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开始夜不归宿,身上开始有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仿佛是为了示威似的,有时甚至衬衣衣领上都有暧昧的口红印。
时父也开始对她逐渐不耐烦,后面甚至开始辱骂,殴打。
一件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时父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她忍了一次,两次,便有了第三次。
时氏公司越做越大,可是谁不知道,是时母父亲不愿看女儿受苦,背后支援时父。
可以说,时家能有如今的辉煌,完全是靠时母父亲的帮助。
终于有一天,表面的平静被撕开了。那个女人找上了门,小三上门,却比正室要威风得多。
她带着她的儿子,来到了时母的面前,看着被苦难磋磨得面黄肌瘦的女人。
她微笑着打招呼:“时夫人,你好,我是你老公的初恋,看,这是我们的儿子,跟景然像吧。”
她又像变脸似的,面含嘲讽,字字诛心:“我叫你一声时夫人,你觉得你担当得起吗?”
“你看看你的脸,看看你的身材,知道的是大小姐,总裁夫人,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农村来的乡妇呢。”
女人手掩唇,娇俏地笑道,脸上的丑恶嘴脸一览无余。
“我和景然从学生时代就在一起了,谁不称一句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但是你却抢走了他,嫁给了他!!!如果不是你,成为总裁夫人的,就是我!!!”
女人恶狠狠地说道。
“不过,幸好他的心还是在我这的,那些照片你看了吗?是我发的,识相的话就离开时家吧。”
女人冷漠的话语完全使时母崩溃了。原来时父早就有女朋友了,那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啊!
只见,对面的女人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惊恐地说一句:“时夫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时父过来了,他心疼地秦嫣然拥入怀中,厌恶地看向时母:“你又发什么疯。”
时母看着对面的两人,当真是般配的很!她近乎绝望地问一句:“时景然,当初接近我,你到底有没有目的?!”
时父冷笑:
“当初我早早便打听到上流世家之一的江家有一个小姐,受宠万分,性子却单纯好骗。只不过是带上个面具,竟把你就迷的团团转。”
好似有一道剧烈的破碎声。
终于,那颗少女心在经历萌发,滋长,暗淡,伤痕之后,在最后一根稻草的作用下,破裂了。
压死骆驼的,往往是那堆积起来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母终于忍受不住了,她扑过来打这对奸夫yin妇,却被时父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一道脆弱的身影从楼梯滚下,她的眼角一滴泪珠滑过,嘴角却带着笑意,好像终于解脱了。
这个倔强的女人,在时父骂她打她时,没有哭,因为她觉得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但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流泪了。
她想到了自己那严厉又慈爱的父亲,在自己出嫁时,那不苟言笑的男人却流了眼泪,头上也长出了些许白发。
“父亲,是女儿不孝。如果有下一世,愿还做您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