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觉得笛声美妙,而且也让你如蚁啃食般痛苦不堪?”鬼山六姥收起了放置在木妖娆手腕上的手,如果她回答是,那么她中的必是以笛控人的蛊血毒无疑。
“是,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木妖娆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禁让她深感后怕。
“毒确实是好毒,不过,对于老夫来说也不过如此,老夫还是那句话,你嫁了他,老夫自然有法可解。”鬼山六姥一本正经的郑重的承诺道。
“只是不知道,前辈为何一定要我嫁给花公子?”谈及此处,木妖娆确实很不明白,嫁不嫁给花魅对鬼山六姥来说,似乎根本就没多大的关系,为何他硬要执意如此呢!
“如若将来你们生下的孩子,能像臭丫头你一半的聪明伶俐的话,岂不是鬼门一大幸事。”鬼山六姥认真的坦白道,这丫头不错,脑子好使,胆子够大,况且如若有天他不在了,鬼门岂不是后继无人,奇门毒药,鬼门一门的绝学岂不是全部失传了。
“你应该清楚鬼门的规矩!”花魅听及鬼山六姥之言,心中好不痛快,同样满脸认真的提醒鬼山六姥。
而此时的鬼山六姥却是不慌不忙的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不做回答,只是朝花魅憋了一眼,就因为他清楚鬼门的规矩才有此一举。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木妖娆悠着一旁听着听着,怎么感觉这话怎么就那么的熟悉呢?似乎这是她在林子的迷幻阵中曾对鬼山六姥辩解的话,原来就是她说的嘛,想不到鬼山六姥他现在竟然拿来应付起花魅,这老头!
“你想篡改祖训?”花魅狐疑的试探鬼山六姥,本想隐瞒与鬼门的关系,可是眼下形式怕是不行了,只能破于无奈,才将祖训搬出来,希望这样可以阻止他那妄为的想法。
祖训!木妖娆闻言,看来,花魅的确是与鬼门有莫大的关系,再听及他对鬼山六姥的对话和语气,他们看上去似乎又不像是师徒关系。
“既然老夫现在是鬼门的掌门人,规矩自然是由老夫这个掌门人说了算。”
“就算现在由你掌门,你也不可随意篡改。”花魅不同意的反驳,骨子里透出的清高在此刻更加的凌气逼人,如若真让他如此胡来,它日九泉岂不是无脸面见师傅。
“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就这样?”鬼山六姥不明白,如果是鬼门之人,自然当遵守鬼门规矩,可是他不是完全是,师傅曾说过,除了他是花魅师弟外,他还是。。。
“身为鬼门弟子,自当遵守鬼门规矩,终生不娶。”花魅清秀的容颜抽搐了一下,按照以前,他绝对不认为有什么不好,可是现在他的心却起涟漪了,‘终生不娶’难道他真的要孤单一人至老,为何现在却会有点觉得心有不甘。
木妖娆震惊,终生不娶--花魅他!灵气晃动的眼珠十分不解的瞄向花魅,此时的花魅也对她掠过一眼,那一眼那一抹无奈,她竟然再次看见了。
风.流书生之称的花魅又真的是风.流吗?仅因为门规不可成亲而去风.流的吗?
“师弟,你现在不会是后悔将掌门之位让给我?”鬼山六姥也瞄见了花魅脸上的瞬间的那一抹无奈,以为他后悔将掌门之位拱手相让于他。
师弟!一声不冷不热的师弟!让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一起望向花魅,怎么也想不到花魅他竟然会是鬼三的徒弟,鬼山六姥的师弟,一老一少,竟然会是同门师兄弟。
不愧是鬼门老祖鬼三,收徒弟都这么的让人意想不到,一个足可以当他徒孙的人,他竟然毫不介意的拿来做徒弟,根本就无视长幼之分,此等豪爽甚是让木妖娆喜欢不已。
此时,仅仅只有木妖娆的目光没有其他人的异样,因为她所有的却是一份敬佩,她木妖娆这辈子最欣赏的就是将繁文礼节视为粪土的人,凡是受世俗约束不能为的事,偏偏就要为,反其道而行,鄙视俗气,抗拒世俗,人生一大趣事,快哉!快哉!
“谁是你师弟?”听及鬼山六姥叫自己师弟,花魅毫不留情,不给面子的否认,善好的一个鬼门到了他鬼山六姥的手里,竟然是近年越来越骂名昭彰,光于此点,就足以让其他身为鬼门弟子的人颜面无存,他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师兄。
“师弟,如若让师傅听见了,岂不九泉永不得安宁。”鬼山六姥一点也不顾及已经脸色巨变怒狂的花魅,仍旧一板一眼的数落,更是拿起他们的师傅压制花魅。
“师傅泉下若知道你如此混乱鬼门,那才是九泉永不得安宁。”花魅愤怒的眯眼,目光犀利至狠,咬牙恨恨,当初让出掌门之位到底是对还是错,仅仅现在自身得到了自由,可是却愧对师傅要他们发扬鬼门的遗言。
“你是鬼三的徒弟?”见斗嘴不可开交的一老一少,木妖娆忍不住从中插嘴,那么骆赫辰的所中的毒,花魅应该是知情的,那么到底骆赫辰是为何中的‘七日寒’?会不会和花魅有关,他们之间不是也有合作,怎么又会窝里斗。
“是。”花魅简短的回答,本来没必要公之于众,更何况在场不干系的闲杂人等众多,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愿意,愿意如实的回答她。
“那么‘七日寒’?”得到肯定,木妖娆甚是好奇,或许花魅可以告诉她,在骆赫辰那里得不到想要知道答案的事实。
“不知情!”花魅连口否认,鬼门是自鬼山六姥手上开始毒扬天下,对于毒术,师傅更讲究于医术。
花魅说他不曾下毒,那么就是鬼山六姥了,骆赫辰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此时的木妖娆比起在辰王府更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