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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二我明白了郭馨梅对我真心相爱的时候,已是一年以后了。为此,让我付出了爱情“角力”战的代价。进入初中第三学年的时候,学校将我们同年级的10、11、12三个班级合为一个大班。鉴于上述班级的重新组合,有两位男同学走进了我和郭馨梅关系的圈子里来。这两位同学,一位叫扈友斯;一位叫康攀贤。康攀贤的父亲,是原来在国民党部队里担任军医,后来随起义部队参加了解放军队伍。说起来我们的父辈还算是战友,微小的区别在于我父亲是正规解放军部队的转业干部,他是旧军队医务干部随起义部队而来的。在那“阶级斗争”,“年年讲,月月讲,日日讲”的年代,作为子女是受牵连影响,背思想包袱,他的言行比较谨慎含蓄;而扈友斯同学,则是本地土著家庭的孩子。要说他有一点思想负担,那就是其父亲曾是当过伪政权的“甲长”,且人早已死亡。对他来说,性格使然,大大咧咧,遇到事情,诈唬,给人一种正如他的名字那样“忽悠”的感觉。这两位同学,都比我年长二三岁,对男女之间情事,可比我成熟得多。正是这样的一些原因,在我与郭馨梅的情感问题上“横插一刀”,使我和郭馨梅都遭受到伤害。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我亲历了一场情海上的“暗斗”风波和“角力”战。

两件发生的爱情“角力”战的故事,至今我都不能忘记。

第一个故事。某日的一天,早晨天气晴朗,我临离家上学的时候,患有关节炎疾病的奶奶,说是感觉双腿隐隐作痛,天气有变,让我拿上雨伞。我不好违拗奶奶的嘱咐,只好带上雨具去上学。果然上完两节课的时候,天气骤变,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大地顿时“汪洋一片”,直到放学的时候,仍沥沥淅淅地下不停,糟糕的是,学校大门口的道路也被淹没,无从辨析。当我走出校门时,只见寄宿在其婶婶家的郭馨梅,正被扈友斯和康攀贤等几位男学生纠缠着要背她“淌过沟渠”,而羞涩的郭馨梅,偏是不让背,僵持之中,碰到拿着雨伞准备与郭馨梅结伴而回家的我,这两位恼羞成怒且“醋意”大发的扈友斯和康攀贤,一个过去把我手中的雨伞抢过来扔到水中,一个将我推到在地……看着我倒在水中的窘相,他们哈哈大笑,扬长而去。正是那次,我就和扈友斯、康攀贤结下了“情仇”,直到我离开那个地方。

爱情“角力”战的第一个回合,以我的屈辱而告终。

第二个故事。在遭遇了那一次的屈辱爱情“角力”之战以后,我在郭馨梅面前的形象大打折扣,“没有一点男子汉的骨气”,她后来又气又恨如是说。正是她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和爱”,使得我决心做个“伟男子”,却又偏又落入那两位“情仇”同学所设的圈套里去(现在我是这样认知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班级里的“淘气大王”,绰号“大筐”的曹某同学,一天在参加校外义务劳动中,和我结伴抬水浇新种植的卷心菜,在劳动即将结束的时候,“大筐”同学拿出小刀(事后得知是扈友斯和康攀贤给他的小刀,并怂恿他去干的),比划着在已经包了芯的包心菜上割起来,出于好奇,加上自己的无知,想在(她)面前表现成“男子汉气魄”,也接过“大筐”递过来的小刀,在另一颗卷了芯的包心菜上割起来,也是活该我们倒霉,正在我们两人玩得得意忘形之时,偏是那两位“情仇”者,抬水路过,见此状,扔下抬水的水桶,飞也似的去找老师“打小报告”去了。我们在浑然不知情之时,那位与我在思想上有认识隔阂的班主任带领一群学生,不顾我和“大筐”同学再三认错哀求“不敢了”,将我们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提溜到班级的讲台上“戴枷(小刀)示众”,进行批斗……垂头丧气中的我,所见到的是,郭馨梅“哇”的一声,跑出教室外……

这又一次的爱情“角力”战,以我的无知和莽撞,再一次遭受失败告终。

更是这一次次的遭际和失败,断送了我和郭馨梅同学的爱情。

而最终使得郭馨梅“破罐子破摔”,为了使得那位“道貌岸然”的为人师表的“老师”,不要再将我和“大筐”同学做错事的问题报告学校领导,而答应了这位衣冠禽兽“老师”的无理要求,失身于他,最终使得她“因作风不正”,而被开除学校,险些投河而死……

现在回想当年经历的那场爱情“角力”战争,使我和郭馨梅双双受到伤害,是那样惨痛,痛心疾首。怨怪扈友斯、康攀贤?怨怪那位禽兽“教师”?怨怪自己……我苦苦思索,找不出答案,所以到如今,只能写出这不伦不类的文章,让读者和观众去评判吧!

留住真情到永远

萧芹同志是我上中学时候,关系最要好的女同学。我们的友谊到上高中临近毕业时,已经成为各自将对方视为知己的好朋友。我们曾憧憬一旦有了自己的经济力量和社会地位,我们将携手共度人生旅途,成为终生志同道合的战友和伴侣。

在“文化大革命”那场“上山下乡”运动中,萧芹和我都被通知第一批下乡插队。我们相约去甘肃河西地区农村插队劳动,待等到我们情感升华到“炙热”和成熟时,我们就学习董加耕、白淑娴等,在农村成家立业,做农村广阔天地的有理想有知识的新式农民。正当我们打好行装,准备启程……

眼看载送我们下乡插队的火车就要出发了,我望眼欲穿,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寻觅萧芹同学的身影,却是茫茫人海中不见。无奈之中,我只好怀着满腹的疑惑和无限的惆怅,离开了生养和哺育我的地方和亲人们,和其他同学们一起踏上了,西去的第二故乡——农村插队劳动之路。

后来,一位插队的同学告知了我日夜想念的好朋友萧芹的消息:萧芹和另外一位女同学去了甘肃陇东地区农村插队,那是因为她们遭受一些“文革”中“打砸抢”起家的坏男人们的威胁,扬言要祸及我和另一些同学。她们只好采取“示弱”的做法,“逃之夭夭”去另外一个找不到她们的地方栖身。待以后有机会,再与我们重逢。虽然说她们的想法天真幼稚,但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不失为一个两全办法。只是苦了我和萧芹两地的相思,和无尽的牵挂。

光阴流逝,转瞬30多年过去了,待我们再相逢,已是两鬓露白发,知天命年龄。

我们不但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更有了自己各自的家庭和儿女。当年的少男少女的誓言已荡然无存了,而更多的是感悟人生道路的曲折,和我们失去年华的留念和思索。我在感叹人生道路之艰辛而唏嘘不已,萧芹则是满眼含泪,默默无语……

为了打破这煎熬情感的尴尬,先女士之前,我问萧芹:“你还记得当年我说过的爱你的话吗?”

萧芹呜咽道:“岂止记得,正是为了那句话,我将真情深埋在心底30多年。今天见到你,我的心愿终于达到,无悔无怨。”

作者1968年和高中同学在一起我领悟萧芹的用心良苦和真情的直露。

为了表示我对好朋友真情表达的回报,我言道:“为了珍惜当年如火如荼的真情实意,我愿与你再将真情埋在心里30年!”

萧芹,止住哭泣,又笑起来:“不对,应是愿我们做好朋友,留住真情到永远!”

新年第一日,上街买报纸

今天是2003年的第一天,我吃过早点,就匆忙上街买报纸。那是因为每年的元旦,是兰州地区诸多的报纸之一———科技鑫报》“旧周刊”栏目登载的日子。我不知道在2002年的某月某日,悄悄地喜欢上了—科技鑫报》。在它众多的栏目中,我更喜欢它的“旧周刊”的内容,它的可贵之处,在于更多地反映这个都市平常人家的百姓生活,而撰写人和事的作者又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他们的朴实语言、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小事情反映历史舞台中的大事件,寓教于乐,意义深刻等等特点,都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些都是我钟情—科技鑫报》的原因所在。

放假了的节日,平时喧闹的街市,今日显得有些冷清。上班族中的大多数人还没出门,行走在街道上的多是一些包裹严实参加晨练的老人们,他们的行列中又加入了我这个急匆匆地买报纸学习的人。我急于买报纸,是因为前两三天得到消息,兰州地区有影响的几家报社,都提出要在新一年,加大对“三个代表”思想的宣传力度,立足于宣传甘肃经济,为老百姓办实事等内容的宣传报道。其中—都市天地报》还提出“改版扩大内容”等措施,将报纸办成群众喜闻乐见的宣传窗口和阵地。其他各报纸也都有自己的整改措施,这些都牵动了我这位将报纸视为“老师”的人的心。在新年来临之际,我感谢兰州—科技鑫报》、—甘肃农民报》和—兰州晚报》等,在我的从事写作工作所给予的指导和帮助,使我从一个文章写作方面的门外汉,尽快地跨越障碍,步入文学写作之路,用我的所能去反映人世间的真善美情感,圆我要写书的梦。为了表示我对报纸这位“老师”的感谢之情,我在新年的第一天,第一件所想到和要办的事,就是上街买报纸。今天我买了几乎囊括了兰州地区所有有影响的报纸:—甘肃日报》、—甘肃经济报》、—甘肃农民报》、—兰州晨报》、—兰州晚报》、—科技鑫报》、—都市天地报》和—西部商报》等,妻子诙谐地笑道:“我们家要成为报纸之家了!”

我笑了。

思路与选题

自打今年2月1日(葵末年正月初一)开始,已搁笔一月有余。

我的想写些东西的“贼心”不死,在脑海里常为写作的思路及选题困扰和萦绕。按照我最早原始计划,是要从3月1日起,重操笔杆,构思内容,润色情节,再为生活中的人和事,添点我的情意,也算了却自己写作的责任和意愿之梦。

提起文章写作的思路和选题,这个为许多学者和大家们常议论和有定论的问题,在我的从事写作的过程中,也成了我颇为感兴趣和为此而孜孜不倦探求的问题。写什么,这是事关作品问世后,读者愿意不愿意看你的文章,对你的作品买不买账的问题。按照这一理念,我查阅了现代和当代的名家大师,诸如鲁迅,茅盾,老舍,赵树理,杨朔,刘白羽,王愿坚,王蒙等等,他们的作品,所反映出来的人和事,无不是自己熟悉,又有新意,教育意义深刻的人物和事情。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物,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经过作家们细致入微的观察,饱蘸自己深厚的感情,经过精心雕琢,深刻刻画,将人物最原始的淳朴情感和高贵品质,通过小人物所做的事情,栩栩如生地展现在那些普普通通的人们面前,起到教育和推动作用,真正使小人物感悟到他们所做的那些平凡的事迹,就在鲜灵活现的文章之中。

这就是这些名家和大家成功的秘诀之一。

我的另一个学习心得体会,就是无论是哪位作家和诗人,他们所写出的作品,无不或是亲身经历,或是深有感触“心有灵犀一点通”,或是闻他人他事而触动自己内心灵感……不一而论,才能写出脍炙人口,引人入胜的好作品。我现将自己的写作思路和选题告诉大家:以我的平凡经历和个人青睐爱好及写作水准不甚高等原因,我只能写一些散文和小说之类的文章,而写的人物和他们所做的事情,也只能是写一些名不见经传“小人物”和女性同志们。

我之所以要写女主人公们,倒不是我“重女轻男”,那是因为“她”,不管是乳毛未退的小女孩,还是做了人母的少妇,还是事业有成、拥有幸福家庭的风姿犹存的中年妇女,还是体态臃肿,步履维艰的老媪,我对她们都是尊敬的,那是缘自她们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最伟大的又是最平凡的群体,她们拥有世界上最受人尊崇的称呼——母亲、母性和母爱。没有她们,就没有这个世界。就是堕落的女性,在她灵魂深处还原始涌动对子女的母爱。这是一个简单的自然法则,又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问题。

我们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代人,看看周围的女性,家族中有母亲,姑母、姨母,妻子,妹妹和女儿等等,学习与工作中有接触的女同学和女同事及人际交往的形形色色的女性。一切女性,她们干的事是最平凡的事情,而又是每个家庭和生活最需要离不了的事情。呜呼!女性是最伟大,又是最平凡最谦虚、吃苦耐劳的群体典范,不写她们,简直有些不公,真的对不起她们。这就是我的写作思路和选题内容所在。

当我确定了自己的文章写作的思路和选题——女性。那么下来的问题就是文章写作的体裁和形式。度量我自身的能力和初入习作之门的情况,我还是以写散文和小小说(又名微型小说)为主,一则其他形式的写作体裁非我所长;二则通过小打小闹,练习和提高我的写作基本功。使我的写作技巧日臻成熟以后,为往后的写作中篇和长篇积累资质,提高我的写作水平,打下厚实基础;与此同时,我将发挥我的写作“夹叙夹议”文章的专长;当然也要写一些我认为自身优势的文章——杂文。

完成这些工作的打算和计划的实现,并非一帆风顺,道路也不平坦。我一方面求助亲人和文艺界朋友们的帮助和支持,另一方面就是为自己鼓劲,为自己喝彩:王培铸,你真棒!你的愿望一定会得到实现,站在你背后的是希望你成功并爱你的人们!我坚信取得文学创作的辉煌之时,再回首看今天这篇文章,正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日子。

游北山

我下乡插队的昌马公社水峡大队,北面有座被当地老乡称作“北山”的小山。我游北山的故事就从那里开始。

随着时间的流逝,农村劳动的艰苦,单调枯燥的生活,使我们这些城市里来的学生萌生了想家的念头,情绪显得消沉、忧郁。学生出身且又善解人意的生产队长,派了一位姓刘的青年男社员做向导,陪我们游览附近的北山,让我们高兴。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刘“乡党”(老乡的意思,特注,下文同)与我们知青三人登上了方圆不出500米的小山丘。这山上石头多,土少。即使在这样的一个生存条件下,竟也长着参差不齐的红柳和参天的杨树及一些不知名字的灌木丛,更有那生命不息的小草在石、土相间的地方伸头展姿,给我们消沉的心情,增添了不少的生气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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