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的风似乎早已洞悉了一切,呼啸而入。
耶律宗寒几乎是无力的望着殷暖咳嗽不断,但尽管如此,这个似乎从来浮夸的男子,第一次做出了一个不算矫情的动作。他轻轻的挪动着身子,似乎想要和殷暖保持一些距离,以示自己对她没有任何侵犯的意思。而殷暖看着此刻的耶律宗寒,虽然苍白,却是难得可爱。
“没事。我不介意的。”
殷暖一边说着,却是一边往耶律宗寒身边凑近,而双手更是在她清浅的笑意中,开始去解耶律宗寒的衣带。
“暖暖……你,你……咳,咳……你这是做什么?”耶律宗寒虽然是发着高烧,更是有伤在身,却还是努力的保持着那最后的一丝清醒,微微的皱眉,呼吸在殷暖的动作中变得急促。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殷暖始终是笑着,安静的望着耶律宗寒,无比的坚定。毕竟比起耶律宗寒为她做的事情,而她下面要做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殷暖毅然决然的抽开了耶律宗寒腰间的带子,那长袍一瞬的开来。
“暖暖,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这样委屈你。”耶律宗寒看着殷暖的动作,想要去阻止,但四肢百骸带来的疼痛,让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更是脑中仅剩的那一丝清醒也在渐渐的迷离。
“我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殷暖在心里早早的下了决定,根本不去管耶律宗寒的抗拒,双手径直的移动到了他的胸前,顺着衣逢伸进去,从内而外的扒下了来。
只是,当那坚实的胸膛一瞬袒露在殷暖的面前时,殷暖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如此明目张胆的裸露,她还真的是极度不习惯。
“暖暖,我……我……”耶律宗寒急促着呼吸,清醒却是更急速的迷离,他反复的张着口,想要说什么,却始终还是没来及便已然昏了过去,而能够停留在他的记忆里的,也仅仅是最后殷暖那绯红的脸颊。
而殷暖是在多久之后,渐渐的有些适应了这样的情况,才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耶律宗寒已是昏过去的状况,感到顿时的轻松。
是的,所幸耶律宗寒是昏了过去,否则她殷暖纵然就是个现代女性,也不至于开放到了那样的地步。而此刻,殷暖极快的起身,继续了下一步的动作……
……
这一夜,洞外雨落纷纷,不休不止;洞内人影浮动,忙碌不堪。只是尽管这样,殷暖却始终是开心的。起码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证明了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唯一解。
当耶律宗寒终于是退了烧的时候,也是雨方停歇,天际已是泛起了蒙蒙的亮光。
殷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倚在洞门口,看着自己手肘上的伤,用帕子同样的是蘸了那原本打算贿赂窑场主的酒擦拭着血迹,迟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是丢下耶律宗寒继续上路,还是带着他再爬山涉水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