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说完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花蛇说:“大哥,别太伤心了。”瀚睁开眼睛,“我没事。你觉得那个刺杀皇上的女子是谁派来的?”花蛇想了想,说:“现在天下太平,皇上也没有什么仇敌呀!我想不出来。”瀚说:“看来,我们要紧跟着皇上了。”就这样,花蛇与瀚轮流守护着皇上。
一天晚上,瀚正在屋里练功,四十多个黑衣人举着火把来到了瀚的屋前,瀚急忙出去,他看到领头的是白山将军,白山将军很严肃地说:“瀚,你快点跪下!”瀚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他问:“白将军,我为什么要跪下?”白山将军说:“因为来了一个你必须要跪下见的人!”他刚说完,皇上就来了,瀚急忙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急忙拉起他,“朕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听你义父的话,而要听命于白将军。”瀚说:“臣不懂,恳请皇上说清楚。”皇上说:“朕的皇叔,要篡位!”瀚非常吃惊,他想怎么可能?
瀚说:“即便如此,瀚只想保持中立,谁也不帮!”皇上说:“拿下!”瀚伸出双手,说:“皇上,我不会反抗的。”白山将军说:“皇上,这么做是不是太草率了?”皇上说:“朕担心他会去问皇叔。让他先住在你的府上,不能让他离开屋半步!”白山将军说:“是!”瀚来到白山将军的府上后,看到花蛇也在这里。花蛇紧紧抱住瀚,她说:“大哥,咱们还能回去吗?”瀚说:“没事的。”
皇上进来了,他对瀚、花蛇说:“天下掌握兵权的六将军,已被皇叔收买。朕除了仰仗你们二位,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白山将军说:“我知道,展是你们的义父,但先有国,后有家,希望二位以大局为重。”“冲啊,杀啊!”瀚他们听到外面突然传来喊杀声,白山将军说:“请皇上移驾!”皇上发怒了,他拔出剑,说:“朕今天就跟他们拼了!”瀚说:“请皇上保重龙体,臣出去看看。”说完,他两手空空来到了外面。
展骑在马上,他在士兵们的最后,看到瀚来了,他说:“全体后退三十米!”展手下的士兵们开始往后退。展笑呵呵地说:“瀚哪,去杀了皇上,朕百年之后,天下就是你的!”瀚说:“义父,您为什么要造反?”展脸上顿时没了笑意,他说:“自古以来,皇位是有德者居之,朕看在先皇的面子上让他做了这么多年皇帝,还不够吗?”瀚说:“他是你的侄子啊!”展说:“朱棣也是建文帝的叔,结果怎么着?朕只让他退位,并不会杀了他。”
瀚说:“朱棣是因为建文帝削藩才反的,当今圣上如此仰仗义父,义父怎能做出这样的事?”展怒了:“够了!我做了皇帝后会与羌族友好往来,我会享尽荣华富贵!哈哈!你还记得那名刺杀皇帝的女子吗?他是我派去的!”瀚跪在地上,他说:“义父,请您拔剑杀了我吧!”展拔出剑刺向瀚的右胸,剑刺得越来越深,展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瀚一声不吭。
皇上和花蛇出来了,花蛇奋起一脚踢向了展,她趁展闪开的同时把瀚抱了过来,展正要冲上去,皇上说:“朕用七万两黄金求皇叔放了瀚!”说完,他背着瀚了屋。展攥紧了拳头,他说:“给我踏平这里!”他身后的千军万马都冲进了白山的王府,白山将军身中数箭而亡,瀚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前,他用右手吸起地上的一片叶子甩向了展,叶子击中了展的脑门,瀚把右胳膊变长把展抓了过来。
六将军急忙跑到皇上面前,跪在地上说:“皇上饶命,我们被展服了毒,不得已才听他的。”皇上说:“起来吧!请花蛇去为你们治病!”花蛇把六将军的病治好了。皇上对瀚和花蛇说:“朕替天下百姓谢谢你们!”瀚说:“皇上太客气了,天下百姓整天夸你呢,他们已经三年没有赋税了!还说您除了很多贪官。我一开始没有发现展的意图,请求皇上宽恕!”皇上说:“这是哪里话,走,咱们仨今天一醉方休!”说完,皇上拉着瀚与花蛇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