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烨挂掉电话后不再有刚才那般宠溺温柔,但还是温润尔雅,绅士的那个向烨。
这些年最担心的没有其他问题,唯独安苏挑食这件事困扰他好几年。
想着安苏向烨无奈地摇摇头。一旁的人们都以为对方是向烨的女朋友,哥哥,嗯…好有情趣啊!
这时刘妍亭进来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向烨身上。
然而向烨根本不看她,转头给时煦打电话让他好好看着安苏别挑食。
刘妍亭见向烨不看她咬了咬嘴唇,声音不大:“向影帝…”
向烨挂掉电话后转头,声音不冷不淡:“刘小姐什么事。”
刘妍亭心里其实是有些愧疚的,但是想到向烨骨折她就可以借此名义去照顾向烨培养感情就高兴地不得了,但谁能想到她根本不得知向烨在哪家医院!
更没想到《无解》居然换了男主角!这让刘妍亭悔青了肠子,想到向烨并不知道是她做的又微微放下心,继续接近向烨。
虽然说向烨在圈子是出了名的君子,真正说得上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脾气好,能力强,颜值高,这让向烨的追求者只增不减。
但是了解向烨的人都知道向烨表面上是好脾气,说话和气,但其实内里面是个比较冷血的人,很多时候都有自己的立场,能改变他决定的人少之又少,至少他们是没见过能改变向烨决定的人,很多人有以为向烨好欺负,其实向烨在娱乐圈算得上是最难啃的硬骨头,不然导演都和他合作好几年了也还是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能让向烨放在心尖上的人啊…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福。
刘妍亭就是向烨众多追求者的其中一个,费尽心思和向烨合作,要是能入了向烨的眼,她就是众人羡慕的对象了。
但是她不知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向烨女朋友了,安苏早已把她列入了黑名单,刚见面就可能一拳捶她脸上,就算向烨真的喜欢她的话进了宋家也不可能安生,安苏不找她麻烦才怪,而且安苏看不惯她其他人也看不惯她,那就是真的寸步难行了。
可惜这些刘妍亭并不知道。
刘妍亭有些羞涩地道:“那个…我来找你确认一下。”
向烨微微点头,道:“我没问题了。”
刘妍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还不想走啊。
其他人看刘妍亭其实是有些不顺眼的,他们都觉得和向烨打电话的那个人是向烨的女朋友,刘妍亭算哪根葱?
化妆师有些阴阳怪气地道:“刘小姐,问都问完了,这样待下去不好吧?”
刘妍亭尴尬地拢了拢头发,道:“是…是啊,那,那我先走了…”
也没有人挽留她,都在各做各的。刘妍亭咬了咬嘴唇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向烨追到手。
向烨看着手机屏幕叹口气,后知后觉他发现最近叹气的次数好像变多了,还不都是因为苏宝那丫头。
真的是,但心里的喜悦确实怎么也忽略不了的,有个妹妹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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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J!煦少接不接!”
“K。”
“A。”
“不接不接。”
“不接。”
“三带一。”
“卧槽,接不起啊。”
“不接。”
“七。”
“啊!不玩了!”秦连久把牌摔下烦躁地抓抓脑袋,控诉道:“安小苏你能不能让让我!你都连赢五把了!”他一把都没赢!
时煦把牌放下悠悠地道:“你技术不行怪谁。”
秦连久看向他气愤地道:“煦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放水多少次吗!!!”啊啊啊!这个双标!
时煦显的理所当然:“给小丫头放水不是很正常,难不成我还给你放?”
秦连久冲他抛个眼神:“我不介意。”
时煦屏蔽他的眼神:“我介意。”
秦连久:“……”好得很,他算是看出来了,煦少他妈的就是个国标!国际标准双标!
安苏咬着糖把钱放到自己身后,慢悠悠地洗牌,秦连久看了一眼安苏身后成堆的钞票,欲哭无泪,那里面有他贡献的二十万啊!
安苏看了他一眼,道:“还来吗。”
秦连久急忙拽着徐安坐下,指着徐安道:“来,但我要徐安当我军师!”
安苏点点头没说话,时煦也是笑,徐安当军师又如何,那就比谁脑子算的快了。
“三带一。”
………
“A。”
………
“K。”
………
“大王。”
“艹!老子不玩了!”秦连久第N次把牌摔下,时煦放下牌看了他一眼,道:“徐安当军师都救不了你这个蠢货。”
徐安在一旁不由得佩服,苏小姐的算数真好。
安苏什么都没说,悠哉悠哉地洗牌,和秦连久这种人打起牌来真是不费脑子。
秦连久眼巴巴地问:“安小苏,你都怎么打的牌?”
安苏蹦出一个字:“算。”
秦连久:“……???”算牌?这年头还有这么贼的人?!
秦连久表示很震惊,但又说不出任何话,因为他不会算。
安苏打开手机,九点多了。时煦笑着道:“想回家了?”
安苏点点头,时煦起身,秦连久看向那一堆钱,道:“这些刚取的钱咋办。”
时煦毫不在意地道:“留着呗,也方便小丫头拿。”
秦连久:“……”煦少怕不是想招贼想疯了吧
徐安:“……”应该…没有人偷吧…
…………
在一条小巷里,一个男人拿着两张图片站在月光下,一张是新的,一张是旧的。
“像吗?”男人拿着照片对此,嘟囔着:“这哪看得出来啊?真的是。”
随手把照片轻轻一扔,按下打火机,新照片正好随着风飘回被点燃化成灰烬随风而去,男人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模糊不清,照片烧完周围暗下来,风刮起来了,男人的声音随着风飘向远处。
“找人的可不止我们啊…”
…………
在某个清幽之地,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会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屋,木屋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屋内一男人穿着青色的长袍,如瀑布样的乌发垂地,再看向男人的面容,肤如羊脂,挺翘的鼻梁,红唇齿白,深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清冷,远处看像仙人一般,近看更是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人,跪坐在桌前,桌上的茶还飘着气,整个屋里都氤氲着茶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