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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们一起参加“文化大革命”;一起“上山下乡”插队劳动;后来又都招工在玉门油城工作。他早我三年调回省城兰州;这不,他又早我三年办理了退休手续……今天老同学老朋友邂逅重逢于“吾穆勒”,大家少不了卿卿我我的知心话儿说个没完。其中说得较多的话题,是关于“吾穆勒”牛肉面馆:即,它色味俱佳的牛肉面做工、幽雅舒适的环境及上乘的服务质量……“沛树(注:我名字的谐音),这里的牛肉面,我是每周至少来吃一次啊。”“我今后保证一周来吃二次。”我不甘落后地答道。

我和XXX同学约定,串联已离开工作岗位的同学和老朋友们,大家来“吾穆勒”牛肉面馆聚餐。一则叙说同学们当年的“风流”往事;二则也替“吾穆勒”扬名宣传。张老板听到我们有约的消息,高兴地一拍胸膛:“保证饭菜质量,价格打折,免费提供大家唱卡拉OK……”我们在座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搬家

不是我搬家,是给父母亲搬家。

于2001年五一国际劳动节放长假。此前,和小妹住在一起的父母亲,示意为了不影响其外孙女的学习,更有一点是祖孙三代人同居不到40平方米的一室,十分不方便。父母亲已在另一地方找好了房子,准备趁五一国际劳动节放7天长假的机会,所有的子女帮助,将家搬过去。我们体谅老人的苦衷,同意了老人的搬家打算。搬一次家,并非易事。为了这次搬家,大家在一起商量了数次,最后将搬家的时间确定在5月X日,理由是过节,子女们都休息,且次日还可以整理归拢物品。

我是父母亲的长子,搬家之前,与父母亲及弟妹们多次就有关搬家的细节问题进行了商榷。应该说,搬家一事是万无一失的了。但我考虑父母亲年事已高,且又性格好强。原约定好,搬家公司的人和车,上午9时到。但我怕父母亲忧虑着急,我起了个大早,于清晨7时就赶到搬家现场。一则安慰老人不要着急,二则可以就一些未尽的行装,再做捆绑和处理,尽量使父母亲心宽平稳不着急。

果然守信,上午9时许,搬家公司的人和车就来了。提前到来的我们兄弟姐妹几人,大家作了简单分工,说干就干。立柜书橱和床铺等大件物品,自有搬家公司的年轻人们干了,我作为搬家的临时总指挥,除了负责安排搬运物品的先后顺序以外,还身体力行地搬运一些易碎或怕压器皿和较轻东西的拉运。“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势壮,力量大,不到两个小时时间,就将所有需要搬运的行李物品搬到了新居舍。搬家的顺利,就连老父老母饲养的鸟儿都欢快地唱起了动听的歌曲来……

今天天气预报有雨,庆幸地是我们将所有物品搬到新家,并将有关大件物品摆放安置妥当,天公变脸,刹那间,乌云蔽日,黑云压城城欲摧,雷鸣闪电过后,噼哩啪啦又下起了大雨来……

外面的雨点噼哩啪啦下得正欢,家里的吆喝喝酒的猜拳行酒令声此起彼伏,与雨声交响了优美的音乐曲调。这一则是庆祝父母亲乔迁新居;二则是我们兄弟姐妹因工作忙,较长时间未在一起欢聚了,今日趁为父母亲搬家又过节的机会,畅饮美酒同欢乐,共叙“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新乐章。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醉人,人陶醉。老父亲拿出了他多年存放的陈年老酿酒;喜上眉头的老母亲亲自下厨房为儿女做出几样可口菜肴,为全家人喜气洋洋过节和乔迁新居助兴;全家人同聚一堂尽情欢乐,愉快地度过了2001年不平凡的“5.1”国际劳动节。

为“目标”,下“命令”

我给自己下了“命令”,并且必须无条件执行命令,就像是战场上指挥官下达作战命令那样坚决,这是缘自自己要尽快进行文章写作,并要取得一举成功的缘故。

屈指算来,2001年3月离开工作岗位,至今已经有一月有余。

原来打算离岗后,到单位下属某事业单位再干几年。现在看来,由于某些当权者的推托和作梗,已是很难使愿望得以实现。索性横下心来,走自己想走的路,做自己想干的事情,进行我的文学写作之旅。

我自己的写书“命令”有三个。

第一道命令,是写一部反映“老三届”学生成长、发展、成熟道路上的悲欢离合故事的小说集。我本人就是“老三届”学生中的一员,亲身经历并耳闻目睹了这些“老三届”学生,从学校到社会的种种经历和生活素材,感触了这一代人的喜怒哀乐情感。他们的故事,在我的脑海里刻骨铭心。只要拿出任何一个人和他的故事,就可以写出一本书。他们有着曲折坎坷的生活经历,但他们又是对人生有着最美好追求的一代人。就为了这些生龙活虎一代人和他们惊天地、动鬼神的感人故事,使之流芳千古,我也要给自己下命令,将他们和他们创造光辉业绩的故事写出来,留给后世于人间真善美的情话。

本书的写作形式拟采用写记叙文的手法;书籍的名称,暂定名为:—知青往事故事集》。

第二道命令,是命令自己写一部反映新形势下、机构改革以后,一批提前离开工作岗位的中老年干部,继续奋发向唐宫怨妇——杨玉环上、努力进取的感人故事集。本篇文章的主人公“我”,就是一名提前离岗干部。通过自己在经过彷徨和失落情感的困扰之后,走出“峡谷”,毅然拿起手中的笔,书写反映人世间真善美情感和崇高道德的故事;同时鞭挞和讨伐社会上存在的丑陋现象和“污泥浊水”弊端,努力写出净化社会生存环境,创造和谐而温馨社会氛围的故事,使读者和后来的人,从中受到某种启迪,从而在受教育过程中,经过沉思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能做到这些,我则是很满足和如愿了。本文的写作形式,拟采用夹叙夹议形式;书名暂定名为—离岗者之歌》。

第三道命令,是写一个剧本。剧本名称暂定为—唐宫怨妇》。唐宫里的怨妇,杨玉环贵妃也。我的初愿就是要写一部替杨玉环贵妃翻案的剧作品。在我所知道的白居易—长恨歌》、陈鸿—长恨歌传》、乐史—杨太真外传》、南宫博的—杨贵妃》,及至清代的剧作家洪升等,根据前人所写的故事,改编成—长生殿》的剧本,无不是将杨玉环“贵妃”与唐明皇李隆基之间的“爱情”故事,罩上美丽动听感人泪下的爱情史话的外衣。我对此持不以为然态度。我引入李瑞科先生的—怨妃》文章的话语和观点:“杨贵妃实际上是个备受蹂躏欺凌、思儿、忆夫,忍辱偷生、精神近于失常的女性,十分值得同情;她所能做到的只是,父子见凌辱,又思娇儿,念俊郎;被深锁宫门,杀身不易,终以玩世不恭态度以示反抗……”表明我同情杨玉环,痛恨那至高无上皇权人物李隆基割人所爱,蹂躏妇女的卑劣行径。如果唐玄宗李隆基不贪色忘礼,横刀夺爱,抢自己的儿媳妇作妃,杨玉环也许一生平静,过一种悠闲相夫教子(女)的贵妇人生活,不会身葬马嵬坡的悲剧,更不会落得亡了国家、亡了皇权的“祸水”骂名。我之所以要执笔尝试写一部—唐宫怨妇》的剧本,就是要还原杨玉环的本来面目。写历史剧本,对我来说是一个新课题,尤其是写一位有争议的历史人物,定会是遇到的困难不少,但我自信自己坚实厚重的历史知识和文学创作的能力,更愿意迎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新“挑战”!

“命令”下达了,我对完成自己给自己下达的命令,充满了必胜的信心。信不信,由你;但我信!

旁白:上述“第一道命令”和“第二道命令”经过作者数年文苑耕耘,已于2006年完成成书—情海轶事》,“第三道命令”剧本—唐宫怨妇》已成雏形,即将面世。

离岗后,电话铃声又响起

2001年5月9日这天,用过晚餐,我们正围坐电视机旁,准备观看当天的“新闻联播”。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女儿拿起电话:“您好,您找谁?”

“我找老X,请他接电话好吗?”对方一位女同志答道。

我应声接过电话:“您是哪一位?”

“我是XXX,您现在可好吗?”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激动的声音发颤:“好,好,好。您在新单位,也都好吗?”

对方传来的声音:“我到北京以后,工作安排就绪,各方面都挺好的。在此,我再一次感谢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您对于我的帮助和关怀。今后您和您的家人到北京旅游或办事,尽管来找我,一定竭尽全力相助。”

听着这感人肺腑暖心窝的话语,我忙不打迭地回答道:“谢谢。”

对方:“不谢。”

电话挂断了。

我对妻子和女儿说,刚才打电话的女同志是我上班时候的同事。一块工作时,相互支持和帮助:她的预备党员期满,是我负责办理的党员转正工作;她调动工作去北京,她在甘肃原单位,工作期间的表现和工作鉴定,是我负责给写的评语……鉴于这些我应该做的工作,她十分感激。这不,刚到新工作岗位,安排就绪,就打来问候电话。

我言毕,妻子和女儿也感慨不已……

电视里正播放江泽民主席出访埃及的新闻,我们看得津津有味……

“丁零……”电话铃声又响起。我趋步走上前接过电话,得知来电话的是我省某地质勘探单位财务处负责同志XXX。他说,一是问我和全家节日好;二是感谢我在工作期间负责对地质勘探单位资金审核拨付时,对他们工作上的支持和帮助;三是请教今后地质勘探经费的拨付和衔接工作有关事项的处理办法。

我在电话里,对他的问候,表示感谢;对提出的其他问题一一作了回答和说明。我们交谈得十分投机融洽。最后相约,过去是,将来仍是,我们都会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热情,力所能及地去完成党和人民交给的工作任务,真心实意地相互帮助和支持,做好各自的工作。

“新闻联播”节目刚播完,电话铃声又响起。女儿接过电话说,又是找我的。

当我接过电话,知道是来自我省某地区某贫困县地质矿产资源补偿费征收部门负责人贾同志的“问好”和“感谢”电话。我有些吃惊,并有些过意不去了。他打来的电话,将我已渐渐忘却了的往事又浮上了心头:我省某贫困县地质矿产资源补偿费征收部门负责人贾同志,由某同志引荐找到负责全省矿产资源补偿费征收工作的我,请求省财政在资金上对该县予以支持,加大该县的矿产资源补偿费征收力度,争时间,集中人力,将应收的全县矿产补偿费及时入库。根据他提供的有力措施和完成征收任务的决心,我经过再三权衡,请示了领导同意,在全省补偿费征收任务完成额度资金返还经费中,给予了他所在的县(市)在拨付“补偿费”问题上进行了适当的照顾。就为了这件事,他专门打电话感谢我,知道我已离岗了,便千方百计打听我家住宅电话,而后将“感谢”电话打到我家里来了。

女儿见我的电话这么多,打趣道:“我们家快要变成电信局了!”

妻子说:“这说明你爸在工作岗位上,口碑不错嘛。”妻子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又响起。我未再接电话。女儿接过电话一问,才知道是我父亲的电话。老人家来电话内容主要是问我们,帮助他们搬迁新居,累了没有?返回自家居室途中被雨淋了没有……这次女儿快言快语答道:“我们没叫雨淋上,我爸也没太累。倒是今天我接了几个别人打给我爸的电话,把我累坏了,爷爷……”爷爷把缘由问清楚了,不由得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和妻子,也被他们爷孙俩人诙谐的电话里的对话,引逗得笑个不停……

家庭“基本建设”

常言道“三句话不离本行”。我将自己曾从事过的工作和工作术语引入了家庭范畴,一则是留恋过去的本职工作——基本建设财政财务管理工作,我一干就是6年。在这数年时间里,对自己曾经所从事过的工作,对相处过的同志还是有着极深厚感情的;二则是“活学活用”,将工作中所学到的知识及“术语”运用到家庭领域,也算是一种“发明”和乐趣吧。国是“大家”,个人家庭是“小家”,但进行“基本建设”的目标是一致的。国家的基本建设搞好了,国家强大了;自然,国家的组成“细胞”——小家庭的基本建设也跟上来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就提高了。这就是我们实现“四个现代化”所最终要达到的目标——国强民富。

过去上班时间,忙于“国事”东跑西走,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嘛。没有时间过多地去搞自己的家庭“基本建设”,为此,没少受家人的埋怨。现在好了,离岗了,无职一身轻。好在国家将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经过“对外改革开放,对内搞活经济”富民政策,国家富强了,又要给国家职工增加基础工资、提高级别工资,又对处于高寒地区的职工增加补助费;再加上两年一次的正常晋级工资,合计起来,数目可观。有了资金,我和家人商量,要对家庭进行“基本建设”工作。

掰开指头计算:首先要买张床。大半辈子睡木板床,现在要更新买个高级“席梦思”弹簧床,睡在上面,尽是做好梦;其次要买个抽油烟机。过去用的是换气扇来调节室内的炒菜油烟,风力小,屋子里乌烟瘴气,熏得主妇直流眼泪……现在生产力提高了,科学技术发达了,高级抽油烟机品种多,质量好。名牌抽油烟机“帅康”,就成了我们全家人购买抽油烟机的首选。“帅康”抽油烟机果然名不虚传,它进我家,使用时,乐得“夫人”做饭时候,都在哼着欢快的小曲……妻子建议,买一台洗衣机。虽然说我家过去有一台“白兰”牌单缸洗衣机,只能洗涤,不能甩干衣物上的水分。现在每个家庭成员,穿着衣物一套又一套,讲究卫生,要常洗涮,原来的洗衣机已不能适应需要了。妻子的建议,有理有节,要搞家庭“基本建设”,就要“像模像样”。妻子早就“成竹在胸”,一口咬定要买“小天鹅”牌洗衣机。问其(妻)为何故?她笑而不答;倒是我经过反复“侦察”,从女儿口中得知,她们娘俩早就到商场看过,并请教过使用这种品牌洗衣机的亲朋好友们。

我恍然大悟,笑而答道:“好,就买这称心如意的‘小天鹅’牌洗衣机。”

在“五·一”国际劳动节的日子里,我陪伴着妻子和女儿为家庭买了急需更新换代的“几大件”,从家庭的“基本建设”入手,将我爱的我家,装扮得更加舒适、温馨,朝着更美好而又实用的方向发展。

兰州市图书馆我们还对家庭“基本建设”作了远景计划和安排:一是对现有的厨房进行改造,建成更加适应休闲、餐饮集一体的“小食堂”;二是要购置一台具有健身按摩功能的器械,作为健康保健和锻炼身体的工具。“要想活到九十九,身体锻炼不可少。”这是我们的共同心愿。三是再购买一些配套家具和生活实用品,诸如饮水机、茶几、花架和放电话机的架子等等。

朋友,我们家庭的家庭“基本建设”设施的添置,不正是我们国家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以来,人民生活水平普遍提高的表现和缩影吗?

走进兰州市图书馆

天赐良机,兰州市图书馆,就在我住处不远的地方。过去上班时,虽说此地是我们上班的必经之地,也曾有进去阅读书籍的念头,但终是因为单位上工作事情多,只能看着图书馆的招牌“望梅止渴”,未能如愿。现在离开工作岗位了,可以毫无牵挂地走进图书馆——阅览群书,汲取无穷无尽的知识和力量,为实现将来进行的文学创作,奠定牢固的基础了。

兰州市图书馆始建于1997年,位于黄河之滨“鸭嘴滩”,占地30公顷。其房屋建筑结构仿照北京图书馆的模式,楼、亭、阁三位一体;环境幽雅且宁静,风景如画;交通便利,是读书学习上进之人读书和学习的最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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