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以跟你来个交易,如何?”骆赫恒神色黯然,吐纳清晰,却王者气势威严。
木妖娆悻悻的放下左手上的衣袖,面不露神色的稍微整理了一下,那撕裂开的口子还真是不大不小,刚刚将她的玉臂裸露出来,看上去似乎有点不伦不类,在瞄了一眼骆赫恒的衣裳,比她也好不了多少,这才心里稍微感觉到一点平衡。
她没有及时的回答骆赫恒的问话,对于她来说,或许她的信誉程度善低,这姓骆的一家也高不大到哪里去,所以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木妖娆不吭声,重新将桌子上的水迹整理干净,不情愿的再次给骆赫恒倒好一杯茶。
骆赫恒看着木妖娆的动作,利索干净,冷静的异常,似乎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似乎现在开口的他就是多余的一个人,这个女人安分的时候还真是让他有点不习惯。
木妖娆不理会他猜忌的目光,继续保持沉默,这也叫间接性的拒绝,都能当上一国之君的人应该能意识到吧。
骆赫恒面露不耐烦之色,双眸闪现一丝阴霾,没有人可以这样的漠视他,就算是思安都不可以。
他一把粗鲁的抓起木妖娆倒满茶水即将缩回去的手,将桌上的茶水一扫而空,仅接着是壶杯落地清脆的破碎声,还没容及惊讶的木妖娆,被他一扯再次撞上了桌子,一阵刺心的痛楚再次袭来,没来的及回味的苦楚,无奈又被骆赫恒欺身将她压在了桌面上。
“不要挑战朕的耐心。”骆赫恒玩味的将气息吐露在木妖娆愤怒的脸上。
木妖娆企图将手袭上他的肩膀,却被骆赫恒一手就挥落,并且干脆的将木妖娆的两手禁锢,不能动弹的木妖娆咬牙切齿,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杀了个几百遍,几万遍。
“那小女子敢问皇上要和民女做何交易?”木妖娆被迫的一字一句的吐出来,眼神冷冽,欲杀之而后快。
骆赫恒将俊脸靠近了木妖娆,闭上眼,贪婪的吮吸着木妖娆身上的体香,身下的女人虽然没有一点女人味,但是她的这副身子却充满了耐人寻味的‘女人味’。就像那夜,只不过是他的一时兴起将她衣裳脱光,那白皙的玉体惊现在他眼前,女人的身体他自是见多了,从来就没有一个会让他那夜见到她的那般胡思乱想,身心难耐。
木妖娆感觉不妙的看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让她后怕,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他惹上她的,就被怪她,即使他是皇上也不可以任意妄为,木妖娆摒住呼吸,凝神专注,将心田的丹气盘踞,将其再逼至在被骆赫恒牵制的双手。
骆赫恒突然睁开眼睛,用力抓住木妖娆的手,玩味的看着她。
痛楚再一次的袭来,凝集在手腕的真气就这样活生生的被骆赫恒逼回了体内,木妖娆惊讶的看着他,想不到他的内力修为更加胜过骆赫辰。
“你不是我的对手。”骆赫恒不屑的讽刺木妖娆的举动。
木妖娆不说话,将头撇过去,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连多一句都不想说。
“皇弟从来都不碰思安以外的女人,想不到他却连续要了你两次,妖儿你真的让朕充满了好奇。”
木妖娆回过头楞楞的看着骆赫辰,一听到‘两次’心中的怒火再次莫名的升温,第一次他绝对是故意将她送给骆赫辰的,那么第二次在皇宫,照他说来,骆赫恒根本就是知道他们两个躲在悬梁上,还故意演绎活色春香的精彩画面让他们免费欣赏,是故意挫折骆赫辰?还是试探骆赫辰?还是根本这一家子就是个变态。
看着骆赫恒,木妖娆才意识到她犯下了一个大错,运筹帷幄一直以来都是帝王的战术,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全部在骆赫恒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那时的她还傻傻的想揭穿花魅的身份,为了大义她必须让骆赫恒知道,九姑曾经说过,国不可无君,就好象武林不可无头,那么这个国家就好象三十年前武林那场浩劫,为挣武林盟主之位而互相撕杀,当今天下太平盛世,所以骆赫恒这个皇帝却是算的上是个明君,确切的来说她的一开始就站在了骆赫恒的这边,不过目前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他不需要,他比她想象中好要得心应手。
“既然早知道皇宫的思安郡主是花魅,你不怕东窗事发?”木妖娆认真的看着骆赫恒,难不成他还真是要将这场游戏玩下去,即使他知道花魅冒充的,但是那些个文武百官就不见得会相信,到时只会朝动非议,双向倒戈也说不定,这叫皇位不保?他难道不知道吗?为何还要玩下去?还是醉在温柔乡不能自拔?
骆赫恒在木妖娆脸上暧昧的吐着气息。
“妖儿是担心朕?”
木妖娆白了他一眼,少在那里臭美。
骆赫恒对与木妖娆无理的白眼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手扶上了木妖娆的白发丝,眼中不时的露惋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