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木妖娆离开了他的怀抱。
这个男人自她认识来似乎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正经,刚刚只是给他开个玩笑,好象他还真的当那么回事,不苟一笑的人开起玩笑果然是一点都不好笑。
“呵,我怎么会混不下去呢?别忘了我是神偷凤菲,又岂是浪得虚名的。”木妖娆心虚的顾做镇定的开怀炫耀。
看着眼前阴晴多变的女人,简直就是变脸胜过翻书。
“你不是。”
沫浪肯定的否认。
木妖娆不说话,心思乱乱的看着他,江湖漂泊多年,谁不把她当是凤菲,久了连自己都默认是凤菲了。
“凤菲是男人,而你却。。。。”
说完,沫浪将目光从她脸上移至到她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目不转睛打量她的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玩味,他敢讽刺她。
木妖娆一手挥去,沫浪轻松的退后一步,巧妙的躲过了木妖娆有意的攻击。
“谁告诉你凤菲是男人,世人皆知凤菲乃女人,岂容你胡说八道。”木妖娆攻击他的同时,还不忘记狡辩。
沫浪,有意无意的躲开木妖娆,丝毫没将她的攻击放在眼里,似乎饶有兴趣的陪着她舒展拳脚。
“直觉。”
一听沫浪那根本不像样的回答。
木妖娆停了下来,收了双手。
“直觉?男人是没有直觉的。况且,妙手婆婆仅有一徒,我的身手你自是见过了,如假包换,何需质疑。”
此刻木妖娆的态度更是不容人质疑的。
“不是她的徒弟会她的武功这有何稀奇。”
此刻,他的脸上分明就写着‘不信’二字。
“爱信不信,你又不是我何人,我何需要你相信。”木妖娆专横的个性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她就是如此,别人信不信,那是别家的事,她不爱管也不想管。
或许木妖娆的一翻话,让沫浪想起什么来,他的冷烈双眼再次盯住了她手上的凤镯。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木妖娆看着手中的镯子,这个男人怎么就是对这个镯子念念不忘呢?当真是如此的重要,如若是这样,她的赶紧办好事情,抽空将镯子一事好好的解决掉才行。
“带我来此处,你意欲何为呀?”她可记的她刚刚身在客栈,是他强带她来到‘这里’的,这个所谓的京城第一青楼--满红楼。
不会只是带她过来逛满红楼的吧,她也想见识见识这里的场面,不过可能未等她见到,鸨母就找人将她轰出去了,这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是禁止出入的。
沫浪听后,走到了窗前,打开了一点窗户,回头再看着木妖娆。
“自己看。”
木妖娆好奇的走了过去。
看到的对面不正是自己开的房间的窗户吗?有何好看?
“这边拐弯处,再仔细的看。”看着木妖娆没看出端倪的脸,沫浪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确实在她刚刚开的窗户的对面的旁边,有几个看似漂客的男子眼睛瞟着她所处的窗户视线一直未离开。
沫浪关上了窗户。
“从你进城后。”
木妖娆愤怒的看着他,敢情她最后的办事效率低的都让她自己都觉的不堪一击,什么时候她也成为了别人掌控之物。
“你跟踪我?”眼前的这个看不出目的何为的男人倒是她挺上心的吗?
沫浪并没去看木妖娆表情,再次走了两一处,打开了另一扇窗,双手抱胸前,无奈的回头看着木妖娆。
见此,她也走了过去,向外望去,同样是有人盯着她的那扇窗,不过是另一批人,看来她还真是挺抢手的。
“为何来此?”沫浪看着她问。
“喜欢住着祈悦客栈,吃着满红楼的菜,喜欢知道吗?”
他恐怕不是单单就问她一句为何来此吗?难道他也知道,那他俘虏她过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好玩了,木妖娆不禁在心里想道。
“你不是他的对手,放手,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吃到这里的菜。”沫浪气息平稳,吐露清晰。
“放手?放手什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木妖娆极力的掩饰着内心的忧,天知道她根本就没把握,现在又知道被人盯上,心里这就更没底了。
“你知道的,他没拦过你吗?”
木妖娆听完,惊讶的看着沫浪,他的神情告诉她他认识凤菲。
再次深呼吸了一口,调整了呼吸,继续回答。
“有,不过没用。”
沫浪深沉低下了头。
“你决定了?”
木妖娆没有再回答他,就算现在她想反悔都来不及了不是吗?
“害怕了?”这个男人的心思真可怕,总是可以将她看穿,让她在他面前总是无法隐瞒。
“怕,不过,更怕的应该还在后头。”
面对木妖娆的分析,沫浪并没否认。
只是低下的头不再抬起。
“我本想是阻止你的,不过见你如此执着,便也做罢。”
原来将她俘来这里只是为了阻止她,他是在担心她吗?她可以是这样的认为吗?还是自己的出现有干扰到他们呢?
“告诉我名字?”
木妖娆摇了摇头,笑意浓厚。
“如此次能活下来,我又心情好的话,指不定我还当真去你山庄混饭吃,到时你不想知道都很难。”
沫浪抬起头,看着顾做轻松的木妖娆。
“你希望我活着还是死去?”明明知道没有答案,木妖娆还是问出了口。
沫浪如木妖娆料道,一直不曾回答。
“想从你口中探出点东西,还真是不容易。”突然好奇想知道这个男人此时的立场,他究竟是站在哪边呢?
“不论是谁?你若在插手,处境你也知道了?”沫浪还在不死心的劝阻她。
“谁说我要插手,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此事,我断然是不会再插手,不过,那人我却是不能不插手。”木妖娆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回答是怎么想出来的,那人本就是关键之人,此等插手就等于插手整件事情,两者是无多大的区别的。
随后,两人遍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