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昕急忙赶到屋内时,瞧见桌子上的药瓶多看了两眼,想到上官子馨便也没管那么多先去照看她去了。
为她把了脉见她出了一身冷汗,不禁皱起了眉。
这解药要再找不来可怎么办啊!正当她着急时突然想起了桌子上的两个药瓶。
忙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那张字条上的留言。
蓝瓷外敷一日两次,青瓷内服一日三次切记伤口不可沾水。
陆子昕忙打开药瓶闻了闻,味道很是奇特与寻常的药物都不一般,她不敢擅自给她服用,忙告知了墨羽初,将沈太医请来。
沈太医仔细闻了闻,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露出了笑颜。
“回王爷,这就是解药,不知是在何处找到的?”
“方才王妃出了一身冷汗,我急忙赶了过去,发现着药瓶就在桌子上,像是有人特意送过来的。”
“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老臣告退!”
墨羽初接过药仔细查看了字条,将药为她服下上好药过后,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盯着药瓶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一夜未曾合眼。
第二日清晨,凌越出现在墨羽初的书房内。
“此药是你昨夜找到放到王妃房内的?”
“禀王爷,属下昨夜未曾回府更无可能将药放到王妃房内。”
凌越还未曾找到解药,此药的来历和他绝无关系更是看都未曾看那药一眼。
墨羽初心里大概有了点底,静静地看着桌上的药瓶。
“本王知道了!”
“若王爷无其他吩咐,属下就先告辞了。”
“慢着!”
“王爷请吩咐!”
“转告凌初,王府的守卫须要加严了,像此次之事本王不想在发现第二次!”
“是!属下一定转告给凌初!”
第二日,上官子馨微微转醒看着房内的陈设,才发现她又在床上躺着。
她怎么感觉她这一觉睡了好久,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多事一时都想不起来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疑惑的喃喃道。
“难不成睡个觉还睡断片了?不应该啊!”
“醒了?”
闻言上官子馨侧着脑袋看向他。
“你怎么在这儿?”
“本王不在这儿,你希望谁在这儿?”
她懒得和他耍嘴皮子,动了动身子想起来,却发现左膀疼得厉害。
“嘶!”
“好生躺着别动!”墨羽初忙将她摁在床上躺好。
上官子馨撇头看了一眼左肩,皱起了眉。
这怎么又受伤了?
突然一瞬间她想起了那天在土匪窝里发生的事。
是他将她带了出来,一直将她护在怀里。但她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楚迁的箭朝他飞来,当时居然鬼使神差的将他推开了,为他挡了那一箭。
“你没事吧?”
突然的上官子馨对着墨羽初来了一句,墨羽初一愣看向她。
“我是在问你那天在土匪窝里没受伤吧?”
“没有。”
他看似不经意的回答,但却有一丝暖意在心底蔓延开。
“羽妍没事吧?”
“只是受了点风寒如今已经无事了。”
“哦!”
上官子馨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了,现在只觉得腰酸背痛,缓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着窗外的阳光挺直了腰板,还是坐起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