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所说的老方法!
这就就是他们解决的方式!
木妖娆傻眼了!
此时的她已经被他们带到了辰王府的校较场。
箭!
他们竟然比弓箭!
本以为有个什么百万雄兵对阵,不说别的,最起码有几个什么一等一的御前侍卫吧!
想不到骆赫恒选择这么公平的方式,不带一兵一足,亲自上阵,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有个闪失什么的,那么这个骆赫还真是要换皇帝了。
只见,骆赫恒,骆赫恒各手持弓箭,瞄准对方,距离为大约十步之内。
虽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老方法有用过多少次,可是眼下的木妖娆只知道,如若双方都有精妙的箭法,那么,他们又真的能安然活下来吗?
“皇弟,希望你的箭术没有生疏?”
“皇兄,这该是本王应该问你的。”
“你说这次,我们谁可以活下来?”骆赫恒空手扯出一条黑色丝带,利索的拿出来蒙住眼睛。
“试试,等下不就知道。”
不止是骆赫恒,就连骆赫辰也是,同样用黑色的丝带蒙住眼睛。
旁观的木妖娆没有多大的神色,对她来说,蒙眼不蒙眼都没有什么区别,她曾经试过,只要心里明亮,看不见也一样可以明亮。
只是,他们之间真的只有权位之争这么简单?
“皇弟,朕知道你恨我,难道这么多年,你还放不下吗?”
“放下了,安儿还能活过来吗?”
“朕说过了,那不全是朕的错。”
“哼,好一个不全是你的错。”
“等等。。”木妖娆打住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什么放下了,什么安儿就会活过来,什么意思吗?
安儿,那就是那个思安郡主咯,她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嘛!难道还有第二个安儿?
“你有话要说?”开口的是骆赫恒。
不过,木妖娆只能看他面部肌肉,至于那双眼神中的真她是无法揣测了。
“你们说的安儿是谁,是思安郡主吗?”
“是。”回答的依旧是骆赫恒。
“她不是刚才才离开,怎么感觉你们好像说得她似乎死了很多年了。”
这一席话同时触动了场上的两个男人,只见他们面部的肌肉纠结,还有明显的抽搐,看来那个叫安儿的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疙瘩。
期待了许久,依旧不见才场上的两个男人再次说话,他们似乎想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
“刚才离开的安儿,她不叫思安,她叫伶霜,半年前,那是朕微服私巡之时,在一个小镇发现了一个竟然和安儿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而思安早在10年前就已经香消玉陨了。”
错愕!绝对的错愕!
又是半年前,木妖娆蒙了,这个世界怎么又这么多半年前,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半年前开始。
撇下这些,木妖娆继续盘问疑惑的。
“那为什么思安,不,伶香要叫思安呢?”
“朕都蒙了,如若不是朕亲眼所见安儿入葬,真的很难相信,天下真的还有这么长的相象的女子?”
“于是她就被你带回了宫,封为了思安郡主,只是为了纪念那个死去的思安郡主。”木妖娆大概的根据情节发挥了一下想象,这会不会太不人道了,怎么可以这样的就转变一个女子的命运,虽然是贵为郡主,可是,却是顶着别人的光环在活着。
此时的木妖娆,对思安,不,对那个叫伶香的女子开始有点同情。
“那你呢,为什么一副仇恨的样子?”
被木妖娆质问的骆赫辰爆跳如雷,却又隐忍不发作。
“那是因为朕。”
“你的错,那他?”木妖娆口中的他是指骆赫辰,难道兄弟间的矛盾就是从10年前开始,一个女人开始。
天!这会不会太沉闷了点。
“皇弟从小就喜欢安儿。”
“可是她喜欢的人一直是你。”这个时候,骆赫辰突然开口道。
这关系看起来似乎有点复杂!
不过却让木妖娆认清了一个事实,骆赫辰爱思安,一直爱,就算她死了,连同那个假思安他也爱,不过是当作真正的思安来爱。
忽然,木妖娆觉得胸口一阵的生疼,她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她让她想起被设计洞房,骆赫辰从身后抱住她时所说的每一句,每一句扇情!
或许,从那刻真正的感情流露的骆赫辰就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他和她一样,有种想得又得不到的感觉!
不同是,他是对于死去的思安,而她却是对于无情的凤菲。
这样算不算同路人!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她也看开了,可是他,依旧还在执迷吗?
许久,骆赫恒又开始说话了。
“那年朕还不是皇帝,只是太子,有次戏水差点失足溺死,母后一怒之下,将在场所有的人全部赐死,甚至包括一起陪朕的安儿。”
明白了!原来兄弟之间的纠结在这里!
骆赫恒一不小心连累了思安郡主,于是骆赫辰又因为思安郡主的死将所有怪罪于始作俑者,也就是他自己的亲哥哥,一个现在骆赫的皇帝!
这是一起恩怨情仇,一起策划多年的恩怨情仇!
“所以,这些年来,朕一直防着你,你的能力让朕防不胜防。”
“你也不赖,让本王设计了这么多年,却出师找不到名。”
木妖娆听了倒有点鸡皮疙瘩肆起,听着,怎么感觉他们兄弟在互相吹捧。
“可是朕还是自愿堕入了你的圈套,一个美丽的邂逅。”
当骆赫恒说出自愿的时候,木妖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他对这个弟弟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欲杀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