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等赵晚歌吃完饭,又和她在学校里逛了会儿,到班上的时候还算早,里面只稀稀散散坐了几个人。
学校是封闭式的,学生都出不去,这会应该都在外面闲逛。
苏眠回头看了看徐映的座位,空的。
他走的那么早,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呼一关心他干嘛,好好学习好好学习!
苏眠看了眼课表,从书包拿出历史书,开始专心的做预习。
徐映到教室的时候,离打铃只有几分钟了,他悠哉悠哉的走到椅子边放下瘪瘪的书包,又慢悠悠的坐下。
苏眠在徐映进门时候看了他一眼,就又低下头看历史书,等他坐下有一会儿了,才回过头。
“哎,你上午是不是...”
“叮铃铃玲玲--”上课的铃声盖过了苏眠的声音,也不知道徐映听没听到,好不容易铃声响完了,历史老师又拿着书走到了讲台上。
有了上午的事,苏眠没再继续讲话。
“是阿。”徐映往前靠了点,凑在苏眠耳后说道,其实离的没有特别近,但苏眠感觉耳朵要烧起来了。
她赶紧往前挪了点,才没让他发现她泛红的耳尖。
苏眠轻轻用手拍了拍脸‘苏眠,你到底在想什么阿,凑近点讲话就这样,你号称城墙厚的脸皮呢?!’
她很快缓了过来,不一会儿就钻进了知识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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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座位那天是周三,王老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苏眠和徐映坐同桌。
赵晚歌依依不舍,就差两眼泪汪汪了,苏眠打趣:“怎么搞的像生离死别似的,嗨,小赵同学,你要记住我们还在一个班,你要找我走个路都没几步的。”
“唉,还是女大不中留啊,去吧去吧,皮卡丘!”气氛升温,两人还是打打闹闹。
赵晚歌的位置在第二排,和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坐,徐映个子高,苏眠也不算矮,他们就分到了第4排,班里总人数不多,分了7组,每组6个人,中间三个人坐,两边两个人坐,还多了几个人就分在中间组的后面,总的看上去还算整齐。
徐映有幸分到了左边的操场景座,空气流通,就是看黑板有点困难,比较斜。
徐映突然觉得王老师有强迫症,明明教室那么大,非要让两边的课桌靠墙,中间同学的课桌压地砖线。
为了不让坐边上的同学养成斜视的习惯,王老师还特意要求每周平移一个位置。
苏眠和徐映做同桌的第一天,开始还有些沉默,等到第二节课的时候慢慢熟络了。一天下来,徐映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哎,老师写的那个是什么阿?”“噢噢知道了,谢谢。”
坐在最左边,徐映永远看不到老师在最右边黑板靠下面写的字。
终于在周五的时候,徐映和几个靠边坐的同学找老师反应了情况。
王老师好像很为难“你们是要逼死为师阿。”
最后,在得到王老师的应允下,靠边同学往里移了一个地砖的长度。
好了,强迫症实锤。
旁边座位往里面移了点,教室整体看的没那么散了,几大组凑的近,少了些以前的整洁刻板,却又是多了几丝类似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