,他把手机放在床上,缓缓的站起来,慢慢地移到书桌前,看着桌子上的一叠火车票,如果仔细翻阅你会发现那叠车票都是去同一个地方的,从五年前,一直到两个月前,“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你也该自由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烟点着,贪婪的吸食着,靠着书桌缓缓的坐了下来……
她开始回忆,回忆他们的相遇,回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甜言蜜语,一般又一遍的回忆,终于,她的意识变得清晰,停在了那一刻,他们刚见面的那一刻,他们认识十五年,相恋五年,今年是他们相识的第二十一年,今年他们二十一岁,也是他们走向陌路的一年他,钱露很清楚的记得,那年他们六岁,严焱跟着父母去了外省,而她留在了本省上小学,他们就这样错过了,他们相约每年寒假回乡下过年,可能缘分以尽吧!“啊…
…严焱!我恨你,我恨你!”她底格里斯的哭含着,泪水一滴滴砸在了地上,砸在了她的心里……
“再来一杯,我还要”严焱说到“我还要喝,”酒保抱歉的说:“对不起,先生,您喝的太多了,不能再喝了”,“什么破店,老子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钱露吗?我给你说,我和她没关系了,他管不了我了,哈哈,她管不了我了,不管了,她不管了,呜呜,他在也管不了我了”说着他蹲在了地上,哭了,撕心裂肺,他疼,他心疼,真的疼,“看,又是一个失恋的”路人甲看着严焱说:“没事,多喝点就好了”说着,仰头喝完了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瓶鸡尾酒,突然,严焱倒了,他倒在了地上手机掉在了旁边,上面闪着一句话“好,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很快,惊动了酒店的服务员,和老板,他们来了,叫了救护车,救护车上,赵威(酒吧的服务员),他把电话打给了严焱的父母,和一个备注为“傻瓜”的人,一边,钱露看着响着的手机,上面“老公”二字是如此的刺目,她不想接,却一遍遍的打着,第九遍的时候,她一把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你要干嘛,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提的,我们没关系了,没关系!”“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我不是本人,他突然昏倒了,你过来一下吧!他现在正在抢救室,是在Y市平安医院喂,小姐,你还在听吗?喂,”她转身跑了出去,拦了出租,一路来到了飞机场,买了一个小时后去Y城的票……
急救室前,严父焦急的走来走去,严母坐在了椅子上一个劲的抹眼泪,抢救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医生的头上冒出了一层有一层汗,护士一遍遍的擦着,“滴……滴……”心电图上的变成了直线“不好,快,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