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祠堂掩映在几棵苍劲的银杏树下。一派幽静、肃穆气氛:古木参天,松柏森森,秀竹郁郁,芳草青青。再往前走200米左右,就可以看见长长的一道红墙,墙内翠竹绿树中隐现出闪闪发光。登上石阶,只见祠堂前院就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周围的树木花草为这雄伟壮丽的祠堂前院增添了无限的光彩。
在前就是祠堂了,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朱红色的墙,巍峨的门楼庄严肃穆。门上“南宫家祠”四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里面许多墙壁和碑石上还记录着整个南宫家族的崛起。每间门媚正中高悬金匾,门上雕刻着精美花卉图案,富丽堂皇。
走进大殿,映人眼帘的是南宫家历代家主的牌位,屋顶上各种颜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照耀下鲜艳夺目。正殿由很多我抱不拢的朱红色石柱支撑。四周石栏杆上还镶嵌着白玉浮雕,那些飞龙走兽,就像活的。看到殿中央有块大石碑,上面是南宫家第一任家主的画像。
头戴一顶帽,面似淡金,几络胡须,身穿一件蟒袍,腰挂一条玉带,脚穿一双黑面白底的登云靴,坐在一把虎皮椅上,那种神色既和蔼又庄重,栩栩如生。
然后就见主位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身着一身赤金襄缵藩竹长袍,长袍袖口处绣着几株青竹翠曼,翻云朵坠,腰间系着一条墨绿色的秦素玉带,略有发黄的长发高高束起,头上扎一只羊脂玉的发簪,再瞧瞧他的面容,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没错,此男人正是南宫家的家主也是南宫念惜的父亲他叫南宫厉是天都国御史大夫。
他旁边坐着一位身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的中年妇女,只见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这正是南宫家的二夫人叫姚姬儿是尚书府的大小姐。
南宫念惜一条腿刚刚迈过门槛,一个茶杯便飞了出来,朝着她砸去。“啪!”南宫念惜微微侧身躲过,茶盏砸在她身后的红柱子上,摔了个粉碎。“孽畜!还不给我跪下!”一个震怒的声音从大堂的高座上传来。之前老头提到了这个世界的修炼等级:总体分为三界,元婴期,分神期,大乘期,三界之中又分灵初,灵者,灵师,灵宗,灵王,灵圣,各灵力阶段又有十重的功底。元婴期便是基本,与天地万物灵气相互交通。借由外界的灵力而南宫厉已是元婴期灵圣六阶了,放眼整个天都国,也不过就是这几大家主,和皇室中的几个人。
南宫厉一拍桌子,指着站在一旁,手腕上缠了好几层轻纱布哭泣的南宫晴儿,沉声斥责道:“小小年纪竟然就敢对自己的妹妹下此毒手!看来是我往日太纵容你了,竟然放任你在我的眼皮底下为非作歹!”南宫念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有些讥讽地笑道:“之所以敢在眼皮底下放肆,归根究底还不是家主你眼睛瞎,什么也看不见么?我的一身伤都是你纵容的结果所以这是她应得的”好大的胆子!南宫厉黑下了脸,到底谁给这孽障的底气,竟然敢直骂我眼睛瞎?!难不成仗着自己有个皇后姨娘,就敢如此恣意妄为!
“南宫念惜你!”
“你怎么敢如此辱骂家主?!”二夫人口说到。
南宫念惜漠然接口道:“我说的不对么?何时辱骂他了?”“我这满身的血迹还没干透,伤口连药都不曾敷过,我一个废物如何伤得南宫晴儿,而父亲张口便定了我的罪,难道眼睛不瞎么?”因曲南宫念惜一直身着的是件红色衣服,所以直到她开口辩驳,南宫厉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免有些尴尬。
南宫念惜说到:还有这两年来,我的这位好妹妹是怎么对我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三妹妹。”这一声三妹妹叫的南宫晴儿汗毛倒竖,不自觉地向后缩了一小步。南宫厉看到南宫晴儿这种态度有些生气对个废物怕成这样然后开口说“不管怎样你都是伤了你妹妹的,所以的家法处置,来人上家法。”
南宫念惜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父亲真的要动用家法吗?!“你已犯错就得接受惩罚”南宫厉厉声说到。南宫念惜悠哉的开口说到:家法四十二条,凡斗殴者,皆以十倍刑杖加之对方。”南宫念惜掩唇笑道,“不就十鞭子么,我受就是了你说呢,三妹妹?”南宫念惜目光如剑,直直地看向了站在角落里的南宫晴儿。南宫晴儿早已吓得面如土色,那么多下鞭子乘以十倍……她哪里还有命在!“爹……”南宫晴儿求救的眼神看向南宫厉。但事关家法,家法是立家之本,即便是家主南宫厉也无可奈。
“怎么样啊?爹”南宫念惜等得不耐烦了,张口逼问道。她可没那闲心在这看这父女情深。大家互看一眼,都犹豫不决,其中一人开口到“家规确实是这么写的,家主您看……”南宫晴儿面色惨白如纸,拨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南宫厉面前,“噗通”一声跪下,语无伦次道:“爹爹我才是受害者啊!”然后便大哭起来。此时南宫念惜开口“在怎么说我也是个姐姐我便让让妹妹已五倍即可”南宫念惜微微一笑此时南宫厉也在无法反驳面色难看的说到“来人,南宫念惜十棍子,三小姐五十棍子”说完便弗袖走了。二夫人看了一眼南宫念惜便一脸不可思议的也走了。三姨娘一听自己的女儿要打五十棍子便昏了过去。南宫念惜受完是棍子看到南宫晴儿毒蛇一般的盯这自己,南宫念惜一笑而过便走了。第二天南宫厉便传命令南宫晴儿去城外的庄子上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