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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我所在班级,文化大革命前是学校的样板班,一是由学校党支部副书记担任班主任;二是有一个蓬勃向上、深入细致搞好同学政治思想工作的团支部书记和他的团队集体。最初的团支书邱XX同学,就是我们班级青年的带头人。正是他带领同学们学习党的知识,积极做好同学们的思想工作,将班级搞成了学校放心,班主任放手,1990年作者与高中部分同学聚首兰州五泉山同学们思想进步、学习上进的集体。在邱XX同学后来应征入伍参加解放军之际,又是他向老师和团员们推荐了赵XX和黄XX,团队成员分别先后接替他担任班级青年团主要负责人,继续将联系群众,协助班主任深入细致做好同学们的思想和学习优良作风传送下去。许多年过去了,同学们回忆邱XX同学和他后任的班级团支部干部,仍津津乐道和赞扬不已。

二这个班级出类拔萃的学生多。

“足智多谋数高旦”,这是同学们对关心班集体,热爱生活,讲究卫生的身材高大的贺XX同学的褒称。关心同学,热爱班集体,劳动踏实又肯动脑筋的贺XX被同学们选为班级的劳动文体委员。他热心服务,助人为乐的事迹很多。为了使同学们能在一个卫生健康的生活环境里学习,担任班级劳动文体委员的贺XX,想方设法做好教室的环境卫生工作。他每天参加并监督教室的清洁卫生清扫;为了杜绝随地吐痰和乱扔纸屑现象发生,贺XX自己掏钱为班级买来盛纸屑的卫生筐。他别出心裁地为一名由于患鼻窦炎而经常向地上扔纸团的同学,准备了一个卫生罐(塑料筒),将鼻涕和污物装载其中,方便了这位同学,也保持了教室地面的卫生。后来这位同学在临毕业时,感慨地说:“是贺XX同学帮助我懂得了自尊自爱。”

惠XX同学是班级的生活委员。她文静沉稳,给同学们的印象总是笑眉笑眼的样子。她虔诚文雅,专门负责领带和监督同学们做眼睛保健操和午间在校午睡的工作。要做好这项看似简单,实际有不少学问的工作,并非易事。一要有较强的组织能力;二要有耐心和一丝不苟的态度。开始大家真为她捏一把汗,因为高中学生虽然说是能自理自束,也总有几个“捣蛋鬼”。记得她刚学会眼睛保健操时,她为了做好每一个动作,就将其分解成几个步骤去做。她一边给大家示范,一边喊口令:“一、二、三、四……”同学们按着她所说的要领,正欲学做时,突然一个被大家戏称为“坏蛋”的男生尖叫道:“喂(惠),我的指头按的穴位对不对?”大家寻声看去是“坏蛋”同学在恶作剧并做出滑稽相,引逗课堂上一阵哄笑。我们几位班干部,正欲制止“坏蛋”同学的不友好举动。只见惠XX同学向我们摇头,示意大家不要发火和动怒。她轻盈地从讲台上走到“坏蛋”同学面前,笑容可掬地对他说,如此这般做。平时喜欢恶作剧的“坏蛋”同学,一声不吭地按照惠XX同学所教的秘诀认真做起来。在惠XX同学的带领下,经过全班同学的努力,班级的眼睛保健工作,不仅在全年级名列第一,而且在全校组织的眼保健操比赛中获得“先进”称号。

监督同学搞好身心健康的“午睡”制度,也浸透着惠XX同学的爱心。在惠XX同学积极带动下,凡是在学校坚持午睡的同学,上课学习时精力充沛,学习成绩普遍都好。上述这些琐碎而繁杂的为同学们服务的工作,惠XX同学为我们大家做出了榜样。她做的一丝不苟,却又那样踏实,一直坚持到我们高中毕业。

我们班级同学学习风气浓厚。一是得力于每个人都有拼搏精神,敢于克服学习上的困难和“拦路虎”。二是与一些学习刻苦努力的学习尖子同学的榜样力量分不开。

颇具学者风度,激扬文字的唐学礼同学,他喜欢读书,对文学艺术情有独到,学习中外作家的名著,竟至废寝忘食地步,被同学们称赞为“小作家”。后来他走上工作岗位,从事文学杂志社编辑。他亲自编写文学作品和编辑整理了许多文学书籍,受到广大读者的青睐和赞赏;平素喜欢数理化等学科研究、被大家戏称为“赛半仙”的汪XX同学,刻苦钻研数理化功课,不仅学习成绩优良,而且热心帮助同学。他在学校的各类学习比赛中都是名列前茅。后来他参加工作从事高校教育工作,培养了数以千计的教育人才;在同学们中,对无线电知识学习和研究,在我们班级最早的当属谢XX同学。他以极大的热情和刻苦的学习精神,系统地学习了方兴未艾的无线电学的理论,在实践中运用所学知识,发明和创作了许多技术革新项目。在后来参加工作的实践中,为国家节省了资金,创造了财富;独树一帜的能工巧匠当属常XX和章XX二位同学。他们在学生时代,自己设计、亲自制造的木雕“齐天大圣孙悟空”的艺术造型,赢得了同学们的赞赏。有人将商店里销售的“孙悟空”台灯与他们制作的台灯相媲美,竟至达到真假难分的地步;他们二人合作,经过精心制作的泥塑“工农兵”形象造影,在兰州市展出受到人们垂青的情形,至今回忆起来,人们仍津津乐道,赞不绝声;刻苦学习,心有大志的齐XX和路XX等同学,给我留下了永难忘却的印象。齐XX同学,他为了攻克学习俄语字词的难关,在学校住宿时,常是“鸡鸣”即起,背记学习单词。有时夏天,为了清醒头脑,在自来水龙头下冲脑洗面。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学期外语的考试中,总是取得优异成绩;路XX同学喜欢乐理知识,他刻苦学习的精神一直延续到下乡插队。在活跃农村文化生活,用他的小提琴演奏了为群众所喜闻乐见的节目,受到热烈欢迎。

三为班级争得集体荣誉,是全班同学的共同心愿和自觉的行动。

在高三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学校举办文艺演出比赛活动。我们班在这次文艺演出比赛活动中表现突出。大家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在演出结束时,我们班同学表演的藏族舞蹈“洗衣舞”获得了优秀奖。在此次活动中,行XX、张XX、吴XX、向XX、詹XX、杨X、李XX、祝X、赵X、阎XX、马XX、汪XX、陈XX、许XX、刘XX、马X、刘XX和刘XX等同学,功不可没。

这些女同学们,在班级学生干部——行XX和张XX二位同学的带领下,在坚持学好功课的情况下,抽时间,牺牲休息,排除一切干扰,用自己的汗水和不懈的努力,终于为班级赢得了荣誉。有一位同学在排练过程中,扭伤了脚脖子,休息了两天,不顾脚肿疼痛,又参加排练,直到演出结束。为我们树立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榜样。

我们男同学们都为参加演出的同学呐喊:“好样的,我们为你们喝彩叫好!”当代表班级上台领奖的行XX同学,在热烈的掌声中接过锦旗和奖状,跑下台将锦旗奖状交到班主任手里后,红着脸一溜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四张贵昊和孙恩琦是我最为信赖和可交的同学和挚友。他们二人都长我二至三岁,是我的兄长和保护神。这更多地表现在1966年爆发“文化大革命”时期,那时候正值“武斗”,他们为了保护我这个在班级担任团干部的同学不受伤害,常常充当我的“保护神”送我上下学。他们还在我家庭受到“造反派”组织冲击时,好言好语从情感上关心和帮助我,至今我记忆犹新。后来发生的两件事更使我难以忘怀。

一件事是我参加了工作,成了家,要将我结婚用的家具运往我家所在的玉门市。张贵昊知道了这一消息以后,不怕路远,从兰州连城到窑街镇,帮助打点行装,并找人将家具托运到目的地,使我感动,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情和友谊。

第二件事是1989年,我从玉门市调回兰州。由于立足之初,困难很多。知我回来的孙恩琦同学,给我送来冬季取暖用的炉铲、夹煤球的火剪和木柴……临走的时候,深情地对我说:“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和事尽管说,我一定帮助解决!”望着他已显得消瘦的脸庞,我像是木偶人似的,只是机械般地点头,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未曾说出来。

荣誉

新居搬迁之前,整理书刊杂志,偶然发现父亲1965年在甘肃白银市一个叫民乐的生产大队参加“四清”运动,结束离别之际,当地干部和社员群众赠送给他的纪念品——笔记本。笔记本扉页上,赠言写道:“赠给办事公道,大公无私的王德民同志纪念”字样,我无限感慨。对于中国抗日战争时期参加革命工作的父辈,且不说在过去的抗日战争和全国解放战争年代,由于他的卓越功绩,而被人民授予的各式各样的勋章和奖状,就是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和平年代,也为国为民立下赫赫新功,被授予了各种的荣誉称号。除了一些他随身带的勋章和纪念章以外,大多数散见在各处,无法寻觅到了。这次若不是我偶然翻动过去的部分书刊,这些纪念他所走过,且又立下的功绩,怕是无人能知道的,那将是永远的遗憾和思念。

当他老人家接过我捧送给他的纪念笔记本,他好一阵子沉默不语。这时候他心里一定想起了昔日的战友,想起了和群众在一起的纯纯友情,及和大家一起度过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历程……

父亲感慨地吟出毛主席诗词句:“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是他老人家此时所思所想的最好注释。

望着父亲对这纸张,已变得有些发黄的笔记本珍惜之情,我心领神会。这是父亲对人生历史长河中一段经历的回忆,从历史的变迁中,对国富民强,无限美好光辉灿烂今天的幸福生活的满足。也是深埋在他老人家心底里感到最珍贵的工作荣誉。更是对我们子孙后代留下的对父亲为人和人品的最好纪念。

有感“李老”百岁仙逝

清晨,外出散步,见同一住宅小区某楼房门前,摆满了花圈。我心中暗自纳闷:不知是哪位同仁老前辈仙逝?刚好有一位张姓同事,从一侧走过,忙上前询问,方知是我同一个单位的老前辈李康甫同志仙逝,享年100岁。

这位李老先生,10几年前我调入该单位时候,他已经退休。他为人乐观豁达,精神矍铄,被大家称作健康长寿老人(那时候他已年过80岁有余)。但见他,银须白发,行走铿锵有力,有时还手握棍棒,做舞拳弄棒姿态,他的举动常招致行人观看,并博得满堂喝彩……

我之所以对李老印象极深,其个中原因有三:一是李老先生,为人正直,坚持真理,公道无私。当我刚调入该单位工作时候,遇到一位难缠的上司,在那段时间里,对我的工作和情感上造成的许多“伤害”。是李老等一批老同志主持公道,实事求是地给予我正确评价。

二是李老先生,一生与世无争,豁达开朗,给子孙后代和同仁们留下了“淡泊人生,鄙视功名利禄,堂堂正正做人”的为人之道。

三是李老先生,一生坚持身体锻炼,养性养生,善终仙逝而去,不拖累儿女后代。在生命之火即将熄灭的数天前,还在坚持体育锻炼,精神可敬可嘉。

李康甫老先生,您走好,好人一生平安;愿您在天之灵安然自在!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外出路遇单位上一名关系要好的老同志,他告诉我一个消息:有位叫甄石的某君,在2001年国家机关机构改革上台的某副厅级干部,因为贪污受贿200多万元等犯罪事实,被司法部门拘留,为了查证罪证,他家被抄了……

闻知此消息,我一点不吃惊,那是因为这位贪官被拉下马,绝非偶然。

在我与他不多的交往中,知道他是属于那种将私利看得重于一切的年轻人。他的人品不足论道,在他参加工作以后,逐名利,追女人,无所不及。工作不务实,一个心思在算计他人。我听人说过一件事,他工作期间,将领导交办的工作不顾,与一位未婚女同事谈情说爱,将自己一个好端端的美满幸福家庭拆散,为的是自己的花天酒地,醉死梦生腐朽庸俗的人生。今天落得一个坑了两个女人,害了两个家庭幸福的骂名。

甄石的犯罪活动,是他放松世界观的改造,将自己锁在“红色保险箱”里的必然结果。据知情人士的揭发和后来司法部门的查证,他在未担任主管一方的“财神爷”以前,已经伸出黑手,采取“卡拿要”等不法行为,接受贿赂,受人钱财。当了高官以后,变本加厉,不择手段,横征暴敛,致使最后走向自己挖掘的坟墓中去,落得接受人民的审判,在牢狱中度过16个春秋的结局。

甄石,你可知,机关算尽自以为得意,反而误了卿卿性命。真应了古人所说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戒烟

离开工作岗位以后,由于乍一开始无所事事,加上未到退休年龄就离开工作岗位的不适应,便将吸烟当作一种消遣和排泄,接着因为写作,为提神,美其名为寻找创作灵感,久而久之,便由不吸烟变成常人所说的“烟鬼”了。

母亲为我的吸烟上瘾,很是恼火,但又体谅我的心情,便常常好言劝告我;并从禁烟的“源头”抓起,每当我前去探望父母亲的时候,她一方面“动之以情,晓之于理”规劝我戒烟,一方面严格限制父亲给我发烟。我理解母亲的苦心。

在告别2003年之际,我给自己下了“戒烟令”。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从2004年元旦,至今已第五天了,我尽量挡住各种诱惑,如亲朋好友来访,我尽量克制,不让烟,也不接受他人的让烟举动,这是一。

二是我在写作的时候,躲过有烟的地方。为了提神,我拼命地喝茶,一来提神清脑,二来远离诱惑。采取上述做法,还真有效果。那是在2004年元旦在父母亲家过节的日子。我几次谢绝了父亲递给我的香烟,硬是将来自香烟味的诱惑拒之于我的心脑之外。

元旦佳节,母亲向我提出,我的小弟告状(吸烟过多,身体有害)事。此事对我启发震动很大。我的小弟因为工作的缘故,吸烟极多,乃至上瘾而不可自拔。他一天抽一盒烟是为少,常使他胃肠不适。现在他听从了亲人们的劝告,远离烟毒的侵害。他用自己的切身体会和经历,告状并劝告“我哥的吸烟该戒了!”母亲如获至宝,也就“名正言顺”地给我下了“戒烟令”。

我感谢来自亲人们的帮助,我终于戒了烟。

责任

父母亲老了。尤其是母亲自那次外出不慎将脚趾骨折,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原本挺直的腰板,变得佝偻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老了,身子骨空(虚)了。”

近80岁的老人,原来就患有心肺疾病,后来又做了胆囊结石切除手术等,一生从不把自己当回事,整个心思全放在儿女和老伴身上。若不是她自己天生乐观,精神矍铄,怕不会有今日之面貌和状态。为了报答他们二位老人对我们的养育之恩,我和弟妹们,经常抽空陪他们聊天,拉家常话。一时竟成了他们像过节般的快乐。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乐得哈哈大笑……在父母亲有些不能干的活和事,他们力不从心,需要我们去做,我们兄弟姐妹争先恐后去完成。

父母亲总有些舍不得,怕累坏我们。我们告诉他们,这是我们做儿女对老人孝顺,应尽的责任。在他们有生之年,使之快乐、安康,则是我们做子女的最大乐事和责任。

我想起了母亲对我多次说过的她关于“责任”故事。那是生了我,还未满周岁时候的日子发生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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