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妖娆在花魅的帮助下,困难的支撑起身子,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沫浪。
“他是你伤的?”木妖娆将视线移到了鬼山六姥身.上,眼前满身银色的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山六姥了。
“自找的。”鬼山六姥看都未看沫浪,却不客气的讽刺道。
“自找?想不到闻名江湖的鬼山六姥的气量也不过如此?”木妖娆见他语气恶劣,同样也不客气的回讽,听其说话狂妄的语气,想必是林子中说过话的鬼山六姥无疑。
“臭丫头,你敢讥讽老夫?”鬼山六姥陆续转过身来,对着木妖娆的方向对赤,因为戴着面具的原因,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任何神情。
木妖娆扭头憋了一眼面前倒塌的竹屋,刚才所有发生的事情,她虽然在昏迷之中却都有听进去,而且是清清楚楚。
“不过一间竹屋,前辈何必如此动怒伤肝?”
“毁我竹屋,分明是没把老夫放在眼里。”鬼山六姥言中似乎怒气十足,生气不悦的拂袖,‘眼里’这言辞更是有许激动起来。
“可是前辈也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木妖娆挣脱出了花魅的搀扶,迈开步子,虚弱的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对象是对面依旧半躺支撑的沫浪。
“此话怎讲?”木妖娆的话似乎激起了鬼山六姥的兴趣。
木妖娆一摇一晃的晃荡过去,他受伤了,嘴角的鲜血看起来是多么的刺眼,不该,实在不该,她有千万个不该,不该让他受这不该受的伤。
走进沫浪身旁的木妖娆蹲下身子,用白皙的手指扶去他那嘴角那抹让她见了刺眼的血迹。
“我以为你不会醒来!”沫浪抓住木妖娆的手,犹如先前思安郡主抓住凤菲手那样将它贴到了脸上,满脸的心疼和失而复得。
骆赫辰见状,想出声阻止这暧昧不清的动作,他今天快要发疯了,先是思安,再是这该死的女人,在她们眼里他到底算什么?
这时的木妖娆开口早先骆赫辰一步。
“我没事了。”
看着眼前的这对你浓我浓男女,鬼山六姥不耐烦的出声打扰道。
“臭丫头,你说说看,老夫怎么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木妖娆望了一眼冷静却又有点担忧的沫浪,自信的转而看向询问的鬼山六姥。
“臭丫头我现在不高兴了,不愿意说了。”木妖娆俏皮的眯起双眼打量了鬼山六姥,为何此人要戴面具,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不是生的太丑。
“哈哈哈!你这个性倒和老夫有几分相似,好,只要你肯说,老夫就放你一次,如何?”鬼山六姥自负满满的开出条件。
“前辈的话,晚辈实在不敢在恭维!”木妖娆摇头,尽管鬼山六姥信誓旦旦,却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哼!老夫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敢怀疑老夫说话的真实性。”
“前辈果真是贵人多忘事,还记得在林中,晚辈就曾跟前辈约定,如若晚辈能破了这个阵,前辈是否可以真正的枉开一面,可是,前辈看看这里,又有几个人是完好的?”木妖娆除了几许的气愤,又多了几分不屑,林中那幕众人受伤的情景现在仍历历在目,至今让她都战战兢兢,眼前沫浪和花非花又为他所伤,鬼山六姥好歹也是个前辈,怎能如此食言。
“老夫什么时候答应放过他们了?”鬼山六姥满嘴的否认。
“可前辈你说过等我们破了此阵在说,既然我们破了,前辈也应该遵守约定。”木妖娆记忆翻新,头头是道的道来。
“臭丫头说来说去,就是说老夫没有放过他们。”鬼山六姥听言木妖娆所说的约定,一下子恍悟过来,原来这就是她口中所说的他没有把他自己放在眼里。
“不错!”木妖娆鄙视的翘脸,不甘示弱的反驳。
“接住。”
只见鬼山六姥潇洒的甩手朝木妖娆投掷过去一个瓶子,世上能敢如此明目张胆鄙视他鬼山六姥的人也就只有眼前这个撅强的臭丫头。
木妖娆顺手一接住,望了一眼根本就看不到神情的鬼山六姥,然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
打开瓶盖子,倒出两粒黑色圆形丸子,一粒交给了身边的沫浪,并对他说“吃下它。”
沫浪闻言,接过木妖娆替过来的黑色丸子,看都不看的朝嘴里塞进去。
看见沫浪吞下去后,木妖娆甩手,如鬼山六姥一样投掷将瓶子朝花非花那边投掷过去,瓶子砸向花非花的胸膛口,解下他之前被鬼山六姥点住的动,哑穴位,只见被瓶子砸重的不能动的花非花幌的动了一下,接着木妖娆又投掷过去手中那颗还剩下的另一粒黑色丸子,眼疾手快的花非花稳稳的接住了木妖娆抛过去的黑色丸子。
花非花将黑色丸子放在手上观察了再观察,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的好,再看了一眼沫浪,又望回了木妖娆。
“如果怕死的话,可以选择扔掉。”木妖娆没好气的刺激他,花非花未免太怕死了吧,沫浪不是先吃吗?眼下不是没事嘛!他还有什么放不了心的呢?早知道应该先叫他先吃,或许会有更刺激好玩的事情。
“诶,吃就吃,不就一颗药丸子吗?”话完,花非花将手前投,将黑色丸子投进了嘴里,皱了皱眉头,才吞咽下去,那后怕的表情是否会太夸张了点,要知道沫浪可是连眉头都没皱,眼睛都没眨下。
“臭丫头的过人胆识,老夫倒也还欣赏。”鬼山六姥收起了手中一直把玩的银笛子,将之别在了腰间,她难道就不怕他的是毒药,世人皆知他造的就是毒。
“如果前辈想要我们的命,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何需如此麻烦浪费辛苦钻研的奇毒呢?”木妖娆胸有成竹的分析道,只要鬼山六姥想要的,她相信这里所有人都阻止不了不是吗?
“那是自然,所以,等下你就乖乖的当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