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人来人往,人流中现身一个身穿浅灰西服的青年,个子不是很高,一头黄色点秀发很亮眼,眉清目秀。此刻他目光如炬,冷疑着脸将视线展望季寒白身后的女人,眼中满是激动和惊恐。
青年倏地穿越人流,陆然一回头只觉一阵风疾掠过身边,径直的前进。常年混在一线的陆然立刻察觉到这人不是好鸟,伸出手试图抓将他拽停,但被对方极有技巧的一挥手躲过了。
看这架势,他是冲着长椅上的女人来的。这人不简单,无论是步伐的起落、迅速的身影,或是随意一挥手就躲过陆然的擒拿,都明显受过极其丰富的专业训练。
那个长椅上的陌生女人对此不以为意,根本就不认识他,对着旁边跟她说话的小女孩常安却是流露出了一点温情,伸出手轻轻揉着她的头。
季寒白跨前一步挡在了三个人的身后;李安室,常安,和陌生的女人。只面“不是好鸟”的青年
青年边前进边一只手伸向腰后,靠!这是掏枪的动作。
季寒白立刻放弃“王者在此”的气场,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伸手倏地进前,生生地按下青年掏枪的手,打断了掏枪动作。青年旁手一挥肘,季寒白以臂撑住,顺势来一个过肩摔,但青年接受过训练并不比他差,一记手刅切在季寒白的腰眼上。过肩摔主要的力量来源于腰间,对方这一切切的相当有技巧,破解了季寒白的过肩摔。
在这一个间隙,两人都得到了一点空间。
青年从腰部掏出了警证:“日本公安!”
季寒白倏地回应:“中国警察!”
在这一水火不容的气氛中,季寒白的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是乔陌打来的,接通后对方迫不及待地说:“老大快回来,日本那边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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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起身接过乔陌递过的水,说了一句生硬的中国话“谢谢”。来之前在飞机上他看过一本中国语言的书。
乔陌在身边坐下,说道:“我们的队长很快就回来了,你再等一下”。
微型耳机里将中国话翻译出日语,松田阵平摆了摆手:“没事的,是我们打扰了!”
乔陌心想,这小日本长得还挺帅的嘛,又有礼貌。当下觉得对方态度不错,她也便以微笑回应。
“你们日本警察来这里,我们可以帮上哪里吗?”
松田阵平:“在日本有一个被通缉的人逃到了中国,这个人很危险,希望贵国的警力能够协助我们抓住这个人”。
乔陌:“这个人他犯了什么罪吗?”
松田阵平:“她入侵了我们的卫星”。
乔陌惊得差点地跳了起来!
松田阵平面不改色地说:“她掌握着我们卫星的机密,如果不将她抓获,卫星可能就会被操控坠落下来,我的城市危在旦夕,并不是开玩笑”。
“就一个人了吗?”
“不是。”松田摇了摇头:“同行还有一个伙伴,只是他顺着港口的痕迹去追踪泄密者了,让我去通知中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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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没有想到,一来到中国就这么轻松地抓到了“入侵者”,还是在人满为患的游乐园,陪同的还有三名中国警察。
安室和他们解释了情况,并且一同回到了市局,松田早已在那恭候多时。
这个在长椅上“捡”回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他们所言中的“入侵者”,据那个日本公安所言,他亲眼见过是他无疑。
陆然心想,一个女人入侵东京航天局,并且在日本公安们的追捕下,还成功的逃到了中国,这怎么看都像是女频中的“女杀手重生在太子府”的类型。
安室透,从安室透语气来看,这个女人很危险,季寒白不能拿身边的同事们的性命开玩笑,将她居留在了审讯室里,几个警察守住
会议室,安室透起身面向众人:“诸位,这个女人她关乎到我们东京的安全,所以必须叫他带回日本!”。
季寒白面不改色:“可以是可以,但在此之前,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查明那个女人的身份,确认她并不是我国的人民你们才可以带走!”
安室透目光如炬:“时间再拖,就越危险,东京现在随时都会掉下一颗卫星,东京是人群的高峰区,一颗卫星掉下来将是一场灾难,能够阻止的,就只有那个女人,她背后是一个恐怖组织,现在还不能确定她手中掌握的机密是否泄露给了她背后的组织!所以现在必须将他带回去,由我们来审讯!”。
陆然道:“你说的很对,但…你们所说的入侵者逃到了中国起码有两三天了,在这个时间段,她手中掌握的卫星机密很可能已经泄露给她背后的组织!”
“绝无可能”。安室透说:“卫星机密的储存空间过于太大,不是发一条信息那么简单,必须有一台机器超高的电脑机器也才能远程传输,而且是在信号良好的情况下。我们日本网警“姬夜辉”已经封锁网上了,一旦有可疑的巨大传输就会被切断。所以,她背后组织的人想要得到机密必须亲手来拿”。
一直安静的李安若说:“可是,那个长椅上的女人,似乎忘记记忆了,种种迹象表明,她似乎得了创后失忆症,短时间内她将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用药物治疗效果不太好,换而言之,她的记忆恢复都是靠时间,或者…将她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再次回放在她的眼前,或许就可能想起!”
众人陷入了沉默当中。
“现在更安全的做法是!让她留在我们这里,这里很安全”。季寒白:“只有你们两个人,把她送回日本的途中可能她背后的组织会来挟持!
陆然:“我们会请这个城市最好的脑科专家来为她治疗,在这期间她恢复了记忆,对你们也更有好处”。
安室透和松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同意。
他们说的没有错,也许留在这里是更加安全更加稳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