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姚静面前,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隐形人。
云落之不甘心被冷落,尤其是被美女忽视,而且还是自己感兴趣的美女,于是不肯妥协继续调笑道,“姑娘要洗澡,不如在下留下来服侍你擦背怎么样?”
云落之轻佻的说道,斜长的眸子有意无意的落在姚静身上,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暧昧。
他本以为姚静会脸红害羞,或者是恼羞成怒的叱责他这个登徒子,却没想到姚静居然落落大方的应了一声,“好啊。”
随即就真的伸手去解开自己身上仅剩的一块红色肚兜。
“你你……”云落之眼见姚静居然真的要去动手解开自己身上仅剩的屏障,脸顿时一红,尴尬的万分的说道。
“我看我还是出去吧。”
云落之有些狼狈的落荒而逃,刚出了里屋,却因为太慌张一瞬间撞上了门槛,疼的立刻呲牙咧嘴,手一摸鼻子居然流血了。
刚刚一瞬间他看到了什么,少年雪白的曲线玲珑的身体,都叫他心跳加速,脸红耳赤。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大胆的,云落之慌慌忙忙的出了里屋,刚要跨出门槛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此刻被下令通缉呢,貌似出不去。
于是又翻过身回来,郁闷的坐在那外屋一把破旧不堪的椅子上,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云落之暗恨自己没事听力那么好干嘛?
姚静却在里面暗自发笑,这云落之看似风流,实际上还挺纯情。
不过看他刚刚落荒而逃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有趣。
姚静不慌不忙的用水舀盛了热水浇在自己的身上,温热的水浸泡着她优美的身体,隐约可以看见水下那修长笔直的双腿。
姚静洗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从水里站起来拿了衣衫随意的裹在身上,头发湿漉漉的披在后背就这么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却见云落之居然蹲在椅子上郁闷的擦鼻血。
“你的鼻子怎么了?”姚静诧异的问道,随即好像是了然了什么,勾起唇角戏谑的望着云落之,好笑的笑了起来,“哦,原来如此啊。”
姚静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云落之见他如此模样,顿时急得红了脸,一手握着鼻子,出声抗议道,“我这是撞上去的,绝对不是因为你洗澡才……”
却见姚静眼底戏谑之意更深,随即挥了挥手,大方的道,“云公子不必解释,我知道你这是无意撞上去的,绝对不是因为偷听我洗澡而气血上涌,导致鼻血不断。”
这话说的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云落之急的几乎要跳脚,却发现这事还真不能解释,似乎越解释越乱。
在姚静戏谑的目光注视下,云落之忽然想要挖个坑将自己活埋了算了,这下子真是没脸见人了。
云落之捂脸,掀开姚静床榻上的被子一头栽了进去,然后将脑袋蒙住,死活不出来了。
姚静不由得皱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一个男人居然能害羞成这样,他不过就是故意调笑他两句,至于这样麽?缩在了她的被窝里,居然就不出来了。
等等,她的被窝。
姚静挑了挑眉,她不喜欢自己的床榻沾染了其他人的味道,尤其还是个臭男人,姚静不耐烦的道,“现在我命令你立刻从我床上滚下来。”
某人钻进她的被窝里没有反应,姚静怒了,冲上去,直接两手去抢夺她的被子。
被子被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云落之的脑袋,那家伙哪里是害羞,此刻正一脸沉醉的抱着姚静的被子,深深的吸允着,一脸沉醉的模样。
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剥了衣服正被那无耻的家伙,一点点的吸允着,嗅了个遍。
姚静看得心头起火,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色胚,“云落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从我的床上踢下去,然后将你的仇家给引过来。”
云落之不依不舍的放开了姚静床上的被子,坐起身来,黑发如墨长长的搭在了雪白的床榻上,黑与白两种颜色,极致的完美。
云落之此刻的模样性感而蛊惑人心,但却不是姚静喜欢的类型,云落之太风流,表里不一,虽然此刻在于她嬉闹,但是那身上的血腥味却是那样的浓重,这样的人手上没有上百条人命,也有几十条。
而云落之的眼,看似轻浮,若仔细探究,却发现他的眼就是一汪深蓝的海水,看多了会让人头晕目眩。
甚至是不敢与他的眼对视。
这个男人很会隐藏真实的自己,而且这个男人很危险,他的危险不是那种直逼人面门的凌厉杀气,也不是阴冷的犹如鬼魅的血腥杀手,他的危险就在于他太会隐藏自己,他将自己所有的锋芒与杀意消弭。
让人感觉到他实际无害,对他毫无防备,失去戒心。
而往往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美人儿,你怎么可以带我如此无情,好歹人家也上了你的床,抱了你的人,怎么说也应该算是自己人了吧。”
姚静被他凄楚可怜的人家两个字弄得浑身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姚静气的直咬牙,“云落之,你是成心来恶心我的麽?”
云落之委屈的捏着被角,“人家哪里有,美人儿你冤枉我,我好伤心……”
这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让姚静顿时无语的想要拿枪赏这家伙一子弹,“云落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姚静的耐性快要被磨净了,她想要套出这个人的底细,然后看看他能有多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