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天,没多久,阿龙从法国归来之后,却没能带回祝子言,经调查,那个用祝子言身份登机的乘客,根本就没有坐去那架飞机,这是阿龙从控制室里一个人一个人查看过,所以很肯定,祝子言并没有去法国。
当宁绍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黑着脸,没有说话,但是在阿龙看来,这种情况,不说话要比说话更恐怖。宁绍天黑着脸,“把朝海翻转,也要把祝子言给找出来,就不信他还能飞,另外,跟踪祝子言的朋友,说不定,就是他们帮祝子言的”。
阿龙离开之后,宁绍天深锁着眉头,走到阳台,外面,仍然下着大雪,祝子言,你这个死女人,居然敢逃,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但是,绝对不打算放过你,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全城搜查,而聂靖和梁小影同时发现被跟踪,所以这几天,都没有去找祝子言,生怕被发现。而祝子言,下楼买菜的时候,也发现了已经查到这边,宁绍天的动作真快,难道发现是调虎离山了吗?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去法国。
她坐沙发上,皱起了眉头,怎么办?照这样下去,迟早被宁绍天捉回去的,幸好,爸妈提前去了澳洲,不然那个神经病肯定捉他们来威胁她,晴晴也到国外巡回演出,完了之后,也直接到澳洲。
她从包包里拿出到澳洲的护照,摇了摇头,现在,绝不能到澳洲,可是,却也不能再呆在朝海里。
宁绍天,你真的要赶绝我吗?祝子言咬着牙根,无论如何,还有四个月,孩子就出世了,至少这四个月,不能让他找到。
她坐如针毯,无法再在这房子里坐以待毙了,她立即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衣服,连夜坐船离开了朝海。只留下了一张纸条,小影和靖哥哥被跟踪,他们两上迟早会过来找她,那么,肯定会被发现。
她坐上船,冬日的寒风从窗缝里钻进来,祝子言用手把围巾紧紧包着,带着厚厚的帽子,还有一付黑框大眼镜,这个样子,估计连小影看了都认不出她。
好冷,加上晕船,祝子言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她不知道去那里,这样出奇不意。为保万一,她连手机都关掉了,到了新的地方,再给小影打电话吧。
终于,第二天八点多的时候,船在一个叫登海的海港停了下来,祝子言看看了,决定就在这里下船,不再断续远航了。
虽然是冬日,但是这时候,渔市里已经热闹起来,祝子言提着那简单的行李,走进了这个海港里。冬天的海边,猛风乱作,祝子言提着那简单的行李,走进了这个渔村。
祝子言走了一家渔摊档,叫了碗面,老板娘看着祝子言,笑着说,“姑娘好像不是本地人?”。
祝子言点了点头,没多久,就跟热情的老板娘热络起来,知道祝子言想找房子,还热情的帮忙介绍。
这个老板娘约来四十来岁,是一个寡妇,大家多叫她老板娘或者凤姨。
凤姨带着祝子言走了一会之后,然后来到一个小院,“哟,刘太太,在家吗?”。
“言言,这个刘太太人也不错,可是准备搬到跟儿子住,所以这房子会出租,你看看适合不?”,祝子言点了点头,“谢谢凤姨,不知道贵不贵?”。
祝子言有点担心,身上的钱并不多,几乎全还给宁绍天那个浑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