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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个人好不好看,取决的不是他真的长得好看或不好看,而是你认为他好看不好看。如果你觉得他好看,他就是好看,旁人觉得他不好看,那么就是不好看。别人眼中好看的人,在你眼中也许只是屁,同理,你觉得好看的人,在别人眼中可能是狰狞夜叉……

好饶舌。

那么,说简单一点,就是她觉得李祥凤好看,而实际上,李祥凤在众人眼中一点也称不上好看,就算他长得不差,他的性格差到足以扭曲那张好容貌。

举个实例,一个非常非常俊帅的禽兽,在大家来看,他还是禽兽,不会因为好看一点或是英挺一点,就能让他的禽兽行径获得体谅。一个强抢良家妇女的恶徒,不会被美化成英雄。

再简单一点来补充,就是———她瞎了眼才会觉得李祥凤好看!

“打死我也不承认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绝不。”

“你说什么?”李祥凤汗湿着容颜,正处于激情的脸庞紧紧绷着,眉心锁着,无关愤怒,而是极致欢愉,徘徊于生死交界的疯狂飨宴。

他几乎要被她逼疯!她像毒一般,淬入骨髓,他总是在拥抱过她之后更加渴望她。她浑身上下都有他的烙印,他却不曾厌倦,例如此时,肉体的愉悦到达满足,他深深霸占在她身体一方,不留空隙,满足过后,想要她的情绪却不减反增。

他仍覆在她身上没离开。

“你刚刚在说什么?不够专心。”他啄去她额心的汗珠,浓重的气息正在恢复,但是带着微喘的嗓异常撩人,听了叫人浑身酥酥麻麻。

花盼春打量他发丝敞乱的模样……还是觉得他长得好看。

“你觉得自己长得俊不俊?”

他勾唇挑眉,一副邪佞样,“我?”

“嗯,你天天照镜子都瞧这张脸,有没有骄傲自满到封自己是天下无敌美男子?”

“当然没有。”他又不是女人,老在镜前搔首弄姿。

“可是你知道你是属于俊男那类人吧?倒贴你的女人很多吧?”

“吃醋了?”

“吃醋?谁?我?别说笑了。”她挥挥手哂笑。

“不然你何必问女人倒贴的事?”

“我问句的重点不是那个,而是前一句,你别想偏了。”回到正题,“你还没答复我。”

“答复你什么?我俊或不俊?”

“对。”

“没人说过我俊。”

“说谎。”他长得那么好,有长眼的人都看得到呀!

“没有半个人说过我俊。你有没有仔细瞧过我?不觉得我长得很怪吗?”

怪?帅成这样是很怪没错。她在心里点头。

“我有一张不像中原人的脸,深目高鼻,连眼眸的颜色都诡异,见到我的人只觉得我妖异阴森,哪称得上俊。”李祥凤连眉都没挑,说得漫不经心与冷淡,听不出来他如此评论自己时,心境是否有所起伏。

“你的确长得和一般人不太像。”轮廓好深,像凿刀刻出来的一样。

“我母妃是西域人,她亲爹是远渡重洋的外国丝绸贩商,听说他的发色是金的……难以想象吧。”

“像金银珠宝的那种金色吗?”她贫瘠的见闻里完全勾勒不出那样奇异的长相,不过蛮让人好奇想看的。

“我不确定。我只见过我母妃的发,比纯金再浅白一些,我想大概也是那样吧。我母妃的美,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认同,因为她真的长得很怪,没有黑瞳黑发也就罢了,白得像块羊脂玉,长发放下来是浪潮般的鬈曲,私底下总是有人戏称她是丑妖,而长得像她的我,有可能被称为俊吗?”他掀唇讽笑,笑的当然是自己。

当然不可能。一般人连想都无法想象出那般模样的人,何况是亲眼见到,绝对是直接冠上妖魔鬼怪。人总是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尽其所能地排拒。

“你明明就长得很好看……这张脸应该是你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你没有丹凤眼,可是眼睛漂亮,淡淡的灰、淡淡的蓝,像琉璃珠那样;你的鼻梁好挺,吻我的时候,它就老是硬硬地抵在我的鼻子上。然后你的轮廓———”她突然噤了声,双颊火红起来,一方面是因为她又“口不择言”,另一方面是他支着双臂俯觑她,方才被她夸奖过的琉璃双眸正热辣凝视她。最后一个方面是潜伏在她身子里的他又振作苏醒。

“你……”又来呀?

“对,再来一次,良家妇女。”他拿她最喜欢挂在嘴边、说她是被他强抢来的良家妇女说词回敬她。

“你哪里还当我是良家妇女?”八成当她是****淫娃吧。就是因为不珍视她,才如此恶意欺凌她,随时想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我当然当你是。”他的嗓音开始沉哑,迷人而甜蜜的折磨再度展开,“反倒是你,逼得我当不成正人君子。”他舔噬着她的玉颈肩胛,低低笑着。

“你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少赖我。”她故意在他手臂上留下十指抓痕。

这个“再来一次”很明显的比前一次更激烈火热,仿佛他从未尝过她的滋味般的饥渴,让她难以承受地战栗起来。

她真的沉迷在他的肉体挑逗之中,被他教坏了、养馋了,开始懂得如何享受他的给予。这男人真是沾不得,一沾就上瘾,一沾就无法戒掉,他像酒又像毒,总是让人迷眩失魂,变得不像自己。

“坏女孩,越来越明白享乐了?”她的回应让他自满,他狂欢地眷爱着她,落在她微启红唇上的吻却出乎意料的温柔。

她不会知道,她所赞美他异于常人的容貌,曾是他多介意被人提及的污点。他数不出来曾被多少同父兄弟明讽暗嘲他的外表,又有多少人背地唤他杂种。即便他以他的手段让那些嘴贱的兄弟都尝过他的报复,但是那些烙在儿时记忆里的言语,他都没忘过。每一字每一句每一个眼神,他都牢牢记着,当有人注视着他时,他会以为对方在嘲视他的长相,这总是让他心浮气躁,难以冷静。曾有几个家伙便是这样,让他命韶光将他们眼珠子挖下来扔进湖里喂鱼。

这个时常惹他不快的女孩,又为何那么轻易地让他开心?

她好像总是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他缺少的是什么,他最渴望的,又是什么。他都没跟她开过口,她就是懂,就是好懂———

所以她提议要玩纸鸢,那是九岁时的他,最想玩却没机会玩的玩具。

所以她杀进大厅,阻挠李成龙那个任性妄为的爹亲又拿小事来烦他。

所以她仔细看着他,说他长得好俊,说他的眼瞳像琉璃珠———他曾经见过好些孩童趴在地上,用来弹打的晶莹七彩珠子,那很漂亮,真的,她用着他也相信是美丽的东西形容被他嫌恶的双眸,让他确定自己的眼,在她眼中是如此特殊而迷人。

他好想拥有她,不是单纯这样的拥抱,不是单纯身体间的迷恋,他想要她,不计任何代价都要她。

如果她总是这么聪明,是否能看得出来,他最渴求的就是她,而将她自己送给他,让他成为她愿意相属之人?

“我真的不行了……别再来一次了……”

淋漓的欢爱才告结束,她动手将他推离,省得他又一时兴起再来第三次第四次第五六次……顺便再拍开他滑上她胸前的手。

“明天陪我一块进宫去。”他的胸膛贴着她湿漉漉的裸背,分享激欢的汗水。

“进宫?我可不可以拒绝?”她想明天一整天她应该会睡得很死。谁叫他不知节制,她得好好补补身———用睡眠来补。

“当然不行。将自己打扮得美些。”

“我再怎么打扮也比不上宫里的美人们,你别奢望我会变身成天仙,要不,你考虑带别个爱妾去好了。”她昏昏欲睡,懒散回他。

“你哪里不美了?在我眼中再没人能胜过你。”

“是是是。”甜言蜜语对她不管用,因为她就是专门写甜言蜜语的人,再肉麻恶心的句子她都写过,李祥凤的层级还不够看。

换成是她,一定会说———你宛如天上明月,温柔娇羞,又似耀阳,温暖宜人,沉鱼落雁也不足以描绘你半丝的美,所有的文字都只会亵渎了你,所有的珠宝首饰都不足以点缀你———最起码也得谄媚到这种地步吧。

真想好好指导李祥凤……但教会他后,让他再去欺骗其他清纯小姑娘吗?算了,别造孽。

“你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耳熟到不行的字眼让花盼春睁开慵懒沉重的眸子。最近太常听见“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就连方才她自己脑中还让这七个字给占得满满的。望见他的笑,她胸口重重咚了一声,像是被人捶了一记,更像是有巨石压上,不疼的,只是跳得好快,越是看他,越是难以控制。

“我只是迷恋你的肉体……”她喃喃脱口,在说服自己。

“嗯?”他听见了,但她这句话既不接续他的对话,又不像在同他闲聊。

她迷恋他的肉体?

冒出这句话,让他啼笑皆非。

“你迷恋我的肉体?”这种话,适合男人来说,从她口中听来不伦不类。

“我‘只是’迷恋你的肉体。”

“只是?”特别强调这两个字?

“对,我‘只是’迷恋你的肉体。”

她的重申,换来李祥凤的深笑。

“只是迷恋我的肉体?”他跟着她重复。

她迅速点头,好像点得慢一些就不足以表达她的坚定信念。

“无妨,迷恋我的肉体就迷恋我的肉体,只要你开始对我有所迷恋就好。”李祥凤带着深意道。

“如果只是肉体迷恋,两个月又二十天之后我还是会离开你。”

“还有两个月又二十日,到时再说吧。”他不把她的威胁放在耳里。

“你看起来很乐。”慈眉善目的,真不习惯。

他抚摸她滑嫩的脸蛋,“因为你迷恋我呀。”

她看见他眼睛发亮,知道他真的很高兴,满足得像随时都能合眼瞑目,笑得像个孩子一般,好可爱。

但是,原则还是要坚持的———

“肉体。这两个字请不要漏掉了。”

深宫内院,景似画,花如海,平静巨湖宛如第二片蓝天,将此刻清朗的苍穹倒映其上,湖上蜿蜒着十条长桥,条条相连,化身为缠龙在湖面嬉戏,数不尽的亭榭、走不完的堤桥,畔边园亭林立,淡淡的湖烟飘飘,朦胧了视线。

……

好大。

花盼春放眼一望,马上想回府里去。

她绝对不会有兴致逛这么大的地方,再不会想让脚丫子踩上琉璃玉瓦。

“不会让你动脚去走,有人抬着,你还有什么好抱怨?”李祥凤轻易看出她的退缩———不是被皇城的宏伟吓得退缩,而是怕他会拉着她去闲逛占地惊人的园林而吓得退缩。

“坐轿子也是会累的。”她懒懒打个呵欠,“你还没说要我陪你进宫做啥?”

“我昨夜说了,你没听见?”

“哦……大概我睡了。”她没什么反省地回答。

他也很习惯她的懒性子,不厌其烦再说一次:“我二十五及二十六弟的弥月宴。”

“恭喜恭喜……”

跟他说什么恭喜?又不是他的孩子。瞧她八成还没睡醒。

华轿颠颠簸簸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们才跨过那片巨湖,花盼春呻吟道:“还要多久呀……”在轿子里,睡又不能好好睡,醒着又百般无趣,烦。

“要到德善园去。”他掀帘,指出方位。

花盼春由呻吟转为哀号:“你是说那个在半山腰只看得到一眯眯小黑点的楼子?”敢说是就阉了他!

“对。”

“对”等同于“是”,阉掉他!

“嫌无聊,可以来做些有趣的事。”他握着她的双手,将它们贴在自己的胸前,只差没拉开衣裳将它们塞进去。

“放错位置了,再下去一点。”再下去一点才有可以阉的玩意儿存在。

他兴致盎然地扬眉,“我喜欢你这么干脆不扭捏。”

他神情有异!太晶亮、太亢奋了……

她立刻明白他误会了什么———应该说,是她误导了他什么。

花盼春飞快抽回手,不让他有机会拿她的手去……

“你不是迷恋我的肉体吗?既然如此还不来?”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大方配合的。

“我没这么饥渴,我也不喜欢在轿子里。”她扭头不看他,露在黑发外的耳廓子却熟了。

“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滋味如何?”

“我只知道轿夫们扛着我们很辛苦,不乖乖坐正已经很过分了,还想增加他们扛轿的困难度,缺德。”

轿外有几声强忍下来的“扑哧”,连韶光也在笑。

“你真像个小老太婆,老有些怪异的固执。”

她回他一抹“多谢夸奖”的咧笑。

轿子突然停了下来,韶光在轿外暗声禀报:“王爷,是三皇子。”

“那又如何?继续走。”

“他横挡着路,看来是冲着王爷您来的。”

李祥凤拨开轿帘,冷笑地看着挡路的三皇子,“等不及在酒席上与我厮杀,先到半途来叫嚣吗?”

“王爷,他过来了。”韶光说着敌方最新动静,不一会儿又听见他冷静但不失礼地恭敬道:“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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