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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对于女儿的婚事,我们和亲家的理念是一致的。即,支持孩子们对婚姻问题的选择,而且全力以赴促使他们步入姻缘殿堂之旅,办得风光又体面。所有参加女儿婚庆典礼的亲眷和好友们,普遍反映,结婚典礼办得庄重,热闹,且又不奢侈浪费,恰到好处。在这里,尤其是亲家,他们对于能娶我们一位千金小姐为儿媳妇,能做的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他们都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办到。为的是重视儿女成家的大事,也是对能娶到一个独生女为媳的女儿父母(我们)是一种安慰;至于说我们和我的家族成员们,更是倾囊而出,将几乎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女儿购买添置陪送嫁妆。别人孩子出嫁陪送的物品,我们一件不少,别人欲在以后再给孩子添置的东西,我们是一次性到位,不给孩子留下遗憾。值得一提的是,重病缠身的孩子她妈,为了尽一位母亲的爱女之情,拿出自己用作看病的钱,给孩子购物补贴家用。可怜天下父母心,她是希望女儿成家今后,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祝愿女儿将主要精力放在事业上;将钱财花在最需要的地方。

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母女连心一往情深。女儿是出嫁了,她不忘生养和哺育她长大成人的父母亲,做到“常回家看看”,一如既往地和她新婚夫君,帮助两方的父母亲做事情。有几件事情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一件事。

他们新婚燕尔,女儿和女婿就商定,将生病的妈妈送到医院进行体检和疾病情况复查。忙前忙后,直到得知病情稳定,他们才放下心来。

无独有偶。时隔不久,孩子爷爷,要去某医院参加单位组织的老年同志体检。由于我们兄妹几人,或因有病、或因工作忙抽不出时间等原因,故将此事委托小女和女婿,他们不辞辛苦,前往陪同爷爷去进行体检。女儿夫妇,起早赶往几十公里外的爷爷奶奶居处,将爷爷送到医院,一直陪同老人,直到体检工作结束,后又将爷爷送回住处。

第二件事。

丁亥年的深秋,气候较凉。女儿怜惜身体健康情况不佳的父母亲。在工作百忙之中,去商场购买回来电褥子,作为我们夜间驱寒保暖。心细的女儿,知道从微小事情做起,关心父母亲,使我们感到欣慰。当夜幕降临之时,我们将女儿买来的电褥子用上,褥子散发出来的热量,使我们犹如一股暖流通便全身,惬意极了。

第三件事。

女儿知道年老的我们,腿脚不灵活,特别要注意双膝和腿部保暖。在我们毫不知情下,为我们买来了带护膝的保暖内衣内裤,并“强令”我们穿上,直到我们满意,她才笑起来。我们为孩子这份孝心,由衷地被感动。

第四件事情。

“丁零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清脆声音。她问候过后,话题一转:“我妈的生日日子已近,您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了吗?”女儿的电话,使我大吃一惊。近几天,我只顾上给母亲和妻子分别买治病的药品,和盘算给84岁“本年”的老父亲过生日的事情,倒把以前常记在心里的给女儿妈妈过生日的事情忘记了。女儿的提醒,我只好亡羊补牢、自圆其说,言道:“随时等你来家,咱们商量办,好吗?”

现在年轻人,能记住父母亲生日的,已是凤毛麟角,为数不多了。难得女儿能上心记住,并张罗去庆贺。我和妻子由衷地感到女儿这份孝心的可贵。

是我的想象过多,竟忘了与女儿继续对话。女儿言道:“请让我妈妈接电话,我想对她说……”妻子接过电话,和女儿欢天喜地侃起来。

女儿的电话,对我的印象极深,故将女儿出嫁以后,仍关心父母亲过生日、尽孝心的事情记写下来,作为永远的记忆留存下来。

“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的故事,还会继续演绎下去……

我在这里赘述的是,值得庆幸和感到自豪的是,我们生养了一个女儿,她长大了,而且用她的行为向世人昭示:生养女儿好啊!

苦涩的思念

我去超市购物,邂逅上高中时候的同学朱丕祥。多日不见此君,当是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但见他,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我刚要打趣,朱老兄,是交了“桃花运”了,还是贵夫人又给你喜添丁?谁知道,被我不言而言中。他不等我俏皮话出口,便和盘托出了内心最机密的“隐私”,谁让我们是无话不说得铁哥们呢。

下面是根据朱老兄的讲述,笔者以第三人称的写法,将他讲述的有关他和他的红颜知己的故事,整理改编成文,并为文章定名“苦涩的思念”,敬请读者阅览。

丁亥年国庆节,从“黄金周”放长假的第一天起,老天爷就像是和人们作对,一直是连绵不断下着雨。一会儿下的是瓢泼大雨,一阵子又是沥沥淅淅下着缠绵的毛毛细雨……

朱丕祥心情沮丧极了,固然这糟糕的天气给他带来许多的不快,而更是有着他的另一个使其心烦的原因:那就是一个命运安排到他身边的一个红颜知己,悄然“失踪”——再未露过面。按照他们原来的约定,是不能轻易随便去寻找对方,也不能打电话联系,那是缘自他们彼此相互有约:要守住自己,不做伤害对方和各自家庭,“安定团结”的为人处世的基本做人准则所致。

朱丕祥与苏秦相识在交际舞厅。

年近花甲年龄的朱丕祥,提前离开了工作岗位。开始几年里,由于家庭里的亲人们身体健康情况发生了变故:先是与他朝夕相濡以沫的老伴,接二连三地生病住医院;后来又是处于耄耋之年的父母亲年老体弱,多次住医院。出于对亲人们的呵护和关爱,致使朱丕祥忙里忙外,不亦乐乎,这是其一;二则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也每况愈下,在一些问题处理上,已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鉴于上述情况,在疾病与亲眷们擦身而过以后,朱丕祥就将自己的身体保健问题,提到了自己的第一议事日程上来。过去,对于朱丕祥来说,现在一些“会玩”的议题和做法,是与他无缘的。也是他住宅的前面毗邻公园的缘故,晨练中的中老年同志们在欢快的乐曲声中,跳得欢快交际舞,吸引了他的眼球,有些不甘心落后和寂寞的朱丕祥,也决心跃跃欲试。说干就干,朱丕祥就近选择了一个中老年同志经常光顾,早晨健身习舞的舞厅,作为自己历练学习跳舞的场所。

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现场观摩和模仿学习,已有些入道;但还需要有人指导。正在这时候,一位年龄五十出头、身材苗条的女士,映入了他的眼帘。但见这位女士:瓜子脸,柳叶眉,像黑葡萄般大眼睛,不大不小的嘴巴,一笑起来,脸腮上现出甜甜“酒窝”……她笑容可掬,待人和蔼可亲的表情,固然给友善待人的朱丕洋带来好感,更有的是这位舞姿优美、气质高雅、翩翩起舞的女士,使朱丕祥叹服……诸多的缘故,朱丕祥决定要师从该女士学习跳交际舞蹈。

在其他人看来,这位女士是颇有些清高。对于她不熟悉的人(尤其是男士——先生)向来是“不屑一顾”……也许是朱丕祥“胆大包天”又软缠硬磨,也许是朱丕祥一心“西天拜佛”又诚心向她拜师学艺的信念使然,也许是该女士慧眼识真,看出了朱丕祥是一块“可塑”、“可雕”的“人才”……不管怎么说,经过几次的学舞“过招”以后,这位后来朱丕祥才知道名叫苏秦的女士终于接纳了他(朱丕祥),做她的学生和将来的舞伴(友)。

好事多磨,正在朱丕祥沉浸在学习跳舞入门之后欢快,而有些得意洋洋之时,却由于他的不拘小节,违犯了跳舞“游戏”之大忌?

“老师”——苏秦竟悄然“失踪”,不仅一直不与朱丕祥谋面不说,而且就连唯一的联系工具——“手机”,也一直关机不开……由此而演了一曲思念比爱意苦涩的情感故事来。

天凉了,深秋的寒意来得比往年早些,连绵不断的秋季落雨,将这个地处“西北”地区某省(市)都市笼罩在沉重的冰冷中,因为苏秦要给朱丕祥“去毛病”,而引发的“苦涩”故事情节,更增加了朱丕祥重重心事和烦恼。

缘由是这样——在经过了多次学习跳舞和事后的两人的促膝谈心的语言交流,苏秦认为朱丕祥不仅是自己可交的舞友,而且两人在各自人生道路上也有许多相似之处,更有是那在情感世界里有着许多的相通地方,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觉。于是她决定用女性那特有的“细致”和“精明”去考验并“敲打”朱丕祥。而那位被初步学会跳交际舞“冲昏了头脑”朱丕祥,却竟是一无所知,还在一心一意,做着永远是舞伴和朋友的痴梦。在某一次的舞会上,当一曲舞蹈音乐未尽,朱丕祥在苏秦的“指点”下,老老实实另外去找他人学跳舞,结果中了苏秦对朱丕祥进行情感试探的“阴谋”。下面接踵而来的结果是,朱丕祥的“傻劲”举动,令苏秦大为光火,很觉没面子,伤心这位学跳舞的“学生”太不在乎自己的情感,决定给他“去去病”的“颜色”教训,即,悄然离开,不再与朱丕祥谋面。也是事出巧合,正巧赶上苏秦的一位外地亲戚来都市医院看病,暂时由热心的苏秦一家人,负责住宿和照顾患者看病等,苏秦无暇前来舞厅健身练舞。可惜朱丕祥对上述情况一概不知,还只是在瞎猜苏秦躲避不见的种种原因和理由,备受“不知何故而伤害苏秦”的情感“熬煎”,和痛苦不堪的如同在炼狱遭受“鞭挞”的滋味感受。虽说是这仅有不到10天的时间,在朱丕祥看来,犹如10年之久的时间那样漫长和难熬。他吃不下饭,睡不安稳觉。在那段时间里,晚上睡下,心里像明镜般,眼前过来过去都是无尽的懊恼和不安,深为自己失去如此知心的红颜知己而自责;即或是实在困乏,偶尔闭上了眼睛小憨,眼前尽是浮现:苏秦的音容笑貌和她善解人意的谈笑风生,而不可自拔;即或睡着觉了,也都是梦见苏秦的妩媚,亲切可人的音容笑貌。冥冥中,知道是梦,但愿永远别醒来,为的是要留下这永远的美好形象和纪念。

盼星星盼月亮,苏秦终于露面了。她是来买下个月的跳舞月票来了,当然在她内心世界里,也有着“侦察”和验收朱丕祥的“去病”结果之意。

天公不作美,烦恼人的雨季仍未过去。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紧,为这对再次谋面的舞伴,又增加了更阴沉的气氛和不协调的符号。

为了弥补自己因不拘小节,而对苏秦造成“伤害”和不恭,更为拼凑对心仪女士(苏秦)的爱的碎片,朱丕祥早早到舞厅等候,试图用自己发自于内心的惭愧,向苏秦说一声“对不起”。真是爱有多深,“恨”就有多大。偏是苏秦“不买账”,她是要下“狠心”对朱丕祥“杀”下马威。未等朱丕祥“对不起”说完,就丢下一句:“你舞跳得好,和别人跳去;真烦人……”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眼见得满面怒色,气冲冲弃他而去的苏秦,朱丕祥欲言无语、欲哭无泪,傻呆呆、懞晕晕地站在虽说雨势减弱,但仍沥沥淅淅下着毛毛细雨的路面上,望着渐渐远去苏秦的背影,惆怅满怀,感慨不已……

在这情感备受煎熬的日子里,朱丕祥望眼欲穿,期望能在再见到苏秦,大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信念。而在此期间,一直爱恶作剧(又说爱看他人“笑话”)的某“老夫少妻”跳舞者们,戏说苏秦在另一舞厅和“相好者”在“欢天喜地”翩翩起舞。直撩拨得朱丕祥心急火燎,非要弄个水落石出结果。尽管他不相信苏秦是那类人,但这对“老夫少妻”舞伴的有鼻子有眼的描述,致使朱丕祥不由得不信。他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冒险心态,在阴雨连绵的数日内,发了疯一样,鬼使神差,三番五次去苏秦曾经跳舞健身的某舞厅,寻找心仪的苏秦女士。结果可想,一次次去时希望满怀,到头来却是空空扫兴而归。你说这究竟为何?说到底还是一个“情”字作怪,谁让朱丕祥坠入“情网”而不可自拔啊!苏秦女士你能体会到朱丕祥对你的一往情深吗?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朱丕祥的以柔克刚的诚心,使苏秦终于明白了他(朱丕祥)“心好,知疼知热关爱人”。真应了老古语说得那样“解铃人还得系铃人”。朱丕祥的推心置腹真心交友的诚意,也有他的诚恳认错态度的感召,也是苏秦被朱丕祥对爱的执著追求所感动,苏秦终于被感化,两人又和好如初。从那以后,他们二人更加彼此相互尊重,敬重对方为人处世理念。他们立下了誓言:心心相印,天长地久,做人世间真正纯洁友情的知心朋友。

什么?你想要具体知道朱丕祥和苏秦,重归于好,做真正朋友故事的具体细节,笔者诚请您,或与朱君、或与苏女士联系,他们会告诉你来龙去脉的。一则笔者受人之托,需为他人保留“天机”的“奥秘”,无可奉告;二则本文作者在“情”与“爱”方面知识浅薄,能力有限,不得知“情”字和由“情”而编织错综复杂的“网”的解密方法啊!

男人,不会只有一面情

我颇喜欢观看中央10台频道播出的“百家论坛”节目,因为此栏目播放的是,由一些专家和学者们,对历史人物或事件,或评论,或“正说”,或者是提出耐人寻味问题,大家一齐讨论,加以评说,很对我喜欢研究历史的口味,这就是吸引我眼球的原因所在。在我学习和求知的同时,还有“讲坛”开始之前所做的耐人深思的“广告”——男人,不会只有一面:即,男人的“温柔”面;男人的“英雄”面;男人的“孤独”面;男人的“领袖”面;男人的童心面和男人的征服面,等等。

一个男人,从呱呱落地,来到了人世间,注定一生要经过重重难关,演绎自己的此世今生的人生故事,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真正男子作者在敦煌莫高窟汉,是自己的终生夙愿。但是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毕竟是少数,而更多的男人则是一些普通而平凡的群体中一员。我这里要说的是,再普通的男子都具有“面面”观里,其中的“一面”,我此说,绝非空穴来风,信口雌黄。那是缘自我也是男人群体中一员,我的经历和自己的体验,都演绎着,无论是我,还是我周围的男子汉中,他们都在各自的生活圈子里演示着男人们的“面面”观里的一面,不是吗?

要知故事的来龙去脉,且听我一个一个故事向你道来。

一在我下乡插队的公社,卫生院里有一批“文革”时期,从北京来的大中专院校毕业学生。他们中有少数人,在学校学习时期就结为情侣,后来来到农村以后成为相伴一生的伉俪。在我的记忆中,有一对青年夫妇,男人对他的“婆娘”(按当地人对妻子的称谓,算是入乡随俗吧)的温柔面,抛去平时生活期间,吃饭互敬互让,请妻子先食用百分之七十、乃至八十以外的百分之二十至三十的“细粮”——大米、白面;女人外出时,男人不仅叮咛妻子在这高寒地区穿戴厚实以外,还亲自为妻子围上御寒的围巾……更有一件事,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那是按当时公社巡回医疗规定,在公社卫生院的大夫,尤其是大都市来的“臭老九”知识分子们,无论男女,都要到各大队巡诊,还要与农民同志同吃同住同劳动。这对夫妇医生,面对加强思想改造,与贫下中农达成一片,和正处于妻子怀孕,不能下乡巡诊的两难选择的时候,丈夫在乡村巡疹医疗回来不久,再次申请代替妻子去基层巡诊,因为他巡诊所来的生产队,就是我们插队的生产队;他来以后与我们知青住在一起,他们的故事素材就是我捷足先登而获取。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将来也要向这位北京“大哥”学习,善待自己的女人,而且要从细小生活细节温柔体贴,相濡以沫走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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