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久久的望着宫轻痕,他依旧没有开口回答她,而是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掏出一封信封,
这信封!!!
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当宫轻痕彻底的拿在手里时,迟疑,倾刻间笼罩了无忧,她记得那是宫轻痕离开山庄时交给她的一封信,那时师傅写给她的。
她明明已经毁了它,明明用火烧了它,手指尖的烫伤还存在,那么,他手上的这封信又是怎么来的,还是他偷龙转凤欺骗了她。
宫轻痕轻巧的一挥,此信轻而易举的回到了无忧的手中,只见她迫不及待的拿起来端看,信封上的自己是师傅的没错,那么内容。。。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无忧沉重的用双手打开了信封,那丑陋不正的字迹惊现眼前,无忧确定这也的确是师傅的亲笔。
当她看到了首行的宝贝徒儿亲启,当她看到书中所描绘的内容,无忧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这封师傅的亲笔信和当时宫轻痕交给她的那封如出一辙。。。
无忧将疑惑带向了宫轻痕怀中的若裳,她那美丽的双眸划满了戏谑,无忧开始明白,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看到了对面的绝色小脸一闪而过的疑惑,宫轻痕开始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就像是要窘息一样,她的神情太过于安静了,安静的让他开始琢磨不透。
“这封信。。。”宫轻痕想解释这封信的来历,可是无忧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
“当日你给我的那封,我已经烧掉了。”
无忧的打断让宫轻痕冷眸一犀利,难道是有人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若裳姑娘,我想我该告诉你一个事实,凡是经由离谷医治的病人,如若中途有加害离谷之人的举动,那么我离谷将不会在医治下去。”
看着急速铁青的脸,无忧知道若裳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若没有离谷医治,她会死,或许现在,或许以后不久,至于那三年绝对是她的奢侈。
“痕。。”若裳将视线转移到宫轻痕的身/上,“痕,我。。我。。。”口不择言的若裳让宫轻痕见了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裳儿不会说谎,那么她的话。。。
看着惺惺相惜的两人,无忧决定不再看下去了,或许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插足是时候退出去了,转身的那一刻,无忧知道她的心有多疼,那种辛酸,不是看到这么温馨的壁人,而是宫轻痕对她的不信任。
悄然的离去,是她最后的骄傲,若裳给的耻辱它日一定奉还。
感觉到余光中的那抹影子渐渐远去,宫轻痕心砰的一跳,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抬头一眼望去,那瘦弱的身影正一步一步的离去。
“你去哪里?”盘问的话语依旧是那么不温暖,冷漠的让人忍不住颤抖。
无忧没有回头,因为脸上的两行泪不该让他,或是她看到,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开始鄙视,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他们,可是,越是这样的想法,她就越想离开,或许,她该好好的静静,自从遇见了他,她就开始不能自以了。
“规矩已经破坏,我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那么三年就此在这划上终结。”没有停下脚步回头,那是因为她害怕去面对那双让她一直恐慌的冷眸。
“还有,你们也不必在上离谷,师傅不会在答应救她了,而我,你是知道的,她的命迟早是我的,你最后祈祷自己能够保护好她。”
一言尽落,无忧飞奔似的朝不知道的哪个方向跑去,他知道,她不会来追她,因为他怀中的那个女人才是他想要保护的。
“痕,你这是在保护她吗?”若裳从宫轻痕的怀里钻了出来,那未干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委屈你了,裳儿,他们的目的是她,所以。。。”
只见若裳伸出食指放置在宫轻痕的嘴唇上,制止着他的继续。
“不,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了轩,不过,能留下来与你并肩作战,我若裳死而无憾。”若裳谎言的分析道,她知道他是为了她,绝对不是为了轩而保护这个开启漫天飞舞的女人。
裳儿的话,深深的撞击着宫轻痕自那抹身影消失后就开始失落的心,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她在提醒他爱的是她,可是,除了裳儿,那个女人他也放不开了,不是吗?
轻轻的取下了若裳放置在他嘴唇边的小手,不再挣扎的宫轻痕感觉到周身的杀气逐渐浓重,于是便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哈哈,想英雄救美,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无忧前脚一走,后脚就有许多人包围了留在原地的宫轻痕和若裳。
若裳一慌,抬眼看着四面涌来的宵小小人,皆是武林败类,知道开启漫天飞舞的人在宫宇山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开始对付起痕。
宫轻痕自始自终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周围,他的目光一直锁在了那抹身影消失的方向,她安全了就好。
“痕,你还是快走吧,我只会连累你。”若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小腹的痛楚接踵而来,她这样恐怕想自保还是一个问题,因为宫轻痕在场,她根本就不可能施展武功,只能任人宰割。
宫轻痕没有回答,伸手点住了若裳的穴位,将手按住她的肩膀,将雄厚真气灌输到她的体内。
“痕,不要在输了,留着对付这些人吧。”
“别说话,很快就好。”
宫轻痕音落,众人纷纷朝他们的方向涌来。
“宫少庄主,如若你肯交出那妖女,我们还可以留你们一个全尸。”其中一个带头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朝着宫轻痕就是一阵粗鲁的叫嚣。
“想要人,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