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木妖娆失望的叹了叹,对于凤菲!骆赫辰你下错赌了!
“有用,当然有用,身为王妃自是有许多有用之处。”骆赫辰不禁心情大好,俊魅的面容泛起了坏笑。
“最重要的还是生个小王爷。”花非花不由自主的蹦出一句,这次应该没错,王妃不是一般都用来传宗接代的吗?辰似乎以前也这样说过。
“闭嘴。”
只见木妖娆和鬼山六姥一同朝花非花大声呵斥。
被叫闭嘴的花非花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可伶兮兮的看了一眼置身事,却又另外充满玩味的骆赫辰,他发誓,刚刚辰的意思就是如此,他只不过口直心快的多了句嘴罢了,怎么待遇是完全是不一样的,为什么每次受伤的人总是他呢?
气鼓鼓的木妖娆狠狠的瞪了一眼花非花,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这个男人怎么比她还要话多,跟个女人似的,就是不知道那面纱下的那张脸是不是跟个女人一样,有机会一定要掀了那层碍眼之极的面纱。
“又没说你,你那么气做什么?”花非花不理解鬼山六姥行为为什么如此愤怒,该抱怨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他所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谁知道他们俩竟然这么有默契的一起叫他闭嘴,你说,这冤不冤。
“臭丫头,只可以与我鬼门之人传宗接代,其余之人一律不行。”他的传人可还指望着她呢!因此,鬼山六姥便打心里计较起来,说话的语气更是许有几分调皮,许有几分霸道。
“这辈子,她只能是本王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也只能是本王的血脉。”不但鬼山六姥会霸道,骆赫辰也十分不满的蛮横起来。
“胡说,她只能生我鬼门的血脉。”
“哼,本王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你,还不够资格。”轻蔑,绝对的轻蔑,这个看似不过二十七八的毛头小子凭什么口出狂言,这个世上还没有人敢阻止他鬼山六姥要做的事情。
“未必。”比起鬼山六姥的张狂,骆赫辰更是青出于篮,这个老家伙也不过是倚老卖老,这个世上还没有他骆赫辰不能做的事情。
“够了。”
看着较劲的两个人,木妖娆一个头两个大的出声阻止,她连自身问题都无法解决,孩子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渺茫,能有命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停止你的胡闹。”花魅也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老夫心意已决,这个传人老夫是要定了。”鬼山六姥不但没有停止花魅对他所评论的胡闹,更是添油又加醋。
“做梦。”骆赫辰讽刺。
“找死。”鬼山六姥说完,一袖就朝骆赫辰甩了过去。
见状,骆赫辰连连后退躲避,躲避之时不忘记狠狠出招还击。
“你没事吧?”看着直皱眉,脸色不太好看的木妖娆,沫浪在旁一脸担忧的附耳询问道。
木妖娆附之一笑,勉强的安慰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她又怎么不会累呢?眼前的鬼山六姥和骆赫辰从开始的嘴斗变成了手斗,眼下,这俩个人怕是杀红了眼,招招至狠,仿佛欲夺对方性命为快,难道此刻她这是在担心骆赫辰吗?
木妖娆不禁内心顿了顿,仔细的观望空中打斗的骆赫辰,他根本就不是鬼山六姥的对手。
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让木妖娆不知道何滋味,自从知道骆赫辰不顾性命之忧,奋不顾身的跑到鬼山偷药,只为偷取让她一脑白丝成青丝的灵药后,她对骆赫辰的态度也没有先前那般厌恶,或许一直以来根本就谈不上厌恶,只是对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这样应该算是一种莫名其由的怕!她怕他?
沫浪低头,她在紧张!刚才她在不知不觉中握上了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手心沁出的汗让他感觉到了。
之前,她进了辰王府,做了辰王妃,虽然痛心,却还找到一丝冀望,因为那时的饶不爱骆赫辰。
那么眼下,她在担心,担心骆赫辰吗?
沫浪深锁眉头,反客为主的握紧木妖娆的手,他的饶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如若真是这样,这才是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最害怕的。
此时沫浪的容颜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内心却波涛汹涌,关于名分,他已经输给了骆赫辰,如果连饶的心他也输掉的话,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她。
那么,凤镯的主人是不是真的要改换?
“臭丫头,等我解决了这个臭小子,就马上给你们俩举办婚礼。”鬼山六姥自信满满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紧张的木妖娆。
“有种过了本王这关。”骆赫辰的自负也更是不输于鬼山六姥决绝。
木妖娆心想,该不该出手相救?救了他,或许这辈子她都要被骆赫辰休无止境的纠缠着,她明白,也很清楚,就算骆赫辰不爱她,也要将她囚禁一辈子,囚禁!!一辈子!!
那个华丽的王府,就好象是个金丝鸟笼,而她就是那金丝鸟笼里的那只金丝鸟,没有自由,没有趣味。
从小到大,她向往自由,向往蓝天,她木妖娆就是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九姑就曾经这样的形容过她。
如果羁骜不逊是形容男人的话,那么用在她木妖娆的身.上应该比用在男人身.上更为贴切,九姑就曾经这样的形容过她。(不过只是她忍恼九姑的时候,九姑才对她说的。)
如果当年的邪剑是天下第一大魔头的话,那么她木妖娆将会变成天下第一小魔头。(这是她顽猎不堪的时候,九姑才对她说的。)
那么困在辰王府的她,被世俗约束,被褥节牵制,她还会是那个木妖娆吗?还会是那个无拘无束的木妖娆吗?
“臭丫头不要在犹豫了,你连人家的定情丝帕都接下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空中忙乎的鬼山六姥,还不忘分心朝木妖娆丢下一句。
丝帕?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