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理她,她就是太皮了,有她爹的一半安静就好了。”阿紫边洗着菜边回道。
一旁晒药的子轩抿着嘴笑着,“这又不关我的事情,干嘛把我也扯进去呢!小阿紫,到爹这儿来。”
看着他们这一家三口也真是幸福,我坐到阿紫身边,“说说吧!你和子轩是怎么……”
“姐姐?”
“还不好意思了,把姐姐当外人哪!”
阿紫看着那边嬉戏的爷儿俩,笑了。
当日……
阿紫当天被黑衣人追得到处躲藏,可还是被那些人穷追不舍。她的情况和我的一样,那些人让她逃了再继续追她,追到了又不立即杀了她,就这样一直追着。
在追到一个山头的时候,阿紫失足滚下了山头。在山下不知道昏迷了又醒来,醒来又昏阙几个轮回。幸得子轩上山采药,途中遇到阿紫,将阿紫安住在山头的那间茅草屋内。
每天子轩都会按时给她送饭送药。经过子轩一个多月的调息,阿紫也终于能够行动了。在那段日子里,子轩还是坚持来照顾阿紫,一向不喜说话的子轩竟也喜欢了这样的生活方式。看着阿紫渐渐好转,子轩很是高兴的点着头。
“你?不喜欢说话?”
子轩看着阿紫只是微微的抿着嘴,同样的还是不说话。
“我?就要走了?”
这回子轩的眼神才突然闪过一丝不舍,望着阿紫从不能下床到能行走自如,其实也很想挽留住她的,但还是保持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阿紫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不再说话。
日复一日的相处,日复一日的交流,子轩的话越来越多,也就在阿紫准备离开的时候,子轩毅然挽留住了她,也因此和阿紫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两个人彼此说了心里话,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缘分就是那么捉弄人,在我离开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子轩带着阿紫回去了。奶奶看到她也很是喜欢,这就为他们举行了礼仪。让他们成为正式的夫妻。不久后,阿紫顺利产下一女,也就是先今调皮的怡寒。
我伏在腿上听着阿紫幸福的陈述,那感觉那情景如眼前再现。原来幸福竟也来的这么简单的。平平凡凡的,也可是很开心的。
若是我当时再陪奶奶多一个礼拜话,说不定就不会经历这么多的生生死死了。
“孩子们,吃饭了……”奶奶从厨房出来喊着。
我看着阿紫的菜还没有洗好,怎么就开饭了呢!进屋一看奶奶已经准备了一桌的好菜,那阿紫洗的菜?再一看早就被奶奶拿去了,她手里的也只是几个烂菜叶子了。真被她说得入神了。
饭桌上,奶奶宣布了一件事,听得我是兴奋不已。
“好了……安静。”奶奶拍了拍桌角,“此次前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你们一定要准备充分了。”
“是。”我高兴道。
阿紫和子轩两个人带着孩子吃着饭,只是微微的笑着。再看看我这样子,才发现他们已是为人爹娘,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那么规规矩矩。想想我还算是幸运呢!
没想到奶奶也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呢!如今竟也想起来要去寻找她的另一半了。希望娘娘能够如愿以偿了。
“阿姨……”怡寒推开我的门悄悄走进来。
我抱起她,看着她有些不高兴,“怡寒,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爹欺负你了?”
怡寒摇着头,也不说话,看她嘟着个小嘴,看着还真让人心疼呢!我把放到我床上,“今天和阿姨睡好不好?”
看她点着头,知道她愿意。一整个晚上小家伙都没有睡,我也就一直陪着她和她讲着我的那些故事,偶尔她也提问几句,好是不快。
难熬的一晚上终于熬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我们也就出发了,按照奶奶所说的那个幸福的方向出发了。
说起奶奶的过去,比我还九死一生呢!奶奶本名叶梦。原本是前朝云南王叶奇的女儿,因为爱上了云南王旗下的一名大将……孟凡。也就和叶其说了此事。可叶其却始终都看不上这个粗里粗气的孟凡,就一味的阻止他们来往,甚至还将叶梦禁足,关在家里连门都不让她出。
可意外的事,孟凡在前线连连仗胜,也因此得到皇帝的赏识,还给他赐婚招为驸马。得知消息的叶梦一病不起,而那时叶其也觉得失去了一员大将,心里也是后悔不已。
就在孟凡成亲的当日,叶梦找了孟凡,本想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可那时已经来不及了。孟凡推开了一心爱他的叶梦,毅然决定娶了皇帝的女儿,做了当朝的驸马。事情也是这么巧合,叶梦得知自己怀孕,想告诉孟凡这件事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勾结朝廷的大臣一致对叶其,甚至要将叶其置于死地。
这一事件,让叶梦对孟凡彻底失望了,她决定离开云南王府,过自己的生活,独立将孩子抚养长大。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叶梦生下孩子的那天,孟凡派人来将孩子带走,连让他见孩子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叶梦一气之下离开了尘世,居住到了深山,这一住竟住了三十五年。如今,看着身边的子轩也已经成家,她这才决定去云南寻找自己三十五年没有见过的孩子。不管是生是死,哪怕只是一面也无憾了。
“奶奶,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去找他呢?”我问着。
奶奶握住我的手,“当时我的身体还那么虚弱,如果去找他的话,还不知道会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呢!他那报复的心里那么强,奶奶也怕有命去无命回呀!”
“奶奶知道孩子叫什么吗?”
“知道,我在这深山里住了这么久了,也托天下第一神探欧阳风打探过。他叫孟凯。”奶奶很是陶醉,想象着孩子的样子,这会儿大概也有我们这么大了吧!
不过听他说的那欧阳风,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个欧阳风是无所不能的,可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懂的。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