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了车,我刚打开车门就被他堵住,一把将我推回了车里。
我把钱全部掏给他,“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我钱全部给你了,不够我回去再给你。”
“钱?”他像听见笑话般的狂笑,“你觉得我是为了钱?”
“你……你别轻举妄动,有了钱什么样的你找不到?别因为我断送了自己的人生。”
“那你是为了钱才偷情的?”我看见了他眼中有痛苦,“我们是穷是没办法责怪你们女生想要更好生活的心,可是这不代表我们可以任你们侮辱。”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可是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生。”
“闭嘴!”他愤怒的掐住我的脖子,“你敢说刚刚那人是你男朋友?他不是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叫余问可。”
我震惊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实话跟你说,我已经跟着你一个星期了。”
跟了我一个星期?那不就是什么都清楚?这是蓄谋已久的。
“你别动我,”我声音明显的带着颤,“只要你不动我我不会报警的,我就当没遇见过你。”
“我还不屑于动你,”他讥讽的勾起嘴角,“知道这里离什么地方近吗?”
我看了看周围,这里很空旷,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旁边却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
“闻着味儿了吧!”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怎么样?是不是很熟悉啊?跟你身上的味道没差吧!”
我心里隐隐不安,他是要将我丢进这个坑里面吗?旁边的坑离我很近很近,似乎他动动手指就能将我丢进去。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掉下去的了,只记得闭眼之前腥臭的液体淹没过我的头,一直往下坠,朦胧间听见了余问可急切的呼声。
奇怪……怎么是他的声音?
我在医院醒来,余问可一下子扑到我面前,“白芸……”
我看向咸与,他的嘴角乌青的一片,眼角也有伤痕。
他对我笑了笑,转身走出了病房。
“对不起”余问可紧紧的抱住我,“对不起……”
“你不要说对不起,”我鼻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恶臭,我一把推开了他,“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经过这件事,我病了很久,新闻报纸也登了我的照片,每天都有不同的记者蹲守在病房门口要采访我,那段日子过得很糟心。
那份我全身血臭的照片被放到了网上,一直刻在我的脑袋里,鼻尖无时无刻都是那种腥臭的味道。
“你吃一点吧,你这样下去怎么行?”余问可端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喂我,我鼻尖恶臭的血腥味一下子翻江倒海,一直吐到连清水都没有了也没用。
他手忙脚乱的放下东西扶住我,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带着哭腔道:“对不起,我不该跟你怄气,我不该不理你,不该让你一个人的。”
这样自责的余问可让我鼻尖的血腥味淡了下去,脑海里却出现了那句话“跟你身上的味道没差吧!闻着味儿了吧!”
“呃……”我一下子又干呕了起来,干呕完头晕脑胀躺下又睡了过去。
一个星期都是靠着输营养液过下来的,整个人萎靡不振,像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