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2020年2月11日浙江省杭州市率先推出健康码模式,实施市民和拟进入杭州人员的“绿码、红码、黄码”三色动态管理,并与钉钉企业复工申请平台打通。市民和拟入杭人员可通过支付宝APP等渠道自行在线申报,在填写健康信息、14天内是否接触过新冠确诊病人或疑似病人等信息后,通过审核后将产生一个颜色码,领取绿码的人员凭码通行,领取红码和黄码的人员需按规定隔离并健康打卡,满足条件后将转为绿码。大量返岗复工人员在支付宝内申领健康码,上线首日访问量即达到1000万。
“今天是2020年2月22号了,疫情比前几天缓解了很多,我们也可以申请健康码准备回家了。”早上,大家都来到客厅谈论准备参加家庭‘早会’时,萧蕴庭对京晶谈起“健康码”。京晶想等几天看看。
“2020年2月24日下午,浙江省在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公布,截至当日12时,浙江已累计发放健康码5047万张。2020年2月25日,支付宝宣布,过去两周,从杭州发源的健康码落地全国超过200城,覆盖公交地铁、社区、写字楼、医保支付、商场超市、机场车站等十大场景。多地正在扩大健康码应用范围,杭州、温州健康码均已上线看病买药功能。”京晶看到这则消息,立即和萧蕴庭上网申请“健康码”。萧晓梅、曾謦、曾楷、荣峥、萧艺芯、林璇、萧轩羽都围过来,也尝试着。
“你们回上海不着急申请‘健康码’,在这里也可以继续网上办公,可以再等等后申请。”萧蕴庭对萧艺芯和林璇说。
“上海疫情控制的很好,我们可以早点回去,准备准备。”萧艺芯和林璇说。
“大家都不要急着回去,这次来长沙虽然时间不短,但由于疫情,吃也没有吃好,玩也没有尽兴。等等十天半月后,疫情好转,我请你们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尝一尝特色湘菜。”阳光和蔡韫很真诚地对客人说。
“在这里一样可以网上上班,又可以躲避****病毒的传染,何乐而不为呢?3月份你们再回家准备上班吧!”方老师挽留萧蕴庭、京晶、萧艺芯和林璇他们。
在简单的日子里充满了和谐,温馨的家庭氛围真的让人不舍离开。可时间飞速流失,毕竟长时间的客人打扰主人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萧蕴庭和京晶与萧晓梅、曾謦、曾楷和荣峥商量,为阳光和蔡韫他们作点什么。正在讨论时被萧韵帧知道了,很生气地阻止他们的想法:“菜米油盐有价但亲情无价,你们要做的是有空时多联系,我们之间常来常往。这段时间,你们逗留在我们这里,为我们一家人增了不少光。特别自愿者和口罩的事,我们这片区都有名了!”
“龙门无犬子!”曾謦肯定的点头回应。
“你们看‘2020年2月28日,山西全省上线健康码。至此,全国可在支付宝申领健康码的城市已超过200城。其中,浙江、四川、海南、重庆、上海、云南、山西、湖北等省市实现全覆盖。支付宝方面透露,随着有序复产复工需求的增加,健康码覆盖城市进一步扩大的同时,应用范围也在不断拓展。由于防控形势不同,各地政府的发码规则和应用范围存在差异。浙江省的应用场景最为广泛,领码人数也遥遥领先。’武汉很快就能解封了!”萧轩羽兴奋地招呼大家。
“是的。长三角、京津冀等推进区域内健康码互认,浙江与河南、山东与贵州等省份开展了健康码的跨省互认。已经上线试运行的国家政务服务平台则推出了防疫健康信息码,并逐步与广东、上海等地的健康码对接。”阳征程说。
萧蕴庭和京晶、萧晓梅一家子、萧艺芯和林璇、萧轩羽、阳光和蔡韫也都高兴地开始各抒己见。孩子们在大人间来回穿梭,令2020年2月29日的家庭‘晨会’异常热闹。
晚上八点四十分,几个小孩子都睡觉了。方老师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阳征程、萧韵帧、萧晓梅和曾謦坐在客厅聊天。突然,阳征程举着手机对他们说,我来给你们念一念我同事刚才发给我的信息:“老阳:岁月不饶人,要知天命呀。你一定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养老院扯上关系吧?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亲身经历,前天,我到老家的养老院探视姐姐。她是一位退休的乡村中学教师,一个月有四千多元的退休金,进养老院前一直在带孙子,孙子上幼儿园后,媳妇的父母亲和娘家侄儿要来城里,说是侄儿上学,住她的房子,为了腾地方,无处栖身安命的姐姐想到了养老院院,她对我们亲人说是为了排解孤寂。
我一走进院子就看见她孤零零佝偻着身子站在养老院铁栏杆门外,看见我,她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暗淡。完全看不出昔日一贯穿戴整洁、清爽的她变德头发凌乱,面色蜡黄凄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天她刚好七十岁!‘姐,吃饭没?咱们先吃饭吧?’‘吃了几口,这几天我经常拉肚子。’姐姐紧紧地挽住我的胳膊回答。这时,有几位比姐姐还迟钝愁容满面的老人往我们这边走。姐姐脸上瞬间有了活力,大声说:‘我妹妹来看我来了。’他们围着我,争相唠叨养老院的种种,像终于见到家长的孩子。
‘养老院是某个慈善机构建造的,现在承包给个人了。承包者完全可以通过更阳光积极的方式盈利,却选择降低饮食生活成本等从中收益,没有道德底线地冷落、谩骂甚至虐待不能自理的孤寡老人!生命的终点,将刻上毫无尊严的字眼。’
‘你姐姐比我好,她的儿子每个星期天都带孙子来探望她,院里的管理员对她也比我们其他人更有礼貌和细心周到。’
‘不仅如此,我比你们一个月多交了一千元的生活费和住宿费才能得到两个人住的两室一厅的,他们也是三天才打扫一次卫生。’姐姐愤愤不满。
‘他们几个人从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口粮中抠出财富,成就自己的贪婪!’
我怕管理员听见对姐姐不利,马上变改话题,提出参观姐姐宿舍,她走我前面,一瘸一拐的带路,满园杂草令我联想到‘满目苍夷’!望着姐姐背影,我的眼睛逐渐冷寂,仿佛行走在永远没有希望,却又明白终点是凄凉无涯的路上。姐姐吃力地爬上三楼,宿舍无比简陋,客厅只有了一张餐桌两把椅子和一台电视机,角落的垃圾搂堆满了,有苍蝇飞来飞去;走进房间,看见靠墙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是白色的枕头、被子和床单,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靠窗放着一张写字台和两把椅子;再到公共卫生间一看,有点象社区的公共厕所,地上到处是污渍,凌乱不堪。
这时院长妹妹进来了,她极力掩饰说每天下午晚饭后打扫卫生,见我疑惑不悦,她顿时振振有词地解释院子里最近一下子住进了六十多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护理人员不够,正在招聘,说话的气焰相当地嚣张、跋扈。姐姐一旁息事宁人的随声附和。姐姐怎么变得习惯被欺辱了?胆小、怯懦、怕事可不是她的性格,要知道,她一个人硬是将三岁的儿子拉扯大了,独立生活至今!离开姐姐,我坚强的没哭。但眼泪,打湿了窗外流星。”
“中国的婆媳关系一直是一个值得人们关注的焦点,令人焦头乱额!”萧晓梅打抱不平地说。
“这次疫情让家人长时间近距离接触,不知有多少‘楼台失火’呢!?”方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