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经验

奥古塔娜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继续卖着鱼干。老人对面的三个人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开了，司马皓深深的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神深处流露出他从所未有的杀机。奥古塔娜继续卖鱼干，他们的鱼干真的很受欢迎，当奥古塔娜卖完手里最后的一条鱼干，奥古塔娜看了一眼天色，这时一老一少的祖孙两个已经收拾起他们的物件，因为没有几个人去打听。他们收拾起物件，放在鹿车上，出了集市向东南方向而去。奥古塔娜看了一眼司马皓，“他们的实力都在引境三层，但是我在陆地上发挥不出一成的实力，你没有任何的交战经验，虽然五元珠的元力与众不同，可是你的经验真的让我感觉到很无力。”司马皓笑了“既然已经走上了修习的道路，一切都要依着本心，如果这样的事情都不管，道心受阻，第一步就走不出去。”奥古塔娜点头，面上露出欣慰的表情。“你能有这样的想法真的超乎我的意料之外。”司马皓看了她一眼。“借用一句电影的台词就是有功夫无懦夫。”奥古塔娜向司马皓努了努嘴，两人提着钱袋子来到一间房屋之前，临近房屋司马皓的感知力越发的清晰的感觉到法力的波动。这是一间武器铺，店主是个五十余岁的胖子，浓密的胡须，卷曲的黑发，面部白净，眼眸深蓝。看见司马皓与奥古塔娜走来，笑着打招呼:“二位用些什么？”奥古塔娜选了一把细长的弯刀，一块木质盾牌，司马皓选了一把宽刃厚背的刀，夜色一块木质盾牌，毕竟口袋里的铜币就那么多，那些兽骨与金属制成的盾牌价格不菲，不是二人现在能买的起的。付款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钱财，二人把兵器放在鹿车上，看看天色，夕阳西下，二人赶着鹿车向东南方祖孙二人的方向赶去。越过几处山梁，经过一处生长茂密草丛的低谷，二人望见了祖孙二人的鹿车背影，奥古塔娜与司马皓交换了一下眼神，把鹿车放在一片树林背后栓好鹿，二人拿起刀盾在一侧长草中快步前行，二人的速度远超常人，不一会就赶上了鹿车，二人继续前行，赶在鹿车的前头，这时二人感知力出现法力波动，司马皓更清晰的感觉到那三人的位置，他现在的感知已经可以笼罩三公里的范围。他轻轻的拉了一下奥古塔娜的手，奥古塔娜向他点头，二人在一处山坡的灌木丛中隐藏了起来。过了一会，祖孙二人的鹿车缓缓行来，二人完全不知前面隐藏的危险。隐藏在灌木丛中的司马皓握紧了刀盾，手心里都是汗水，毕竟这是他人生里第一次这样面对生死，他知道这三个人都不简单，自己与奥古塔娜的胜算很低。鹿车越来越近，这时前面的树丛一分，三个人走了出来，黄发人的身份有些不同，他站在一边没有出手的打算，络腮胡与黑人没有想多说什么，或许祖孙二人在他们的眼中与牲畜没有区别。二人径直向鹿车走去，目光中带着冷漠。赶车的老人眼神中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惧，他只是望了一眼自己的孙女，小女孩憨憨的睡在一块毯子上，恬静的嘴角挂着一丝笑容。老人从车上拿起长剑，拔出鞘，跳下鹿车，虽然没有法力，但是身手却甚是矫健。他松开了鹿的缰绳，双手握剑，面上只有一些无奈的伤感，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奥古塔娜与司马皓在灌木丛中一跃而起，在空中一个跨越，双双落在鹿车前。络腮胡感受了一下二人的法力波动气息，鼻孔里哼了一声，黑人望了二人一眼，牙缝里迸出一句：“不想死的就滚开!“司马皓与奥古塔娜对视一眼，司马皓首先冲了上去，他知道在没有水源的情况下奥古塔娜只能在一侧做防护，不能真的让她去面对。司马皓的冲上去对准黑人就是一刀，他不会任何刀数，只是凭借着体内的星河之力灌注在刀刃上用力的劈向黑人的头部，既然已经出手，他就没打算留手，也不允许他又怎样的想法。黑人从腰间抽出短刀，以他引境三层的实力，自然不会把司马皓放在眼中，他不经意的用短刀一拨司马皓的腰刀，腰刀劈在短刀上的瞬间让黑人的面色大变，他的手臂极速上挺，腰刀与短刀发出刺耳的声音，黑人险些被司马皓这一刀劈落手中的短刀。试出了黑人的力度，司马皓对自己的信心大增，他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因为人数和实力的差距。司马皓的腰刀再次劈向黑人，这时一旁的络腮胡出手了，他右手一挥，山坡上的一块凳子面大小的石头呼啸着砸向司马皓，黑人这次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用短刀架住司马皓的腰刀，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司马皓的星河之力，这一刀直接将黑人劈的飞了出去，这时那块呼啸而至的石头已经飞抵司马皓的面门，在司马皓的感知力，着石头的速度并不快，他能清晰的感知到石头运行的轨迹，当石头划着弧线抵达他面门的时候，他抬起左手的盾牌，这块盾牌是一种具有韧性的树木制作而成，在他的星河之力的灌注之下，这面盾牌挡住了石头的冲击，司马皓退了两步，化解了石头的冲击力，这时黄发人的眼神里露出诧异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手下的实力，没想到被司马皓两刀劈飞了出去，而且司马皓明显的有些手忙脚乱，没有章法。这真是一力降十会，黄发人没有移动身形，他在腰间取出两支飞锥，托在掌中，飞锥自行向司马皓飞去，这时络腮胡双手齐挥，大小不一的石头飞向司马皓。黑人从地上爬起，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张口吐出一串火球，火球一个接一个冲向司马皓，经过短暂的交锋，司马皓掌握星河之力也越来越熟悉，他挥刀击飞两支飞锥，用盾牌砸飞大小的石头，但是黑人的火球让他有些促手不及，一旁突然多了一块盾牌，奥古塔娜一直在一旁守护，她用盾牌接住了黑人的火球，但是盾牌也被黑人的火球烧坏了几处。司马皓心念电转，知道这样下去他们就完全处于挨打的局面，不仅仅他这样想，那位老人也看出了眼下的情况，他伸手在鹿车的杂物堆里抽出一面盾牌，递与奥古塔娜，奥古塔娜接在手中，她觉得手中一沉，匆忙间扫了一眼，只见盾牌中间是一块完整的兽骨，外围是银色金属制成，刻有古老的图案，盾牌边缘镶嵌着一圈锋锐的兽牙。她把手中的木盾牌递给老人，她站在老人身前守护，司马皓一步跨出，已经在黄发人身前，这几个人完全的属于远攻的控物者，他不想再挨打，司马皓跃在黄发人面前举刀用力向他劈下，他没有章法的刀在他全力运作星河之力之下，笼罩了黄发人的四周，黄发人在背上抽出一把小小的黑色金属盾牌，举起来挡住司马皓者一刀，司马皓体内星河之力运转，腰刀斩在黑色的盾牌之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黄发人口喷血雾，倒飞了出去，司马皓的腰刀也断成了两截，只剩下一半还拿在手中，他冲上前想用半截短刀结果这个黄发人，络腮胡的石头与黑人的火球如同流星一般向他飞去，司马皓举起盾牌一一遮挡，络腮胡越过灌木丛跳在黄发人的身边，单手扶起黄发人，一边后退一边向司马皓发射石头，黑人在右侧也靠拢过来，站在黄发人的另一侧向司马皓喷射火球。司马皓躲闪中用盾牌遮挡，他的星河之力灌注在盾牌上能抵挡火焰的烧灼，但在二人连续的攻击之下，盾牌也出现了裂纹，他知道时不待我，举起盾牌冲向三人，黑人与络腮胡一起攻击，司马皓刚冲到三人面前，盾牌也碎成数块，情急拼命之下他举断刀劈向黄发人，这时的黄发人已经半昏迷状态，司马皓知道此人是首脑，所谓擒贼擒王，他的断刀挂着风声劈向黄发人，络腮胡提起黄发人一跃而起，跳过草丛飞奔而去，黑人随后而去，树丛中呼啸而至的几块大石头是络腮胡临去时砸向司马皓，司马皓没有盾牌，手里只有断刀，急忙躲闪，但还是被一块石头砸中左肩，圆凳一样大小的石头的冲击力让司马皓倒在草丛中，司马皓感觉一阵发麻，体内遍布的星河之力替他抵消了石头的伤害，司马皓刚想爬起来，奥古塔娜关切的目光出现在他眼中，奥古塔娜轻轻把他扶起，司马皓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他笑着向满脸关注的奥古塔娜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二人走回鹿车，激烈的打斗声早已经吵醒了甜睡中的小女孩，她睁大双眼望着二人，懵懂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