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点烛火格外显眼。一个男人坐在旁边,他手里翻着各种典籍和黑皮书。
“事情到现在为止也不可能避免了吧。”
此刻,他有点无奈,出于目前这种情况无法推脱。看着两双干净的双手,只有左手食指关节的背面部位有一个印记。
“翻看了这么多东西了,我还是不清楚。远古的支配者们……到底是何种生物呢?和我以前见到的有些类似。”
他继续翻阅,时不时低喃道:“世界……原来如此。”
这是来到这里已经过了大概两个星期的时间了,毕竟外面的世界时间流速不同。待在这里一天,外界可能已经过了连一分钟都不到。
出于这个房间的独特性,不同的结界有着不同的作用,效果也颇为神奇。
他站起身来,浏览着幽暗色书架上的典籍,穿梭在各种藏书和几副意义不明的画上。
上面印着奇怪的字符,更像是一种独有的标志。一共有三个这种符号,分别印在墙壁上最明显的位置。
还有各种画风诡异的画像,非人类画像,如同地底怪物一般。
看向其它,每一副画着非人类生物身体的另一部分,却有着人类那独有的特征。
他不知道待了多久,大概在外界也就一分钟的事情。他自我感觉似乎待了够两个星期了,除了出入藏书馆之外,进食,也就没有干别的事情了。
当然事情的发生需要逆回时间到两个星期前……
他单手阖上书,那黑曜石一般无神的眼眸闪出一丝红光。
——
“快到了啊……”
长途跋涉终于来到此地,可算有个歇息的落脚地了。
这片荒谬的大地上。
所谓战争,抢夺,掠杀已如家常便饭,触手可夺。
还有一些重点地区常伴有诡异的恐惧感,欺凉,荒漠,这些都是成为废墟城市的重要标签,只有些许少有的城区有短暂的安宁。
然而都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受吃不饱肚子的煎熬,也常常总是幻想着有一天坐上高层职员的椅子上,或许是底层的贫民容易受到高层的施压缘故。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每天都会有饿死街头的人。
他现在想做的事就是寻找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他没有任何牵挂孤身一人,所以只仅需生存的引水和食物等。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无聊又无趣的生活。
可如今大多数人所向往得只有坐上“朱鹮议会员”,只有高层职员才会受到重点保护,无用价值之人会遭到无情踏贱。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啊……
如果真到那种地步,还是多半会抛弃基层人员。
没有价值的人带上全是累赘。这是如今时代小城的大多数想法。
叶乾安漫步走在这片有着硝烟味的街上,眼前所见的事情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并没有一丝触动。
厌世的眼神四处张望。
“前面的那个人站住,通过检查才可放行,例行检查。”
两名身穿制服的人双手端着枪,枪口悄无声息地顶上了叶乾安的脑袋。
看样子是上层职员的人,他心中默念道。
现在去往陌生城市和帝国只能通过严格的排查方可放行,不容错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物。
上一次事故让上层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叶乾安警惕盯着两人,因为从来没有人以这种口吻和他说话的方式,他的右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间。
如果按以往来的习惯,他已经动手了,只不过这次他有气无力的举着手说道:“随便搜吧……”带着略显疲惫的声音犹豫再三地说出。
都已经回不去了,他是这样想的。
他现在只是一介普通的旅行者,对于以前那些事情他放的下。不,应该说是搁浅了。
那两人仔细地搜查着叶乾安身上可疑的物品,从头到脚不放过一丝可疑的东西。没一会就发现了叶乾安的腰上有一个可疑的长方形盒子挂在腰上。
“你这是什么!?”两人谨慎地拿着枪指着问道。
他们极度怀疑叶乾安怀里腰间挂着战略性炸药,威力足以让周围二十个人瞬间毙命。
“你们怎么这么大条神经,一副卡牌。”
正当叶乾安顺着手去摸那黑色盒子,搜查的两人迅速往后退了至少有三四米,端起枪对准叶乾安随时准备开枪。这是最近开始实行的严格排查要求,也是保证了他们自身的安全,也可以迅速做出距离反应。
打开盒子,各种牌花映入眼帘。
塔罗牌,扑克牌,星座牌。
居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他们心中惊奇道。
“占卜师?”
那两人稍微松了一口气,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件,一个人的盒子里装着能源炸药,最后导致片区域被炸的炸都不剩,凡是未经过处理的可疑物品一律按炸药处理。
叶乾安有点想发笑。可他忍住了,摇了摇头。
“不是,占卜我还差远了。顶多消遣的旅途娱乐。”
“行了,你可以走了。”
一名高个子搜查人扶正帽子,招了招手示意叶乾安可以离开了。
“等一等……”
叶乾安突然叫住那名高个子搜查人,也许是心血来潮,今天他想玩占卜游戏。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别劳烦我们!”搜查人丝毫不讲情面,开始驱赶着叶乾安,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要不要来占卜一次?”
叶乾安抽出两张牌,将星座牌收回衣下,今天他想要用塔罗牌。
盖住牌面,放在左手和右手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血来潮突然占卜了。
“我说你!”
“选一张吧!”叶乾安已经把牌放好递到他面前。
面对叶乾安的请求他没有办法推辞掉,仔细想想反正也就一分钟,碍不了多长时间,就按照叶乾安的意思选了右手的一张。
叶乾安翻过卡牌,一张身着红袍,头戴金冠,端坐在石凳上,她左手提着天秤,右手高举利剑的女神。
“原来是Justice,你运气不错啊。”
“Justice”象征着张秉公办事,符合逻辑和遵守。不论求问为何,如果你一直遵纪守法,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一概没做,那就会顺利过关,这张牌的出现也无非是一点小波折,否则可就要小心被正义之剑砍到。
搜查人疑问道:“这张牌是什么意思?”
叶乾安笑了笑,“遵守职责。”
“啊?什么?”搜查人有些懵,着到底是什么意思,感觉他在浪费时间。
“好心提醒一句,不要走街区角落……”
也不是搜查人多嘴,看他是外地人才好心提醒,不然一会就要去清理尸体了。他可不想刚见面的人就直接死了,不然心里会留下阴影。
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下去心理都不健康了。
叶乾安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检查区,看来占卜师注定与他无缘了,干脆以后玩鬼牌和星座牌吧。
说是占卜,其实就是一种迷信的东西,准确率非常低,说到底也就是一种纸牌游戏,叶乾安就没预测准过,因为没有按照正常的步骤而省略了过程的原因吗。
他漫步在街头上,看着四处残骸的城市和街道,不知为何,又不免产生了一丝凄凉的感觉。
废弃的楼房被抹了一层黑灰,高高的水泥石楼错综复杂,已经无人居住。街边少数的人眼神无光,走路都低着头。
街边的路灯看样子到了晚上也不会亮了,看样子在之前也是个繁华的城区。灯下还有几个小孩正在做着游戏,丝毫没有感知到发生了什么。
他推算出这是战争之后发生的事情,大概在不前,或者是某某的国家领导人一类指使,导致整个城市分崩离析,随后彻底瓦解。
继续向前走,转眼看见有的人因为抢了一个馒头被一群人围着暴打,还有的人抢一块面包导致双双暴毙,最后一只老鼠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得到了这块面包。
叶乾安不禁笑了一声,这样的人欲望就是为了活下去,毕竟活着才是一切。看惯了所有,所以才显得没有任何感觉和同情了吧。
太可笑了。
他四处张望着,感觉来到了一片蛮荒之地,完全没有城市繁荣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脏乱。
这反正也不管他的事情,叶乾安继续走着,一些穿着破烂不堪的人跪在街上,渴望地眼神望着叶乾安,希望能给他一点食物。
可叶乾安摇摇头,因为他身无分文,全身的家当就只有三四副纸牌罢了,也就比平常人穿的好一些而已。
最后有的人看不下去了,便商量着叶乾安拐进巷子准备合伙抢劫他。
叶乾安转了又转,最后想拐进一个小巷子走捷径穿过这条街,完全把搜查官说的话抛之脑后。
其他几人早已埋伏好,看准时机直接围住了叶乾安。
“站住!”
带头的人拿着一把小破刀,身后跟着一群小弟冲了出来,每个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拿着点东西。木棍,铁棒,椅子腿……还有啤酒瓶。
“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快点……交出来……我们也不想抢啊,我们被抛弃了!”
带头抢劫满的人眼血丝,双腿不停打着哆嗦。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小刀想恐吓住叶乾安。可他眼睛中恐惧的气息叶乾安是不会看错的,他也在害怕。
“你给我们一点值钱的东西我们绝不会伤害你,我们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叶乾安目光越过带头抢劫的人,看往他身后的一群小弟。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衣着邋遢脏乱。看样子确实是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让叶乾安不禁打个寒颤。他还以为是啥抗议活动来着。而且小城也不至于穷成这样。
一般的饥荒也不至于闹成这样,邻国也没有这种程度,除非打仗打着把自己打穷了。
也不排除资金断裂,一些职员独吞和压榨导致城区资金裂周转不开,也可能有这种情况。
似乎前面那个几个搜查官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难不成!?
不,不可能是那件事,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叶乾安已经不想在回忆那件事了,距离发生战争的时间大概不会差太多。
都已经准备好重新开始了,现在他只是一介普通的旅行者。
正当所有人在对峙之中,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的来临。只见一颗埋在脚边的能源炸弹闪着亮光,好像要随时爆炸的样子。
正当叶乾安思考之际,脚下的能源炸弹闪出刺眼的亮光将所有人覆盖,随后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整条巷子瞬间被烟雾缭绕,其他几人已经被这强大冲击轰成焦炭。
“什么!”叶乾安神色大变。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眼睛突然一片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铁定完了。
……
卡盒里的牌空中肆意横飞,一道弧线,叶乾安被炸飞老远最后飞到一个片房区重重的摔落下来。这种计量的威力,足以让一头大象四分五裂,何况是一名普通人呢。
不知为何,叶乾安的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卸八块。而是呈现大字型趴在地上,全身大出血。内脏和器官受到严重性的创伤。
他嘴里还咽着一口气,这已经比大象的身体还要结实了,玩笑话罢了。
当然也活不久了。
“好痛……”
一股铁锈味从嘴里喷涌而出,牙齿磕破舌头鲜血直流。他从未这么清楚地感受死亡来临。
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上的鲜血,这一切似乎是真的。脑袋晨昏,视线触目之视全是重影,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
能源炸药的威力足以让一个巷子的人难逃一死,况且双腿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有手臂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痛觉神经。
叶乾安双臂支撑着喘着最后一口气,视线逐渐模糊,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直到意识清醒为止,他都处于一种脑袋短路的状态。他踉跄地扶着地板站了起来,目前的景象已经变了一个样。
不在是昏暗的小巷,而是一道神奇的门。面前的水泥墙上镶着一两块厚重的门板,加起来有五个他那么大,并且水泥墙也格外不对劲。
他的手不由自主得好奇随意往前伸了一下,忽然手僵住了,视线拐向右边。
在左顾右盼之后,他确保了真正没有人之后,推开了那两扇厚重的门。
在踏入门内的那一刻,叶乾安身体距离疼痛,刚才错觉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他直接一头了栽下去。
身体忽痛忽冷,到最后又不疼了,很是折磨人,在持续了有三分钟后,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
“是谁闯进了这里。”
是走马灯吗,叶乾安自己经深信已经没救了,都看见走马灯了还能说明什么,人死前都会回忆以前发生的事情。
“你别爬在地上装死好吧,我问你话呢小子。”
叶乾安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不知为何双腿已然恢复了知觉,神奇的痛觉恢复至原来
而且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嘴角的血迹却又证实了刚才自己确实受了严重的创伤?
身体居然没有任何不适应!?
而自己正在一片不知道的地方,他随后抬头望向前方。
长着两只角披着黑色长袍,戴着白色手套持着一个手杖。看样貌年纪不怎么大像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却满头都是白发的男人,身旁还跟着很小只浮空的奇怪生物。
“?”
叶乾安看着眼前奇怪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后确信自己没有出现幻觉,随后缓缓地开口道:“敢问您是?”
男人靠近叶乾安,仔细端详着叶乾安的样貌,随后托着着下巴淡淡地说道:“我是安鲁尔,这里是我家。”
安鲁尔第一次见到人类,刚开始因为叶乾安莫名其妙的的闯进他家以至于有些气愤,当看到叶乾安的样貌时,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安鲁尔是半龙类种族,待在这里已经四千年了,实在太过无聊自己一个人下国际象棋下了至少有三千年。
至少三千年前他在发呆,最后才想到玩人类中比较考研耐心的国际象棋,自己一个人一下就是三千年,直到叶乾安的到来,安鲁尔兴奋的不得了,因为终于不无聊了。
“这,我没死……这里不是冥界吗?”叶乾安小声问道,他不确认。
安鲁尔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兴奋地抓着叶乾安分肩膀道:“小兄弟,你先别管这里是哪里了,先陪我玩一会呗!”
口腔里浑浊的血腥味刺激着叶乾安的味觉神经,只有味觉没有恢复,大概……手臂小腿的骨头不用猜看知道是粉碎性骨折,明明身体痛到要死,只不过现在不过身上的伤却一点也不痛了,还恢复了知觉。
看着眼前的安鲁尔,叶乾安一时间不知所措,看着安鲁尔那无法拒绝的眼神,叶乾安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好似小腿和手臂没受过伤一样支撑着站起身来。
叶乾安饶头无奈地答应道,因为目前也没有头绪,对这个未知分的空间分布,只能一脸懵逼的答应,然后一脸懵逼的被迫玩着游戏。
“好吧,我们玩什么?”现在也没有必要管那么多了,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会下国际象棋吗?”安鲁尔激动地问道。
叶乾安转头看向旁边的桌子,摆着一盘国际象棋,看样子是一个人在玩。
“很抱歉,我不会玩,没办法帮到您。”
叶乾安本想着是玩什么呢,一看到是国际象棋叶乾安那是八门不懂,这一生就没见过真正的国际象棋,但样子他是知道的。
看着那盘国际象棋,那眼中的画面似乎闪烁了一下,他还是叹了一口气表示不会。
“哎,那没办法了。”安鲁尔失望地低着头。
叶乾安不会玩,但是他会玩纸牌啊,塔罗牌和扑克牌,叶乾安伸手摸向腰间的两副牌,却摸了空气。
“草,牌不见了,应该是被炸没了。”叶乾安无能的骂道。
七十八张牌加上一张替补牌都不见了,那可是叶乾安买的一副最好的塔罗牌,绝版花纹官方正版。
叶乾安心疼的都要哭出来了,但也没办法了,已经被炸没了。
叶乾安拿出一副扑克牌,“安鲁尔,会玩扑克牌吗?”
“扑克牌?”安鲁尔好奇的像个孩子一样,听到没有听过的词变的异常兴奋。
叶乾安笑道:“没错,就是你说的那种!”
“好,来坐这里玩。”
安鲁尔早就坐在早已准备好的地方,面前铺着黑色桌布,桌布的图案是一个大大的时钟,貌似是某种信仰者的标准……
叶乾安有种正中下怀的感觉,便坐在凳子上。他把一副洗好的54张牌放在桌上,分成三份,每一份均有18张牌。
“规则是什么?”安鲁尔问。
“规则很简单,目前我也没心思动脑筋了。要不然就不动脑的玩‘命运’,玩法就叫命运吧。这样我也轻松一点,就完全凭借运气计分,盲抽牌。
鬼牌的计分都是三分,2计二分,A计一分,三减去3分,其余的牌不计任何分数,每人拿18张牌,剩下的为底牌,每一次扔掉不要的牌,就摸一次底牌,最后摸完底牌为止算分数。最后摸完没有牌可抽也能弃牌或者不弃,我觉得没人会拿一张减分牌,况且相同分数的概率只有1%。”
“1%?我明白了,就是说凭运气谁的分数最高。”安鲁尔点头道。这种简单的游戏似乎没什么挑战性,好在有人陪他玩,其余就已经无所谓了。
“既然明白了,那开始吧。”
两人分别拿走已经分好的18张牌,留下一份底牌。
安鲁尔先手出了一张红桃四,摸了一张底牌,随后叶乾安出了一张五,又摸了一张牌。
现在叶乾安飘忽不定的眼神让安鲁尔一阵慌张。
安鲁尔扔了一张三,既然规则上就是得分,那么一些高分的大小鬼牌就是抢手货,不可出也不能被猜牌。
现在安鲁尔摸到一张,那么还有一张鬼牌在叶乾安手里,或者还在牌堆里,只要在抽到一张鬼那么这就基本稳了。
叶乾安也扔出了一张三,摸了一张底牌,叶乾安没有分数分牌居多,现在只有两张二和一个A除去扔出去的两张三那么还有两张三,如果最后摸到的底牌是三分那么叶乾安就算摸到王也没用。
安鲁尔手中分有分数的牌有鬼和一张二,安鲁尔分析不排除叶乾安手里有王的情况下,那么三是绝对不能留下的,说到底这个游戏不能说是全凭运气,其中的手法可是很多的。
叶乾安开始琢磨着怎么搞到二和所有的A,他不需要王,当然摸到鬼牌其实也不错,叶乾安最怕的就是底牌最后一张是三,抽到最后一张三,那么一局胜负基本就定了下来。
安鲁尔也在避免摸到三,两人轮换着丢弃着没有任何分数的牌,底牌的数量越来越少,安鲁尔摸到一张二,叶乾安摸到了两张A现在基本所有的分数都持平。
现在牌里面就只有分数牌就只有A和最后的一张王,当然还有危险的三。
两人相继扔下没用的牌,叶乾安摸到了一张三,幸好不是最后摸到的,叶乾安扔下了三。
安鲁尔看到叶乾安扔下的三,已经开始慌了,那么底牌最后一张必然是三,当然也可能不排除下一张就是。
安鲁尔继续摸牌扔牌,摸到了一张鬼牌,安鲁尔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句已经稳了。
可场上就剩下四张牌,就说明每个人两次机会,但最后的输赢就在次刻依然决定了。
叶乾安摸到了一张A,就当场上还剩两张牌时,安鲁尔摸到一张三,但是该轮到叶乾安的回合了,叶乾安摸走了最后一张红桃k是无效牌。
叶乾安的牌是两张二,四个A,合计八分。
安鲁尔的牌是两个二,两个鬼牌和一张三,合计十分,摸到三减去三分,最终分数是七分。
叶乾安凭借运气以一分之差赢得这场纸牌游戏。
安鲁尔开怀大笑道:“可能我今天的运气用完了,我好久没有这么玩的这么开心过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叶乾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叫叶乾安。”
“挺奇怪的名字,不像是本地人。”
“我一路旅途而来,只不过误打误撞来到此地。”
“你是人类吧。”安鲁尔上下打量着叶乾安,就像是挑选人才的长官一样。
“我是个普通人是没错,安鲁尔敢问您是……”叶乾安谨慎的看向安鲁尔头上的朝天的两只角。
安鲁尔毫无遮掩的大笑着,“不用那么紧张,哈哈,我是龙类赫拉斯族人,在这里三千年之久了……四千年好像是……”
“三千年!”
叶乾安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几千年已经不重要了……这个种族能存活这么久吗,在强也不能这么变态吧,而且还看不出有多大变化,只有头发白了确实能看出时间的痕迹,脸感觉还是二十岁小伙的样子。
“这里是时间之庭,只要不是靠着非法途径进来的,任何生物踏足这里,就在这一刻,你身体的时间流动将不复存在,因为这就是法则的力量。”
我破门而入不算非法途径入侵?好奇怪的规则?
“所以就是因为我被炸飞到这里,因为时间之庭的原因我又活了?”
还是有点不相信。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到这里就没有任何正常的东西,粉碎性骨折,和手臂骨头断裂,已经算是生命垂危了。
“没错,但你是怎么进来的?”
安鲁尔托着下巴开始分析各种原因,时间之庭的中枢既没有给任何出反应,叶乾安就突然闯进来了。
不受命运之人,这不应该。每个人都命运都是一根丝线连接,斩不断的命运是不可能出现的。
就如那“1%”的概率和牵引宿命。
叶乾安指了指门,“好像,我是这样进来的,这么一推。”
安鲁尔不知为何突然想吐血,这么简单就进来了,看来以后要加固一下,好在时间之庭会自我修复。
“安鲁尔,你在这里为何要待这么久?”叶乾安问出了刚才就想问的问题,碍于刚才发生了那么多事的前提下一直没能说出口。