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字还没说完,木妖娆这时已经瞧见了洞门口的。。。
“前辈,您回来得真早。”
经木妖娆如此一说,全部人纷纷朝洞门口望去,只见这时的鬼山六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洞门口了。
“老夫还不回来,这个鬼山都不知道被你们弄成什么样。”
鬼山六姥走了进来,露过骆赫辰的身边,止住了脚步,憋了骆赫辰一眼,貌似没看出什么端倪一样,然后又朝凤菲和思安郡主走去,同样是小看了一会,最后回到了木妖娆,沫浪,花魅他们三个人之间。
“谁敢伤我鬼门之人?”鬼山六姥瞄见了刚刚才转身过来的花魅,花魅他那背上的伤口被他一览无疑。
木妖娆刚想开口,只见沫浪早她一步。
“是我。”
沫浪刚说完,就被鬼山六姥袖子无情的一掌,连连后退,直至狠狠的撞到了墙壁上,随后,沫浪面容一隐,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
“浪。”木妖娆见了,大步的奔跑过去,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扶起沫浪的木妖娆有时候真想沫浪不要这样的正直,不要什么都要承认,至少不要这么快,让她可以为他找机会为他辩解说情。
“我的事不需你管。”花魅见了木妖娆眼角忍住的那滴泪,心揪的厉害,随即朝鬼山六姥唬道,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他花魅不需要他鬼山六姥做什么,就他日被人暗算死了,替他报仇了也不是他鬼山六姥。
“你的事,老夫自然一向不管,但是有关鬼门声誉,老夫岂有不管之理。”鬼山六姥拂袖,一副认真不已的样子。
“木妖娆想问前辈,沫浪什么时候侮辱鬼门的声誉了?”不止鬼山六姥的样子很认真,而扶住沫浪的木妖娆同样认真的不得了,这个鬼老头,有时候真的是神经错乱,这个时候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老夫不想以后传出去,鬼门之人连一个邪剑的徒弟都打不过,你说是不是影响我鬼门的声誉。”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言辞,木妖娆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老头分明就是什么状况都没弄清楚,就出手教训人。
“饶,我没事。”看着激动,貌似要和鬼山六姥血拼的木妖娆,沫浪强压心头的痛苦,坚韧的安慰起木妖娆,他不要她为他做什么,况且,她不是鬼山六姥的对手。
“不,你有事,木妖娆一定为你讨回公道。”木妖娆坚定的望了一眼满是心疼的沫浪,今日若是一死,她木妖娆绝对不会让他白受伤。
“公道。。哈哈,笑话!臭丫头,这个世上没有公道可言。”鬼山六姥闻言,畅怀大笑,公道,这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听到公道两字,这个世上还没有人向他鬼山六姥讨公道,从来只有的是求饶,除了求饶还是求饶,眼前这个臭丫头竟然敢跟他较劲公道,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看着开怀大笑的鬼山六姥,木妖娆恨不得一脚揣飞他,有这么好笑吗?小心噎死,打不过,那就诅咒,在心里诅咒,他就管不着吧!!!
“以前晚辈像前辈这样认为这个世上是没有公道。”
“那么现在呢?”不待木妖娆话完,鬼山六姥急忙的将话抢了过去。
“现在,晚辈认为。。你伤沫浪就是不对,这就是公道。”木妖娆愤愤的数落着。
“哈哈,老夫要捏死一个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伤了他已经是很便宜他了。”
“很便宜,便宜有下手这么重的吗?他都被你震的内伤这么重,没得几个月的修养,哪能好的了。”这是什么话嘛,简直就是强词夺理,木妖娆委屈,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比她还要胡作非为。
“这就是得罪鬼门的下场。”鬼山六姥不屑一顾的哼哼。
“哪得罪鬼门了,你也不问问你那师弟都做些什么,沫浪为什么要伤他。”木妖娆憋了一眼花魅,他倒是安安静静的处着,一切祸害都是他引起的,男人祸水,木妖娆此时在心里又给妩媚的花魅添加了一个祸水之词。
“老夫要伤人,从来都不需要理由。”对于木妖娆的说辞,鬼山六姥很是有一招。
“看来鬼门之人都是满不讲理之人,传出去那才叫伤风败俗,有辱声望。”木妖娆顾不上鬼山六姥露出外面的两只眼睛,逐渐冒出来的火花,一口气不怕死的说完,谁叫她是木妖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木妖娆。
“好!好!好!好个狂妄的臭丫头,敢跟老夫这样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人,敢辱骂鬼门的,你也是当今第一人。”鬼山六姥连叫了三声好字,此时全身散发的冷寒,就是地狱幽魔一样招人灵魂。
“那又怎样。”木妖娆彻底豁出去,大不了一死。
只见,鬼山六酪放下不久那个刚才震伤沫浪的袖子,蠢蠢越欲扬起。
“住手。”
见状,骆赫辰,花魅,凤菲纷纷一起朝木妖娆涌去,沫浪更是迅速的将倔强的木妖娆拉至到身后。
“不想死,就让开。”鬼山六姥朝纷纷挡在木妖娆前的众人一声喝下。
“菲!”这时的思安满心担忧的呼唤起凤菲,绝色的容颜除了担忧,更是隐忍,他真的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吗?
思安又是担忧又是痛苦的看着凤菲,可是凤菲却没有再看她,为什么,为什么一遇木姑娘有事,他就心神不宁。
再看看挡在木姑娘前面的辰,思安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响起,那么辰他也爱上她了吗?他们双双挡在她前面的举动,分明就是告诉她,他们都不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