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盛夏只觉得有些头痛,动一动便感到全身疲惫,像是跑了长跑。她睁开眼睛伸个懒腰,突然她看到自己的身旁还躺着一个人,身上的中衣带子都没系好,领口处露出春光一片,头发也散乱着,正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盛夏被突然闯入自己视野里的人吓得一下子弹坐了起来,心中警鈴大作,脑中却是一团浆糊,什么话都将不出来。只能张大嘴巴,一脸诧异的望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人,那神情显得非常的吃惊,好像是在问:“你怎么会在这?”
“笨笨,早呀?昨晚睡得可好?”贲佐坐起身,慢条斯理的开始穿外衣。他问得好自然,嗓音带着磁性,仿佛他就应该出现在这里。
盛夏猛然低下头,惊恐地瞪着自己前胸,领口裸露的地方有着触目惊心的吻痕!她闭上眼,心脏急促地狂跳,在心里默念着:“这是梦……我在作梦!”
天啊!谁能告诉她,发生什么事了?
头痛的按着太阳穴,她惊喘一声,昨晚的画面一一掠过她的脑海。最后定格在两人相拥接吻,脑海中努力搜寻着后面的记忆,可是自己对拥吻后的记忆就像是缴了带的破唱片,什么都放不出来!
越想越心慌,她猛力摇头想甩掉脑中的画面,大约经过半分中后,她才又睁开眼,头痛还在,吻痕也还在,这下她真的想尖叫了。
“笨笨?在想什么?”再次耳神清醒时,缘于这一声叫唤。
或许,应该要问问另一个当事人?
盛夏疑狐似地看着贲佐:“王爷夫君,昨天……昨天晚上……我们……”
“昨晚笨笨很用力,弄的本王很痛!”贲佐看着盛夏阴沉着脸,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嘴角勾着笑,墨眸里闪过一丝趣味,戏弄的意味更浓。
靠——这应该是属于她的台词,好不好?
“笨笨,还要赖床吗?”眼里的尽是柔情蜜意。
盛夏将脸埋入枕头内,身躯裹在薄丝被里,一个劲的摇着头!
“我……我还要再睡会!”她才不要在他面前穿衣服呢!
终于等到贲佐出去洗漱去了!
盛夏一个人躺在床上,心头在发酸……只是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紧紧咬着嘴唇,他们大婚才刚十五天,也就是认识没几天就……就……
等等,为什么她的第一次一点印象都没有,别人不都是像浮在云端又像躺在沙滩上,慵懒兴奋又幸福吗?为啥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盛夏动作迅速地掀开被子看床单,天啊,居然……有血?!
酒后乱性啊,怎么办?这下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她要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