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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恐惧

“原来如此,洛染刚刚唐突了,万分抱歉。”

得知芳菲阁的真实身份后,白洛染悻悻地摸摸鼻子,放下手时,指头上的脏污入目,他旋即看向秦殇,问道:“秦兄,不知可否借点水清洗一下啊?如此模样对姑娘还是不妥的。”

秦殇赞同地应下,他起身走到房门口,一脚刚踏出门,青灵忙拉住他的胳膊,附耳小声道:“要不我去打水吧?”秦殇冲她眨眨眼,直接拒绝,“不,你只能替秦殇做事,别的男人一律不行~”他的语气轻轻的,说的话春风一般拂过青灵的心头,青灵低下头,手挽住他的胳膊,声音软软糯糯,像一只初生的小兔子,“那,我们一起去~今天还没好好和你相处呢~”

秦殇心内狂喜,表面依旧波澜不惊,他沉声应下,两人随即一同出了屋子。

阿娆见屋内只余她和白洛染两人,竟莫名尴尬起来,思前想后,索性打算离开,刚踏出一步,白洛染旋即开口,“阿娆,留下。”

话中语气不似原本的呆傻,短短四字,充满了威慑力,仿佛白洛染此时已是他人附体。

阿娆蹙紧眉头,看向白洛染,见对方正歪着头,微眯眼瞧她,她耸耸肩,想着刚刚那句话,却是没往心里去,便准备继续离开的动作。

白洛染面上挂着冰霜,语气更加冷硬,“你,居然还是不知我是谁?”

男子坐在那,表面平静,身周气势却可以磅礴作比,他一扬眉,阿娆即看见房门在眼前猛地“碰”地一声关上,而自己腰间则突如其来一股极大的力量,受力量牵扯,阿娆被粗鲁带到白洛染身前。

白洛染一个扫腿,阿娆双膝重重磕在地上,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她的下颚就已掌握在了白洛染手间,顺着男子手臂的上扬,阿娆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望向男子那双深邃的眼,下一瞬,白洛染双瞳变作空洞,不等阿娆反应,双瞳已恢复正常。

“慕容。。。慕容公子。。。”阿娆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白洛染一只手肘叩在左膝上,拇指与食指抚摸着下颚,他勾起一侧唇角,微眯眼看着阿娆,女子那惊慌失措导致脸色铁青的模样让他很是满意,这种恐惧与臣服才是她应该对他的正确反应。

“阿娆呀,你跟着我时间也不算短,即使没有马上认出来也无伤大雅,本公子不怪你,只是你这反应着实太慢了。”

虽是玩笑的语气,但听在阿娆耳里,犹如寒刀划耳,一刀刀,血流遍布。

阿娆眼里已是泪光打转,思及慕容无妄的手在自己脸上,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以免惹得男子更加生气,她颤着声音道:“还请公子可以。。。可以原谅阿娆这一次。。。求求您了。。。”

“哦?”白洛染一个挑眉,眸里带上玩味,“可是你有什么让我原谅的?”

阿娆慌乱地从袖内拿出包袱,手忙脚乱地解开包袱,她将魂元草双手捧到白洛染面前,勉强挤出一个笑,她说道:“公子吩咐要去采摘的魂元草,阿娆拿到了!阿娆没有辜负公子!”

白洛染淡漠地点点头,迅即一挥袖,阿娆便感觉魂元草已经回到了自己袖中,她不解地看向白洛染,“公子,这。。您不要吗?”

“另有用处,放在你这比较好,等晚上自会有人来找你的。到时,魂元草就可以发挥功效了。”白洛染低下眼帘,转而又道:“不过,这次,你带上了青灵,虽说是必须的,但以后不要牵扯上她,没有必要时,不要动她。”

惊讶于慕容无妄对青灵的小心翼翼的保护,阿娆心存万千疑惑,对上白洛染那双冷眼还是强压了下去。阿娆应道:“是,阿娆明白了。”

“对了,杜宁娘近来如何?她与青灵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同?”白洛染问道。

“杜宁娘见到青灵第一眼就落泪了,两人很亲密,说是感觉与对方是很熟悉的关系,公子,这与您要我一直监视杜宁娘有什么联系吗?”阿娆问。

白洛染冷冷一笑,“很熟悉就对了,你继续监视就行,有什么就报告回来,其他的到时候了我自会告诉你。”

“是,公子,那。。。”

阿娆话未说话,门突然被打开,白洛染立即解开阿娆身上的禁制,眼中的威严卸下,重回到了属于白洛染的呆傻。

秦殇端着水一边进来一边道:“怎么把门关了?难不成阿娆你~”他眼神扫向阿娆,一脸不怀好意。

阿娆白他一眼,无意理会。

秦殇也不自找没趣,将水放在白洛染面前,接过青灵递来的毛巾,“洗一下吧,宁娘应该快来了~”

白洛染咬着下唇点点头,双手浸入水里捧起温热的水扑到脸上,仔细洗过后,接过秦殇的毛巾将脸擦净,他抬起眼帘,笑看向秦殇,“如何?”

“嗯?”秦殇摸着下巴仔细打量一下白洛染,伸手替他将帽子上的脏污擦去后笑着含颚道:“行了,没想到你还真清秀,那个娉婷眼神还真毒。嘿嘿。”

白洛染红着脸看向青灵,问道:“青灵姑娘,我现在这样比之前好些吗?”

青灵被问得突然,她敷衍地浅笑着点头道:“好多了,至少干净了,等你安顿下来,让秦殇借几套衣服给你~好像宁娘要来了~”

她走到房门口,果见宁娘踩着小碎步快快向着这边来了。她朝宁娘招招手,“宁娘姐姐!快来!”宁娘瞧见青灵,莞尔一笑,提起裙裾加快了脚下的动作,行到青灵身边,她道:“在里面?”

“嗯,对了,娉婷呢?怎么没一起来?”青灵好奇地问。

宁娘掩口淡笑道:“她呀,又看见了一俊俏郎君,追上去问生辰八字去了~”

青灵一听,抿起唇与宁娘对视一笑,忽念起房内,她牵着宁娘走到白洛染身边,向白洛染介绍道:“白公子,这就是芳菲阁的阁主杜宁娘,我们都叫宁娘姐姐!阁中大小事情都是她做主的!”

白洛染起身向杜宁娘抱拳行个礼,恭敬道:“白洛染见过宁娘,打扰了。”

宁娘笑得温婉,她手轻触一下白洛染肩膀,指尖刚碰上,她脸色忽地刷白,抬眼看着白洛染一脸纯净的笑,宁娘心念或是近来疲劳,感受错了。压下不适,宁娘在白洛染对面坐下,开口问道:“白公子,听娉婷说,您是来求学的?”

“是。路上遇到了青灵姑娘和阿娆姑娘,得两位姑娘相助才能如今安康无事。”白洛染答。

宁娘的心跳得极快,她四下觉得十分不对劲,望向白洛染,问道:“白公子,这过来一路可还算顺利,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怪事吧?”

白洛染不解地摇摇头,“从未,怎么了?宁娘姑娘。”

“没什么,那个,既是遇到了,便是缘分,阿娆,”宁娘看向阿娆,对方笑望向她,宁娘道:“你带白公子去三楼的那间空房住吧,清理一下。”

阿娆应下,双手做出请的样子,白洛染起身,向宁娘鞠个躬,随即与阿娆一同出了房间。

感知到白洛染已走,杜宁娘轻轻挥袖关上房门,她抬眼见秦殇还在,复又打开门,“秦公子,宁娘与青灵有几句姊妹话要说,还请秦公子出去一下。”

秦殇也没把这些放心里,他向青灵眨眨眼,旋即出了门,顺便替她们将房门关上了。

青灵坐到宁娘身边,手覆上宁娘的柔荑,关切道:“怎么了,宁娘姐姐?”

宁娘心中似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呼吸都十分勉强,之前手触上白洛染肩头时眼前闪现的血色红光再次浮现,她眉头高耸,“青灵,这白公子,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没有呀,怎么了,你感受到了什么呀?”青灵语气中带着着急。

宁娘沉沉地叹口气,似是思量许久才道:“我看见那位白公子已经死了。。。我。。。”

闻言,青灵噗嗤一笑,双臂圈住宁娘的肩膀,下巴蹭蹭她的脸,“许是你近来太累了,别多想,那白公子不是好好地在这吗?或许你看的是他在没遇见我和阿娆的情况下的结果吧。”

“可。。。”宁娘陡然噎住,稍缓下片刻才道:“青灵,我对现在这位白公子感觉很熟悉,但是这种熟悉让我害怕,我感觉与他相接触时,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好可怕,我从未有过如此感受。”

青灵摸摸宁娘的肩头,目光柔柔的,“宁娘姐姐,好了,别多想,若是你不喜欢和白公子接触,尽量避免就是,反正白公子养好伤就会走了,没事的。”

宁娘应着,拍拍青灵的手,转而出了门,行到门口时,心口突然一阵绞痛,她捂住胸口,脸色如纸般苍白,宁娘大口喘息着,赶忙离开青灵房外,往自己房间去了。

刚进门,宁娘就“碰”的一声将门关上,甚至上了门闩。

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身子猛地坠下去,宁娘双手揪住被褥,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四肢僵硬地疼。

脑子里传来陌生的吵闹声,听不清内容,只知是一对男女在争辩,女子很生气,尖利的声音划过宁娘的耳膜,如利刃割过皮肤,他们在吵什么?为什么会听到这些?

宁娘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身子紧紧裹住,可依旧挡不住疯狂席卷而来的彻骨冰冷,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强行撕开两半,那人在狂喜,笑声刺耳。

“啊啊!!”

宁娘痛苦地低声嘶吼着,在床上来回翻滚,突然她感觉下肢轻飘飘地,她抬起头一看,双腿竟化作了朵朵桃花,消散在了空中,一个声音响在耳畔,“杜宁娘,你的期限到了,可以消失了。”

消失?不要!为什么消失?什么期限?

宁娘泪眼婆娑,她将身子蜷起,整个人缩进床脚,双手颤抖着摸向下肢,那真实的触感让她安心,头埋进被褥里,宁娘孩子一般抽泣着,“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多年前的记忆涌入脑中,宁娘突然想起,自己是突然出现在这尘世之中,没有修炼,没有伙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本体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是杜宁娘,这个名字又是哪里来的呢?她想不起了,或许一开始,就没有原因,她作为杜宁娘出现,这是使命。

夜深人静,鸦雀无声。

一豆幽暗灯光亮在一柄红烛之上,一男一女在屋内,只是男子端坐着,女子则是双膝跪在男子身前,低眉顺眼,不敢大声喘息。

手指划过茶杯上的精美花纹,到兴致处,白洛染举起茶杯到眼前,仔细打量着杯身上的纹饰,桃花枝为主,辅以江南山水,清秀典雅。白洛染满意地放下茶杯,食指在桌上轻叩一下,阿娆即刻直起腰替他斟茶,手上的动作颤颤巍巍的,虽是刻意隐藏但还是被白洛染捕捉在了眼底。

突然捉住阿娆的手,白洛染将女子带到自己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女子脸上由惊吓而起的鸡皮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白洛染轻笑,“阿娆,你在害怕?之前你不是和藤林说,本公子老是不来看你,如今本公子亲临,你倒是怕了?这反调唱得公子我好生没趣。”

阿娆犹犹豫豫地张开握成拳的手,小心翼翼地将手搭上白洛染的大腿,见对方并无不耐,她也大胆了些,头轻轻靠上白洛染大腿,语气娇滴滴的,“阿娆就是因为之前对公子您。。。有些做法很不好,阿娆心里。。。过意不去,要是阿娆机灵点,知晓白洛染就是公子您,绝不会如此做。”

“无妨,你那样倒是真实。”白洛染抬起阿娆的脸,嘴角勾起,“你呀,就是个小妖精,呵呵,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人怀疑我身份。”

阿娆应上一声,随即道:“原先杜宁娘碰到您时,脸色大变,是怎么了?”

白洛染笑得格外邪魅,“那是她有感觉了,挺好,以后就方便些。既然已经到了,为什么不进来?”

白洛染话音刚落,一白衣女子就从打开的窗口轻飘飘进到了屋子,闭着的双眼扫到靠在白洛染腿上的阿娆时,她平静如水的脸上荡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女子走到白洛染身边,向他恭恭敬敬地行个礼,问候道:“白弦见过公子。”

“白弦?你就是那个盲女?”阿娆惊呼。

白弦将冷面转向阿娆,将眼睁开一半,见到那触目惊心的白瞳,阿娆忙转过头去,不再多言。

见此,白洛染也不耽误时间,他开口道:“东西都拿出来吧。”

闻言,阿娆自包袱中拿出魂元草,小心地放在白洛染手前,看到白弦将一琉璃瓶放上来时,她瞳孔放大,问白弦,“你是当天那个芯童?”

白弦依旧面无表情,“你还不算太蠢。”

话中的不屑被阿娆听出,她正想破口大骂,忽念起慕容无妄在这,硬是把一腔怒火压了下去,她继续问道:“那原本的芯童呢?你杀了?那可是九百年的老妖精了!”

白弦听言,冷哼一声,语气更加冰冷,“九百年又如何?脑子蠢就该死。你说呢?”

“行了,没完没了了吗?”白洛染低喝一声,眼神冷冷地扫过两人,阿娆立即乖巧地弯下腰默不作声,白弦恢复原本的冰山面貌,按着白洛染的指示将瓶子里的血倒在魂元草上。

白洛染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空洞,他僵着脸双手合十,盛着血的魂元草缓缓上升,周身散出幽微的光亮,在众人的注目中,血珠渐渐扩大,蔓延进魂元草每一寸,血红色覆盖整株草。

白洛染食指交扣,魂元草即刻化作了一颗血红的丹药,他伸出手,丹药缓缓落在掌心。

“可以了。”他将丹药交到阿娆手里,吩咐道:“给杜宁娘服下,之后的事情就是继续监视。”

阿娆小心接过丹药,将它化入袖中,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白洛染冷冷地请了出去。

白弦手间射出无数丝线堵住房门的缝隙,确保万无一失后,她看向白洛染,“公子,妖宗的事情是快了吗?”

“对,该回来了,也野够了吧。”白洛染道。

“那杜宁娘会如何?”白弦问。

“回到她该去的地方,这魂元草加上魄儿的一滴血足够让她慢慢熟悉了,到时魄儿也不会太难受。”

“是,属下明白了。”

白洛染睨一眼桌上的空琉璃瓶,眉梢上挂出浅浅的笑,“她给你血时,犹豫了吗?”

白弦摇摇头,“没有,很爽快。”

“所以说,人就算变化再大,心还是不会变,魄儿,无妄等你回来。”

白洛染莞尔,眼中含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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