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未曾想过未来,未来的不确定性实在太多。
怕想了后怕,但也不得不担忧,白月光撒了进来。
我生于女孩体中,缝合的感觉无比温柔,像儿时母亲的怀抱。
我透过她的眼睛,漫天的蓝青沾满车窗。
两三点白云与呱噪的蝉鸣撑起了整个盛夏。
“哎呀!我还有一节课没听!”她惊慌失措,如同干坏事的小孩满脸潮红。
我在她体内徜徉,感受她的不安,紧张,与激动,感受着整个她。
她大声对着司机喊叫:“师傅,转车,转美大”。
“女娃娃,莫怕,老司机噻!”
老师傅顺手一个挂档,油门踩到了底,大力转方向盘。
出租车在大道之中来了个漂移,底盘险些要飞起来。
“有病沒?还搞漂移,你这是母猪自己上台——找死!”
而司机无心与他们争辩,潇洒的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禁不住说了一声“wc。”
她脸色一变:“谁!”
我不敢吱声,透过她的眼睛望着她眼中的世界。
“幻觉吗?”
她把手按在胸口自我安慰且开始舒缓情绪,准备着下一节课的听讲。
“女娃娃,都说了莫怕,有俺在,付一下车费去吧。”
她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二十毛爷爷递给了老师傅。
便冲出车门,她的体内的一切也开始急躁不安,我也是,我好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受她痛苦之痛,感月色之凄凉。
“要死!”眼看她要崴脚,我一瞬间控制了身体,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
“哈啊!哈啊!哈啊!”
他瞳孔变大,剧烈呼吸,俨然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算了,不管了,课要紧。”
很幸运,赶上了,讲台上的老先生也刚刚到。
她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拿出文具笔记与课本,戴上书气尽显的眼镜,开始认真听课。
在体内畅游,可以去体内的任何地方,包括她的心脏。
老先生毕竟是老先生,语气缓慢枯燥,让人起不了一丝兴趣。
就她听的认真,其他人明显是来水学分的。
我也不免一困,在她的体内沉眠起来。
脑海逐渐空白,声音到处逃窜,我慢慢坠落。
这种感觉是梦吗?但,我怎么记不起她的名字了。
她的名字是什么,哎?
怎么记不起来了,好像是很重要的。
脑海中闪过一瞬画面。
“你要记得我呦,我的名字叫——”
“叫什么”我大声呐喊。
“叫什么,别走,别离开我!”
“我叫成果呀”她莞尔一笑。
我也会心一笑。
“对呀,你叫成果,我怎么会忘了,我记得说过永远也不网,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