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朱高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明明身体没什么病,却硬是感觉全身都不太舒服。当然,朱高炽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搁古代,每个人一年365天都得有200+天不舒服。就算是现代人吕伯仁也最多认为自己亚健康了而已。
“诶”长叹一口气,朱高炽可能是因为睡不着而自言自语道“这顺天府(北京)呆着可真不舒服呀,还是早点回应天(南京)吧”没错,你没听错,当年的抠脚大汉“朱蒂”迁都北京后,他的儿子朱高炽就一直想回到南京去。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他自己和朝堂上几百名大臣以及二十四监的几千名太监都想回南京呆着去,以及在北京呆着实在太费钱了(你知道从南方往北京运粮食得多少钱吗)
其实朱高炽打从洪熙元年的四月就有这样的想法了,而且在六月份就已经开始准备工作了,然后…………八月他就死了。(死了的时候有五个嫔妃给他殉葬,比他爹和他爷爷可少多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等这边的事都忙完了之后就赶紧回应天去”在无奈之下,朱高炽在长夜漫漫中度过了自己的又一个不眠之夜。没办法,成天和那群“全身都是心眼”的朝臣和太监们打交道实在太累了。
济南,汉王府:朱高煦依然:在自己那个书房里装模作样地读着一篇乐府诗,这时,朱高煦的们突然响了起来,三长两短再一长,这就是通知朱高煦的专属暗号。
“你们都先回去吧”朱高煦高声呼喊了一下,门口的那些卫兵都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书房附近,并且还有一小部分在书房周围围成了一个简易的警戒圈。朱高煦迫不及待地亲自开了门,只见门口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来了,真让人怀疑他的腿是租来的,着急还。
“殿下,他们说了,今年一定成。很快小人就该改口叫陛下了”在书桌前半跪着的人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神情说道,不过他和上次在朱高煦书房的人不是同一个,这就说明朱高煦这个“边远地区”的富贵逍遥王居然可以在皇宫大内发展出一套自己的情报网,单凭这个就可以说:朱高煦绝不是个草包。
“这么快,好!好!赏,给本王重重地赏”看样子刚刚的那句“很快小人就该改口叫陛下了”让朱高煦很受用呀。其实前面所谓的“催催催”(希望读者的“催催催”也是假的)都是假的,只是在试探试探而已。朱高煦懂得一个字——“忍”
因为朱高煦可以等,等什么?等朱高炽死呗。前面说过了,朱高炽:两百来斤,患有小儿麻痹,是个残疾人。喜欢“吃吃吃”还是个好色的胖子(其实明清两代的皇帝几乎都是专情的忠犬男友)
朱高煦呢?他从小跟着自己不便宜的老爹“朱蒂”到处打仗,很多武将都对他有好♂感(呵呵)南京城的大贵族们也是拥立他的,只要朱高炽一死,朱瞻基根本连哭的份都没有。
“很好,你这个死胖子,我要把你从老头子那里骗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地要回去”虽然朱高煦只是在汉王府里发发牢骚,但是就冲他这副样子跟听到:朱高炽马上就死了,你赶紧来北京当皇帝吧。是一样的。
另一处:汉王府的一个卫兵和一个后厨的杂役在王府的某处悄悄地说起了话来。“听到了吗?他们说的什么”这是那个杂役问的,那边的卫兵立马就答道“听见了,这几个月的我们几个都听见了,我先捡重要的跟你说,好好记着…………”
说实话,天家不愧是天家,为了权利,一个个都跟杀红了眼的兔子一样(某种花兔:You call me?)朱高煦可以联合别人毒死朱高炽,朱高炽自然也可以在朱高煦身边安插个十个八个的眼线,,而且最可气的是朱高炽在朱高煦身边安插眼线把朱高煦和老婆啪啪啪的事被人家记下来的也得装作不知道。
这个后厨的杂役和朱高煦身边的那几个卫兵以及一些其他的暗线都是朱高炽安插在朱高煦的身边的。你们想想:之前说了,卫兵们都在朱高煦书房的门外,想玩斩首行动的话简直不要太so easy了。而那个杂役是负责进货的,只要想,用一两年的时间就可以把朱高煦药死。
你们以为朱高煦不知道?开玩笑,朱高煦都知道。你们以为朱高炽和那些暗线们不知道朱高煦知道?那就更是开玩笑了。两边就像是玩扑克牌似的,因为只有两个人,对方的什么牌都知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现在的局面就像是“美苏冷战”一样,双方都手握着“蘑菇弹”所以谁也不敢动弹。
于是,一个实力不弱的第三方势力介入之后就会打破这种相对和稳的局面。
数学老师曰: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活死人曰:不一定,至少在这种“冷战局面”下三角形会打破现有的局面。而美苏冷战以苏联的失败而结尾,现今的局势却是…………
“记住了吗”那名卫兵问道,而杂役则爽快地回答道“放心吧,别的本事我没有,但过了我这眼睛的东西可就忘不掉喽,行啊,还是老方法,几天以后进货的时候在菜场最东边找个姓华的鱼老板对吧”
茵蒂克丝:过目不忘?呵呵,凡人。
书房里“殿下,不要紧吗?万一………”还没等那人说完,朱高煦摆了摆手说“不用,有人会替我善后的,你可别小看了那帮人呐”说完,朱高煦就直接回房就寝了。
几日后,济南府。在市场旁边的人们都聚集在一起。
“诶呀,诶呀,真惨呐。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才干得出这种事来”一个围观的路人甲看着横死在大街上的两具尸体,一看就是被很锋利的刀子一下割开喉咙而死的。
一个老大爷拿着一把破扇子指着其中一具尸体说“这人我认识,他是那个卖鱼的,姓华”
“另一个,好像是王府的杂役,来买菜的”另一个围观的人指着那天汉王府里跟卫兵谈话的杂役的尸体说道。
求读者大大们能给点不正常的回复吗?我知道你们都是语文老师,噢,不,你们都是语文院士。谢谢你们的回复,意见很中肯,但我鸭梨山大了!555。(?_?:在风雨中廪乱的活死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