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骆赫辰迅速的将木妖娆带回了他的主屋“悠然小居”
搁置太久,无人点燃红烛,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寂静,木妖娆考虑到骆赫辰身受伤,一步一步摸黑寻找放置红烛之处,想将红烛点燃。
她所到之处,无不响声连起,漆黑的一切,加上旁边久久不语的骆赫辰,让她惶恐,寻烛更加急切,无奈却怎么也找不到,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却也只能加快摧残桌上东西破碎的速度。
她好生的心疼,就是不知道桌上有没有放什么宝贝,一般王爷应该是非常的富有,随便一件东西就价值连城,如若真有还真是糟蹋可惜了。
“本王所有的东西皆是无价之宝,也算的上天下无双。”黑夜之处拌有轻笑的话语传了过来,一双似雄鹰般犀利的美眸,仿佛散发着独天得厚的邪魅,似乎要这头惋惜叹息的木妖娆一眼望穿。
闻言的木妖娆身心一怔,尴尬不已,忙碌的双手停了下来,黑漆漆的他又怎么知道她一脸的惋惜,难道她表现的太过明显。
忽然,漆黑的屋,逐渐明亮起来,温暖的气息也随之而来。
等红烛全部燃起之时,这个房间全部通明之时,木妖娆这才看清楚是什么状况,此刻的骆赫辰已经在床.上盘漆而坐,双眸紧闭,双手放在双腿之上,全神贯注的疗伤养息。
将停留他身上的视线,转移于地,由于她的辣手催花,满地的碎片,残不忍堵,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是致极的珍品,上等的玉盘,上等的翡翠杯,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哪一样不是珍贵稀有,看的越久,心里的罪恶感就越深,讽刺的瞧着自己的这双‘无辜’的双手,随便一挥就是无价的砸,虽然是骆赫辰的,现在她不也是这个王府的半个主人。
“只不过是几个杯而已,至于如此。”不知道何时,闭眼疗伤的骆赫辰睁开了双眼,臃懒的侧倚靠在帐惟之内,浑身散发出漫不经心的成熟,不知有多魅气,多邪气,属于他特有的男人气息,和龙延香味浓浓的充满了整个屋子。
‘只不过几个杯而已’说的轻巧,财多也不该如此财大气粗,奢侈致极,珍品之物不怕少,怕就怕跟错了主,简直就是一种浪费,可惜和埋没。原来骆赫辰的品味也不过如此,她算是开眼了,心里绝对鄙视。
木妖娆想到此处,内疚的心一下子心安理得了,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瞪着一脸不在意的骆赫辰。
“王爷说的是,不就几个杯吗?”一字一句的咬了出来,木妖娆的脸上虽然嬉皮笑脸,恭恭敬敬,内心实在是恨的牙痒痒的,有钱就了不起吗?嫌多,改天她好好的帮他‘整理’一顿,那么他就不会在嫌多了。
观望的骆赫辰悠然一笑,对于他来说,这几杯的确算不了什么,比这好上千倍万倍的他多的是,府内下人免不了嗑嗑碰碰,不见得都拉去斩首,要是可惜起来,他还真是顾不上来,论起心疼,恐怕十颗心加起来也疼不过来。
再看看这个口是心非,脸上写满‘阴谋’的小女人,喜形于色,任性妄为,女人该有的端庄和矜持,她一样都没有,自己当初怎么就将她带回了王府,还将整个王府交给了这个号称神偷的女人,止不定这个小女人现在就盘算着怎么把他的宝贝弄出府邸。
看着低头埋怨的女人,因为气愤泛起了红晕的脸蛋,不点而赤的朱唇生气的嘟嘟喃喃,样子犹为可爱。女人生气样子他自是见多了,而他往往除了不屑就是厌恶,现在的他不但没有厌恶,反而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这个女人总是可以掀起他的兴趣,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就像现在包括身体--
天知道,她那抿抿双唇的动作在红烛的照耀下是多么的诱人,骆赫辰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体内有股莫名的火苗在蠢蠢欲动,比起先前更加浓烈,就因为她在身边?
“过来。”骆赫辰开口对木妖娆命令道,明显刻意压抑的音色,沉重却又浑厚。
“恩?”突如其来的怪异的嗓音,让木妖娆不禁意的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