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痕儿,不要罗嗦了,赶快动手吧!”
宫轻痕背着无忧离开了毒偃崖后,半路途中遇见了剑舞,因为时间所迫,于是剑舞便就近带着他们到了毒王峰脚下的一个小山洞。
看着自己的师傅走了出去,宫轻痕一脸忧虑的望着怀中昏迷不醒人事的无忧,她的剜心殇这是今年第二次发作,师傅说了他也没有把握她会醒来。
最后冷眸中的寒意转化为了柔柔的情意,随着这抹柔情,那雪白的肩膀在他的手中缓缓的裸/露出来。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柔情刚落,无忧白色的衣裳飞舞在半空中,伴随着她的一起的还有宫轻痕的,山洞内这对壁人裸/身以对,掌心相拭,最后,那一双冷眸在坚定中落下了帷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轻痕缓缓的睁开了双眸,那抹目光落在了苍白的俏脸上,没有任何生气,连呼吸都变了那么微薄。
收回了掌风,无忧的身子柔软的似一团棉花,很快就跌落下去,宫轻痕轻轻一拉,那抹跌落自然而然的落于了他的怀里。
随手一掀,旁边的衣裳落在了他的手中,随后也很快落入了无忧单薄的身子上,她没有像往常一样醒来,还在继续着昏迷,这些都是先前师傅预料到的。
慢慢的整理衣裳之后,宫轻痕不动声色的就这样抱着无忧就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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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离谷
当无忧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她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记的醒来的时候,宫轻痕就端来了一碗药水,不是别的,而正是无邪在月圆夜送给她的生辰礼物---血欲莲。
在血欲莲的帮助下,她的身子已经逐渐在恢复中,她知道,她差点就这样昏睡过去了,很想睡,每当睡的深沉的时候,总有一道声音在她的模糊意识中不停的呼唤着她,渐渐的她就随着那道呼唤醒来。
在剑舞前辈的嘴中她得知,那道每天呼唤她的声音,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相公宫轻痕。
原来,是他,让她怀着信念挺了过来。
而她的那个狐狸师傅,自她醒来后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在出现了,无忧知道,她的时日一定不多了,避而不见的师傅一定又钻到药居里面研究她的解药了。
这个时候疯狂的师傅每年皆是如此,每发作一次,就意味着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随后的几天,她曾经去找过师傅,可是他却没有出药居见她,而是隔着一道门叫她下山,叫她回宫宇山庄。
剑舞前辈见她已经没事之后,又开始他的游历生活,潇洒的离开了离谷,连他这个宝贝徒弟都没能留下他。
最后,无忧决定跟宫轻痕回宫宇山庄,她不想在惹师傅生气,或许她是师傅的一个败笔,让师傅见多了会难受。
临行前,她再去毒偃崖找过无邪,她是向他道谢的,血欲莲是她心中的感动,可是,偌大的毒偃崖哪还有他的身影。
失魂的无忧悻悻的回到了离谷,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无邪被师伯罚面崖思过,是因为他闯了花月宫,差点丢了性命。
“可以走了吗?”宫轻痕望着对房间恋恋不舍的无忧询问道。
无忧拉回了思绪,没有说话,而是默认的点了点头。
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谁也没有在说话。
刚刚出了屋子,便听到了有人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很急促,却没有半分内力。
“痕,你要走了吗?”
奔跑而来的是若裳,那一脸的不舍收在了无忧眼底,“我在前面等你。”
没有看难舍难分的两人,无忧不待宫轻痕说话就转身朝出谷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无忧就见到自己的师傅矗立在前面路中。
“师傅。。。”无忧走了过去,轻轻的唤了一声。
莫愁转身过来,两眼望着无忧,他的样子显然有点疲倦,看来是连夜研究解药所至。
“忧儿,你怪师傅吗?”
乍一听,无忧心中一阵纷乱,师傅从来不曾这样和她说过话。
“忧儿不怪。”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岂是开玩笑的,即使师傅要了她的命,她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那好,师傅让那个女子跟随你们一起下山。”
“你说若裳?”无忧诧异的的吐了出来,师傅他。。。面不改色,似乎已经铁了心要若裳跟着下山。
“你有异议?”莫愁端望了无忧一眼,没有露任何情绪的他显得非常的平静,平静到无忧无处可寻找他的意图。
“徒儿没有,只是。。。”无忧没说完,莫愁便打断了她的话。
“这就好,你们一同下山,今后,如若有机会,师傅定当下山看你。”
一个闪身,师傅就消失在无忧眼前,师傅。。太奇怪了,先前不是他强意要留下若裳当条件,现在他又怎么放她走。。。还是,他不愿意救她了。。。
正在无忧疑惑时,莫愁密语传音到。
“我已经给了她解药,不过只是三年的,三年后,为师才正式帮她解毒。”
音落,仅接着宫轻痕和若裳就双双赶了过来。
无忧回头,望着他们走了过来,好生一对壁人,这就是此时无忧对他们的评价。
“姐姐。。。”若裳率先和楞住的无忧打招呼。
无忧寻声望去,那美丽的脸蛋依旧美丽,那美眸荡起笑花,能和宫轻痕在一起,她一定比吃什么都还要甜,只是,那抹笑容怎么让她见了感觉怪怪的,似乎搀杂着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